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中术的姑娘,来几场露水情缘。”
楚服是否Jing通房中术,还根本没有得到证实,父母是巫觋又如何?她这么小就进宫服侍,家传本领学了几成,还不知道呢。
陈娇本想回嘴的,可一想到从前她和楚服之间的暧昧关系,只好又住了嘴。她怏怏地转着眼珠子,不情愿地红了脸,“就你风流成性,连个女人都不放过。”
那声音叹了口气,得意中也依然带了几分幽怨。
“你再得宠又怎么样,刘彻迟早都还是会疏远你。”她虽然身份高贵,但粗俗起来的时候,居然也和陌间村妇没有什么两样。“我是一直到跟了楚服,才明白这种事是这样快乐,你以为你尽力配合,他就不会觉出你的勉强?这种事不尽兴,两个人之间还是会渐行渐远。”
少年破瓜后,这几年来陈娇虽然渐渐不那样疼痛了,但床笫之间,的确也还享受不到多少快乐。要说学房中术,其实多少还是玩笑,她对这种事不说避之唯恐不及,但也没有多少想望,更谈不上去磨练自己的技术,来挽留刘彻的恩宠了。
要是能生得出孩子还好说,过门眼看着就满五年了……
“这种事难道不是就是这样?”尽管是和另一个自己对话,陈娇依然难得地有了几分害羞,她捂住脸翻过身去,不使得自己的窘态暴露在任何一个人身前。“难道还可以不一样?”
那声音便不耐烦起来。
“让楚服教你!”她愤愤地说,“要不是我没有个身子……”
陈娇恨不得把自己掩埋起来,她又将那声音推倒了远处,“这件事,以后别再提了!”
可是对住楚服,从此又真的有了几分不自在。就是看着楚服的眉眼,有时候都要顿上一顿,才能回过神来。
楚服也不是察觉不到陈娇的不对劲。
她已经被陈娇的种种手段,拿捏成了惊弓之鸟,对陈娇的不对劲,第一样想法就是恐慌,就更小心地去看陈娇的脸色行事,结果越是注意陈娇,陈娇就越不好意思。
连卫子夫都看出了不对劲。
“娘娘这几天来,可是把楚宫人吓得不轻。”她弯下身子,细心地为陈娇去掉甜瓜上的瓜籽儿,将这饱含汁水的新鲜水果,奉到陈娇身前,似乎语含深意。“想必娘娘是转了主意,想要将她打发出宫了?”
陈娇微微一怔,这才想起,卫女是知道楚服身份的。
恐怕在未能靠近椒房殿的时候,也还以为今世的自己,和楚服也有那样的关系……
她尚未来得及发窘,思绪便发散开去,想到了另一点上:从前的卫女,霸占天下有十多年的时间。当初发家起步,肯定就是因为把刘彻伺候得舒服,这舒服有榻下的舒服不假,可看王姬上位的速度,也一定有榻上的舒服……刘彻的喜好,想必卫女是最清楚的。
就算是要学房中术,只怕也还是要和卫子夫学,不是同楚服学吧。她是要令刘彻的宠爱留在椒房殿内,又不是要令自己的需求,得到满足。
看着卫子夫的眼神里,不禁也用了几分心思——又实在是觉得张不开这个口,只好面做绯红,难得地露出了弱势,转过头去,含羞不语。
卫子夫偶然一眼望向陈娇,居然也就怔住了,她贝壳一样洁白的牙齿,不知不觉间便陷入了淡红色的唇瓣里,猫儿眼一样的眼睛,像是被胶在了陈娇身上。两个人虽然谁都没说一句话,但不知不觉间,气氛就已经有了几分微妙,陈娇心不在焉地想:卫女不愧是天下绝色,阿彻真是有福气,能够消受这样的美人儿。
而看着卫女情不自禁的神思不属,心中也不是不欢喜的——我也不输给她嘛,否则这样的美人,又怎么会被我吸引……
她好像被磁石吸引,不知不觉,便慢慢倾向前去,她流光溢彩的裙摆,也随着这个动作向卫子夫蔓延过去,玉石一样的足面缓缓露了出来,似乎又要上挑过去,将卫子夫尖俏的瓜子脸抬起来……
“参见陛下!”
殿外忽然就传来了宫人清脆的问候声,想来是哪个宫女在廊下走动时,恰好遇见了进院来的刘彻。
等刘彻走进椒房殿的时候,陈娇正和卫子夫埋头研究一局棋,陈娇敲下了一颗子儿,似笑非笑,淡然道,“卫女这一盘要输啦。”
卫子夫连头都没抬,轻声细语,“娘娘棋力高明,奴女自然是不如的。”
空气中仅剩的一点儿暧昧,被他进门时袍袖间的步风一带,瞬间也就吹得没了影子。
刘彻便盘膝在陈娇身边坐下,他难得兴味盎然,甚至还多看了卫子夫几眼,和她开玩笑。“娇娇的棋已经下得够差了,卫女棋艺居然还不如她,胸中是多没有学问?”
卫子夫从来不敢正眼看刘彻,当着陈娇的面,更没有展露风姿的胆子,她怯怯一笑,没有应答,气氛于是便冷了下来。陈娇想到刘彻始终有几分不喜卫子夫能得到自己欢心,便随意冲卫子夫一点头,卫女顿时膝行着退出了宫殿。
再看刘彻一眼,便觉得自从有了王姬以来,他神色间确实是Jing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