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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容只顾着看院子,没注意前面的苏昭已经停下,直接撞在了苏昭的后背上,撞的鼻子一酸“哦”,苏昭猛的捂住他的嘴闪到了旁边一个他不曾注意到的空隙里。
两个女子正向他们的方向走来,后面的一个手里还提着一个灯笼,前面的那个正是苏昭的另一个侍妾醉月,从他们旁边走过时,醉月向他们的方向扫了一眼,袅袅娜娜地飘然走过,渐渐走远不见了。
从空隙里出来后苏昭才放开了抱着常容的手,常容继续跟着苏昭转来转去,不时的会碰到个人,苏昭总能很巧妙的躲到一个背人的地方,常容的好奇心再次占领了大脑高地,睁大了眼睛看着苏昭,苏昭看着他那个样子嘴角抽了抽解释道“小时侯最喜欢和苏棋一起玩捉迷藏,后来大了不玩了,因为我二叔的关系感情也淡了,不过家里的每个角落我却都记了下来”
苏棋?这个名字似乎听过,常容眨巴着大眼睛在那想,对了,是醉人的爱人,醉人说想回来在一起的那个人,怎么就忘了醉人曾经说过这句话呢,眼睛亮亮的就咧嘴笑了起来。
腰间忽然紧了一紧,勒的常容呼吸一窒,这才发现苏昭一直在一动不动地看着他,现在眼睛几乎要冒出火来,常容张大了嘴“啊,对不起,我走神了,咱们接着走吧”
一只脚迈出去,身子还留在原处一动也没动,苏昭还死紧的抱着他,常容疑惑,他刚才不是怪自己走神耽误时间了吗?现在怎么又不走了?大眼睛又开始疑惑的眨巴起来。
又等了好一会,腰间的手终于松了“唉,走吧”
常容更疑惑了,苏昭今天晚上好奇怪啊,难道是回到家受了刺激的关系?
苏昭又转了转后停下来看着醉月消失的方向看了很久,然后拉着常容跃上了房顶,向着醉月的方向跃去,常容的受臂被苏昭紧紧抓着,也只好一并被拉了过去。
他们停在看起来很小巧的屋子的屋顶,苏昭拉着常容到右侧的房间上方,然后蹲了下来,轻轻的取掉层叠的瓦片,只露出一个小小的缝隙。
“好了,小玉,你去睡吧”
“哦,那三夫人也早点休息吧,这么晚了老爷今天应该不会过来了”
“去吧”
那个叫小玉的女孩把灯燃着后就提着来时的灯笼出去了,醉月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包袱,从里边取去针线和衣料,在灯下开始细细地缝制一件黑袍,长衫已经大致成形,醉月正在腰侧绣一枝艳丽的海棠花,这就是苏昭以前一直穿的那种衣服,常容从那个衣服样式上一眼就能看出,怪不得他来的这么熟门熟路的。
为了把颜色的递变表现出来,小小的绣花针上下绣了几百针才绣了一个花瓣出来,醉月绣的很认真,认真到有人走进来都没发觉。
“你个该死的贱人,我告诉你,苏昭那个小子死了,早就死了,苏家的主人是我,在苏家永远也不会再出现任何一件黑色的衣服”
醉月正在缝制的黑袍如黑蝶般片片从半空飘落,一件好好的衣服被苏严曲愤怒的撕的粉碎,甚至连他手上被丝线勒的滴下点点血迹也没去顾及,只凶狠的盯着正伸手接住那些布片的醉月。
常容下意识的就去看苏昭,苏昭面无表情的冷冷看着。
“你也想学醉人逃跑吗?逃了又怎么样?还偷书信,就凭她难道还能反了天了?”
苏严曲最近的心情非常恶劣,或者说他从来心情也没好过,只是更坏了而已,先是方啸尘通知说醉人偷了书信逃走,后来在他们追捕的过程中有人看到醉人和两个男人在一起,而其中一个象极了苏昭,再联系到先前挑了无极门的两个男人,他怒极攻心,今日当着醉月这么说竟是在安慰他自己了。
醉月如同根本没有听到他的话一样,蹲下身把地上的布片一片片的拣了起来,重新收到包袱里,苏严曲气的一抖衣衫转身离去,苏昭把瓦片重新放好拉着常容跟了过去。
才看到苏严曲进了一个屋子就见两个人跃上了房顶,一左一右的站住,他们只好矮下身形隐了起来“哼,果然是父亲的书房,他以为进了那个书房,他就能如同父亲一样吗?跟我来”
左绕右绕的,不知道怎么他们就到了那房子的窗下,常容惊的张大了嘴,在离他们六尺外就有一个保镖站在那里,苏昭却连看都没看那人。
“苏冒,有什么进展没有?”
“回老爷,还没有,根本查不到他们的踪迹”
“混蛋,废物”
清晨的鸟鸣声中,苏昭拉着常容的手慢慢往回走,常容见苏昭在想事情也就不多话,乖乖地让他牵着。
“是不是困了?怎么都不说话?”
“没良心,我还不是不想打搅你”
“不用担心,你不说话我才会觉得奇怪,听你说话时我最高兴”
“你直接捉了你叔叔不就好了吗?干吗还这么烦恼?”
“不行啊,要把他的人都解决才行,不然我们以后都不能安稳,我不想以后我们回百花谷看桃花的时候还要担心着苏家的事,所以要先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