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在一层水上,纵使亲密无间,也依然波动不定,始终是隔了一层。
王姬、贾姬……无数个急于讨好他的男男女女,都用迫不及待的热情来回报他的垂青。他们能给他带来快乐,而他们的快乐,他漠不关心。但陈娇不一样,陈娇是需要他的呵护的,他甚至已经不再顾及自己的感受,只盼望着能带给她极致的快乐,就好像别人带给他的享受一样,刘彻决不会对第二个人承认,但他是想要取悦她的,在陈娇跟前,他往往觉得自己少了作为帝王天然的权威,就像是个情切的小伙子,急于用自己的ye体,给陈娇标记上属于他的气味,让她眉宇间现出女人的娇媚,现出被滋润过的焕发。
但陈娇非但没有被他滋润,反而一天比一天更加寂寞而冰冷,她是一朵盛放的花,始终缺少了养分,美丽中终究带了憔悴……刘彻想过是否就是因为床笫之事,令得她这样幽怨,但陈娇不提,他居然也不敢去问。他怕陈娇本来没有想到,反而被他一问启蒙,私底下去寻觅起了新的刺激。
大汉后宫之中,这样的事也并不少见。尤其陈娇又有那样的一个母亲,他一点都不怀疑,私底下她能有多胆大包天。
而现在,就好像一夕之间,她在Jing神上终于随着rou体发育长大,一个崭新的,充满了女性自觉和女性需求的陈娇正对他卖弄着自己的风情,她将这青玉色的果实送入口中,洁白的牙齿咬断了它,汁ye滴漏下来,滑过她颀长雪白的脖颈……
刘彻愕然发现,只是这么一吞,他已经完完全全、蓄势待发。
他倾向前,将陈娇压在了身下,占有欲全面盛放,他扣住陈娇的手,将它压到了头顶上,刘彻低声问,“为什么忽然。”
他没有问完,就想到了陈娇之前的问题。
要介意韩嫣,早就介意了,韩嫣只是个障眼法……陈娇真正妒忌的,恐怕还是王姬吧。
看来,王姬擅长房中术的事,还是从永巷殿中流传到了陈娇耳内,不是春陀告密,就是楚服、卫女了。
刘彻再忍不住,他低笑起来,胸膛毫不客气地挤压着陈娇的胸脯,他欣然想,从王姬往下,这几个人,统统有赏。
毕竟也到了年纪,经过这巧而又巧、又恰到好处的刺激……陈娇终于长大了,像个女人了,也像个女人一样,渴求起她的情郎了。
而在陈娇耳边,那声音却很不满意,她像是在冲谁发脾气,又像是妒忌着谁,哼声连连地大发雷霆,“吃一口瓜而已……你的刘彻,也实在是太宠着你了!”
酸涩之外、幽怨之外,却也有一丝丝贪婪的兴奋,令到陈娇只能在心中苦笑。
楚服她根本不会去惹,这女人从前就为她惹出了惊天大祸,如今这样用她,陈娇都要处处小心,又用又防。什么房中术也好,巫觋也罢,最好就埋没一辈子,她才最放心。
卫子夫可以用,现在的她,自然巴不得自己恩爱永固,才能多加照拂自己,明知刘彻并不喜欢她,没了争宠的心思,就不会给她私底下使绊子,但她……她又实在拉不下脸来,她虽然放下了很多,但却终究没有彻底放下自己的骄傲。
再说,要是被刘彻知道了她和卫女之间搞这种勾当,只怕卫女的性命,就要提早断送在天子手中了。
也就只好找她的夫君,她的陛下,她的刘彻,来启蒙她的身体了。
“告诉我。”她没有搭理刘彻的问话,只是柔声在刘彻耳边问,“你喜欢我怎么做。”
回答她的是刘彻的一根指头,它不由分说地揉开了她的花朵,往里深入,而刘彻粗砺的声音,正在陈娇耳边滚动。
她听过很多次他粗哑的嗓音,然而从来没有一次,他的声音有这样炽热。
“不。”刘彻说,“告诉我,你喜欢我怎么做。”
而陈娇尚未思索出答案,那声音已在她耳边喘息着说,“往里、偏左,再进去一点儿……”
这和她自己的声调如出一辙的甜美嗓音,已经可以拧得出汁水来。
忽然间,陈娇觉得这一场情事,虽然似乎寻常,但又似乎大不寻常,恍惚间,她竟被前后夹攻。
47、欢愉
陈娇觉得自己像是被一条绳索拦腰绑住,她在一片昏沉中茫然地挺起腰来,追逐着身前火花一样绽放的快感。她正被撩拨,她听着暧昧的水声,她看着刘彻赤.裸的胸膛,她尝着自己和刘彻的滋味,而天啊,她品着,她品着无限的滋味,浑身上下,刘彻似乎无所不在,又似乎只是专注地研磨着最令她发狂的那点,而她听着,她听着重重叠叠的喘息声,她分不清是她自己的说话,还是来自另一重的她,她从不知道她的声音可以这样绵软这样娇媚,能这样慌张这样无措,她眼前发花思绪紊乱,紧接着脑际轰然一片,她听见自己喘息,“阿彻,阿彻,进来,进来……”
是自己还是她,她不能分辨,而这又有什么所谓?这已经全无所谓。陈娇几乎是痛苦地想,这一切什么时候才是个尽头,然而她又不愿结束,她从未有一刻像此时一样失去控制,而这着实令得陈娇心惊胆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