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青山侠客朗笑一声, 说道:“那就让我见识一下公子的厉害可好?”
冯冀德脸涨的通红,又踢了身旁倒在地上的打手一脚,道:“还不快去叫人!张奇呢,怎么还没来!”
“来了来了,少爷小的来了!”忽地传来粗犷的男声,几人回头看去,只见一个肥头大耳捕头打扮的男子,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他的身后跟着七八个捕快。
“少爷,是谁欺负您了?小的立马给他关进大牢里!”这叫张奇的捕头,气势汹汹的说道。
冯冀德直接一指青衫侠客。
“小的们,拿下他!”张奇喊了一声,这些衙役们便一拥而上。
青衫侠客手边也没有趁手的武器,直接伸腿横扫,不过一瞬之间,这些人纷纷倒地。
张奇见此情景,跑到冯冀德身边说道:“少爷,这点子有点硬,咱们还是撤了吧。”
围观的客人们见冯冀德吃瘪,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嗤笑,交头接耳,好几个人甚至低着头捂着嘴。
冯冀德只觉得这些人的窃窃私语,似乎都是在嘲笑他一般,脸涨的通红,但到底不是头铁之人,见势不妙,便道:“我们先回去。”
那青衫侠客笑着问道:“大少爷不继续教训在下吗?”
冯冀德看了他一眼,道:“今日家中有事,改日再来教训你!”
说罢,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客栈。
翠微松了一口气,小声的对月奴说道:“吓死奴家了。”
月奴看着她道:“无事,不过是个纨绔子弟罢了。”
叶信芳走到青衫侠客跟前,恭敬施了一礼,道:“在下叶信芳,多谢兄台仗义出手,不知兄台高姓大名。”
“任平生。”青衫侠客淡淡说道。
“好名字,一蓑烟雨任平生。”叶信芳夸了一句。
任平生看了他一眼,道:“苟余情其信芳,你的名字也很好。”
叶信芳还想寒暄两句,只见任平生的视线,已经越过了他,看向他身后。
他身后是月奴和翠微,翠微见再次被人盯视,又躲到了月奴的身后。
“在下视武如命,可否向这位兄台讨教一二?”任平生看的却是月奴。
叶信芳本以为月奴会欣然应允,没想到他只是摇了摇头,开口道:“即便未曾交手,某心中也清楚,不是阁下的对手,故而没有比划的必要。”
“不比较一下,如何能试出深浅。”任平生说完,长剑出鞘,直直的指向月奴。
叶信芳也不知为何,任平生就直接认定了月奴是高手,难道说是高手特有的气场吗?
月奴却丝毫不为所动,说道:“此地多有不便,若兄台执意比试,不妨约在无人之时?”
听他这般说,沈琅叹了一口气,满脸都写着失望。
“好!”任平生十分爽快的答应了,走到隔壁桌上,抽出三只筷子,直接射向月奴。
月奴丝毫不恼,右手快如闪电一般挥过,那筷子便落在了他的袖中。
任平生朝他笑了笑,便直接上了客栈的二楼。
客栈里的掌柜和店小二,这才战战兢兢的从柜台后面爬了出来。
“几位是打尖还是住店?”客栈老板小心翼翼的问道。
“住店。”叶信芳赶忙答道。
那客栈老板脸色一变,说道:“几位,如今你们已经得罪了冯公子,还是不要在此地多做停留了……”
“我们哪里得罪他了,你这老板倒是欺软怕硬。”叶信芳不解的说道。
客栈老板苦着脸说道:“几位若是打尖,那自然没问题,可那位女眷,已经被冯公子盯上了,他怕是明日还要再来,店小利薄,可经不起折腾。”
“如何那位任先生住得,我们住不得?”宋修之问道。
客栈老板听他这么问,眼泪简直要掉下来了,说道:“冯公子惹不得,他养的人一直住在小店里,那位侠客武功高强,也惹不得……”
“你说冯公子在这里养了人,他给钱了吗?”沈琅的关注点总是与别人不一样。
客栈老板的眼泪是真的掉下来了,哀叹道:“他如何会给钱,他家中有头母老虎,不敢带回去,也不舍得另置宅院,都快将我这客栈住倒闭了……”
“他在这里养了几个人?”沈琅又问道。
老板压低了声音,说道:“一家客栈,自然只养一个人,多了岂不是要闹翻天,几位快走吧,去别家住,您就当小店客满了吧。”
“说来说去,你还不是欺软怕硬!”宋修之气呼呼的说道。
“小少爷,您就当我是这样吧,行行好,快去别家吧。”老板祈求到。
叶信芳几人无法,只得离开这家客栈,这本就是府城中最大的一家客栈,没想到会遇到这样的事。
“几位公子,都是奴家的不是。”翠微有些歉疚的说道。
几人怎么会因为这点小事而迁怒她,叶信芳赶忙安抚了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