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都没有。
“这是为何?”宋修之瞪大了眼睛,只见月奴又拿起一杯茶水,直接泼在那木制钥匙上。
茶水顺着钥匙尖滴落在地上,而整个钥匙上,没有一点shi润之处。
遇火不燃,遇水不shi。
月奴却没有停下来,拔出腰间的佩刀,一刀砍在钥匙上,纹丝不动,连一条划痕都没有。
还能不能相信科学了?这不是木头,难道是不锈钢吗?叶信芳心中想着,可不锈钢也不至于连条划痕都没有啊。
“此乃神木所制,故而民间传言,李太/祖为神人转世,享过人间极乐之后,再度飞升成为上仙,而他留下来的藏宝,很有可能隐藏着飞升的秘密。”月奴淡淡解释道。
叶信芳至此如何不知,皇帝一脑门子的拉人进这个藏宝的坑,其他的因由说得再冠冕堂皇,最终目的也只有一个:长生不老白日飞升。
宋修之听了这话,却眉头皱起,“月大人,李太/祖的箴言,难道不是‘藏宝无数,可定天下’吗?这不像是与白日飞升有关。”
叶信芳觉得小少年一句话问到了点子上,既然说了是定天下,自然是与天下大势有关。
“神人转世定天下,这与飞升并不矛盾。”月奴牵强的解释道。
叶信芳只觉得皇帝的意图多半要落空。
“李太/祖的后人,如今都过得如何?”叶信芳忽然问道。
月奴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说道:“安稳的自当安稳,而知道秘密的,从来都活不长久。”
“那翠微姑娘呢?”叶信芳追问了一句,这种杀人灭口的既视感,不得不让人为这个深情的姑娘捏一把汗。
“她知道的不多,我也会保护她。”月奴硬邦邦的说道。
呵,男人。
叶信芳和宋修之同时撇过眼,不看月奴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德行。
第二日,月奴果然信守承诺,去花楼赎人,叶信芳再次见到翠微的时候,只觉得她眉宇之间的郁气似乎已经消失殆尽,整个人感觉都放松下来一般,她的视线从头到尾似乎都没有离开过月奴,有如实质一般的凝结在他的身上。
月奴本打算让翠微留在泗水,等到返程的时候,再一起回京,哪能知晓她似乎是害怕月奴丢下她一般,死活不肯。
马车本就逼仄,几个男子挤在一起还好 ,但若是加上一个女子,就有些唐突了,且皖地路远,沿途总有餐风饮露之时,带上她有诸多不便。
而翠微一个弱质女流,若是独身留在泗水,容易引来宵小觊觎,十分危险,最终叶信芳几人选择了带着她上路。
路途遥远,分了两辆马车出来,翠微单独一架,由月奴驾驶,而叶信芳几人的,则由另外一位暗卫驾车。
本以为翠微这个娇滴滴的姑娘家,会适应不了旅途的艰辛,没想到,这些全都被她咬牙坚持了下来,并且一声苦都没有叫。
也不知是不是叶信芳的错觉,出了泗水之后,行程似乎十分的顺畅,沿路几乎没有出现任何意外,经过了两个月之后,安稳的抵达了司空山所在的安庆府。
几人本就是微服出行,不想惹事,奈何最后还是有人不长眼。
叶信芳也没有想到,自己微末之时,没有遇到恶霸之事,等到功成名就之后,这种事竟然找上门来了。
“小娘子带着帷帽做什么?可是貌丑见不得人?掀开帷帽看一看嘛!哈哈!”说话者几乎将“纨绔”二字写在了脑门上,满脸都带着猥琐的笑意。
叶信芳几人刚到客栈,马车都才安排好,就被恶霸之流找上了。
这小年轻虽然是个恶霸,但长得倒是人模狗样的,衣着打扮也能看出全是上品,显然家境殷实。
翠微听了这话,更加不敢摘下帷帽了,直接躲到了月奴身后。
“哟,有主呀?”那恶霸眯起了眼睛,笑了起来。
月奴冷冷的看着这个小恶霸。
叶信芳也不明白,为何这一个知府之子,会出现在这客栈的大堂。
待后来看见一个打扮华丽的小美人从客栈二楼走下来,径直走到冯冀德身边,他心中有点明了了。 “棺材脸,你看什么看,本公子你都不认识?”恶霸恶狠狠的说道。
“你是谁?”宋修之问道。
“安庆府的知府,是我爹,本公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冯冀德!”那冯冀德挺直了胸脯说道。
“积德?你也知道自己要积德啊,他们可没有招惹你。”旁边一个江湖人打扮的男子笑着开口说道。
冯冀德狠狠的瞪了那人一眼,骂道:“本公子又没有问你的话,谁许你多嘴的!”
“嘴长在别人身上,公子如何管得了,令尊是知府,公子可不是啊。”那青衫侠客说完,将手中的茶水仰头一饮而尽。
“我爹是知府,我就管得你,你个贱民,躲远一点!”冯冀德不高兴的骂道。
“教子无方,看来令尊也是个鱼rou乡里的贪官。”青衫侠客淡淡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