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小水坑?”宋修之不解的问道, 他想着小水坑还能淹死人,且西南之地荒凉贫瘠, 可没有那么多路面水。
“小郎君有所不知,那水坑不过这么深。”老向导比划了一下, 大约三厘米左右的样子。
叶信芳脸上还带着不信的神色, 问道:“老人家此言当真?这么点水如何淹死人?”
那老向导见叶信芳二人怀疑的样子, 脸上也没有丝毫不悦之色,而是信誓旦旦的说道:“那水坑当真只有这么深,只有更浅不可能更深,我老人家可不是乱撒谎的人!”
“那是脸砸进水坑里,这样淹死的?”叶信芳皱着眉头不太确信的问道。
“对, 就是这样!还是大郎君见多识广!”老向导还夸赞了一句,停顿了一下,又低声说道:“我们寨子里的人,都说那该是那后生死。”
叶信芳得到这样的肯定回答,心里却没有猜测被验证的自得,反而觉得沉甸甸的,黄沙之地当真是凶名在外,而自己真的能完好无损的出来吗?
他早已不是刚穿来时的那个自己了,若还是“一人吃饱全家不愁”的情况,自然敢毫无负担的进去一搏,如今他有亲人、有朋友,自己的安危牵扯到一整个家族,面对危险,他心中确实有些胆怯了。
老向导小声说道:“往日里那后生身体康健得很,喝酒也是千杯不醉,那日也不知为何,不过喝了两三壶,就醉得晕晕乎乎的,我们寨子里的人都说,那后生得罪那个地方的神明,这才降下惩罚。”
宋修之看着老向导,皱着眉问道:“神明?神明心怀世人,如何会夺人性命?”
“童言无忌童言无忌!”老向导被宋修之唬了一跳,赶忙喊道,似乎这样就不会被计较了一般。
“小郎君,这话可不能随便乱说的,那后生醉酒前一天,还喊着要去那里寻宝……本打算过几日就进那里的,没成想死得这般荒唐。”老向导提起这事,也是唏嘘不已。
“仅仅这一件事,也无法说明什么,并不能确定是不是因为黄……”叶信芳见那老向导死死的盯着他,似乎要强迫他将那几个字吞回去一般,赶忙改口说道:“不能确定是因为那个地方的缘故。”
老向导见他这般不慎重的态度,神秘兮兮的开口说道:“大郎君有所不知,死于非命的后生可不止他一个,十里八乡暴毙的后生们,在死之前都提到过那里。”
这样说的话,叶信芳也开始觉得那个地方很是邪门了,就跟受到诅咒一般,他曾经也是非常相信科学的一个人,但见识多了就不那么确信了,谁知道黄沙之地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在修炼邪术,专门吸人Jing气。
叶信芳还没怎么着,宋修之就已经悄悄的往他身上靠了,叶信芳也不明白平日里怼起人来天不怕地不怕的一个少年郎,怎么胆子会这么小。
叶信芳使劲拽了拽自己的衣袖,没有成功,被宋修之死死的扯住了。
“你若是害怕,就在外面等着。”叶信芳说道。
宋修之却摇了摇头,说道:“我在外面更害怕,一个人要是被人欺负了怎么办?”
“你不欺负人就好了,怎么还会有人欺负你?”叶信芳说道。
宋修之依旧十分坚定的摇头,说道:“万一遇到坏人怎么办?要是遇到个拍花子、抢劫什么的……”
叶信芳叹了口气,刚想开口说怎么会有人贩子拐你这般大的孩子,就听老向导说道:“小郎君长得这么好,比许多小丫头都好看,要是遇到拍花子的那真是太可惜了。”
“长得好又不能当饭吃。”叶信芳虽这般说着,但看着宋修之那张白皙俊秀的面容,心里却承认要不是看他长得好看自己似乎也不会这么容忍他。
“大郎君说错了,长得好看无论男女都值钱哩。”老向导刚一说完这话,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只见那个长相Jing致的小少年,白皙的脸上似乎凝结出了实质一般的黑气,皱着眉头一脸不高兴的看着他。
作为有功名的读书人,被人说值钱宋修之一点都不高兴。
叶信芳一时也没有多想,想要买些本地的土仪寄往京城,便问道:“老人家,当地可有什么特产风物?”
“可要买酒,耶族特产的青寒草酿造的青寒酒,郎君若是想买,老人家有路子给你们弄到,一般人来都买不到的!”老向导眯着眼睛说道。
青寒酒,叶信芳只觉得有点耳熟,突然想到这不是害死表哥的那个酒吗?
宋修之听了这话,开口说道:“青寒酒,大耶山上有草名为青寒,通体青翠,触之冰凉如寒铁之感,其叶能食,而用冬季青寒叶上的雪水,佐以青寒叶,光酿造便需耗时九九八十一天,而后再埋于发现青寒草的地底下三年,方才酒成。此酒味道清绝,口感醇厚,回味无穷,且有强身健体之效。”
“小郎君倒是知道不少。”老向导心里咯噔一下,暗道今日这假酒可能卖不出去了。
“青寒草被称为‘大耶山上的明珠’,此草几近灭绝,老人家门路这么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