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嘻嘻笑着,向卢尚秋走过去道:“卢给事,这人rou样板做得滋味如何?”
卢尚秋气急,顾不得斯文形象,骂道:“食一袄五,一还丝丝(日你老母,你来试试)!”
来中丞审讯的人多了,这话他仿佛听明白了似地,鼻中哼一声:“卢给事这般细皮嫩rou,娇羞可人,可是担任这人rou样板的上上之选。老夫一介粗人,怎敢与卢给事媲美。不过——”他咧齿jian笑,“老夫看来,卢给事倒是挺享受的嘛!”
他YinYin一笑,便执了右掌,在那高翘的浑圆屁股上狠狠一拍,竟将那玉势整根拍入他体内,深深顶上花心。
卢尚秋“啊——”地惨叫一声,那疼痛钻心,让他眼冒金星,两耳嗡鸣,再也无力骂将。
来中丞见他老实了,便转了身,问那画师道:“完成的如何了?”
“禀中丞,已经基本完工,后期只肖做些层次晕染。”画师拱手。
来中丞踱至画卷前,只见一水灵人儿跃然纸上。那画中人儿四肢被缚,仰头翘tun,后廷含一枚玉势,卧于一张大床之上,四周红、粉、白、黄各色牡丹环绕,将那白皙人儿映衬得如仙子一般。那仙子却非不食人间烟火,他面色绯丽,双眼微眯,红唇翕张,表情陶醉,与榻上那俊俏儿郎体态神情如出一辙,眉目神情均勾绘得十分到位,令人血脉喷张。
来中丞连连赞道:“好,好画,重重有赏!”
画师拱手道:“还请中丞为此画赐名。”
来俊臣望望那榻上如仙子一般的俏丽人儿,又看看画上团花锦簇的牡丹,道:“老夫就称其为《洛神图》吧。”
“真是好名字!”众人马屁道。
待画师完工,来俊臣命雕刻工匠取了石板,将那《洛神图》作成雕版,以供日后复印。
众人散去。
家丁取来一条长链,将卢尚秋右脚用那镣铐住了,另一头在那房中大柱上拴牢,才松了他手腕脚腕上的绳索。卢尚秋被捆绑多时,那绳索深深勒进rou里,手脚全麻;现如今刚一取下,血水回流,针扎似地疼痛。
卢尚秋便也顾不得手中疼痛,爬过去攥了那家丁的手,在他掌上写道:“好哥哥,你行行好,放了我罢。”
家丁面露难色:“卢公子,你求我也没用,我一个小小下人,怎敢违抗中丞的旨意。”说罢便将那苦苦哀求的卢尚秋丢在身后。
卢尚秋小心翼翼将那折磨他良久的玉势拔了,愤愤地掷于墙角。那玉势原来呈棒槌形,若不用力拉扯,自己是不会出来的。
他见四下无人,便起身四处寻找可供逃走的路径。不料那铁链拴着他,长度将将够他行至那落地窗前,再也不能前进分毫。他又拼命挣那枷锁,直到他脚腕破皮出血,那枷锁也未见丝毫损坏。
此时两女婢推门进来,见他坐在地上与铁链挣扎搏斗,均无奈地摇摇头。
“那枷锁乃Jing铁打制,连八尺大汉也无法赤手空拳将其破开。”那年长一些的婢女春雪走上前去,按住卢尚秋阻止他自残。
婢女冬梅取了锦帕,为他裹住脚上的伤口,接道:“而且,不但挣不开,反而会弄伤自己。”
卢尚秋在地上写道:“两位姐姐行行好,放了我吧。”
婢女们吃惊退后:“公子说笑罢,为奴一介小小女婢,怎敢违抗老爷之命。”
卢尚秋已料到她们如此回复,也不恼怒,复又写道:“请姐姐给我找件衣服穿,小弟冷。”
冬梅见他可怜,回头望望春雪,似是有意替他求情。
那年长婢女正色道:“恕奴婢难从命,老爷有规定,娈俘不得着衣。”
卢尚秋瞠目,心中连骂那变态老儿十八代祖宗。
春雪击掌。门外家丁抬着一个大澡桶,一个小木桶,鱼贯而入。
“请公子入浴。”
他见一众家丁都在盯着他的身体看,面色不禁腩红,自那澡桶蘸了清水,写道:“请哥哥们回避。”
待到家丁都走光了,婢女冬梅和春雪方服侍卢尚秋沐浴。
沐浴完毕,冬梅细心地替他擦拭身体。
他扯了冬梅手上的干巾,写道:“好姐姐,将这毛巾留下罢。”
春雪夺了那毛巾道:“使不得。”又向他一揖,道:“奴婢受命伺候公子,若是有什么差池,奴婢的小命难保。”
卢尚秋不禁哀叹连连,他体量这些下人的苦楚,便不再言语,闭了眼由着婢女们擦拭他身体各处。
末了,女婢们收了巾帕,唤来家丁将澡桶抬出,指着那墙角的小木桶道:“公子若是内急,便在这马桶内方便。奴婢们在外面守着,公子方便完了,只要敲窗,奴婢便会进来清理。”
卢尚秋回到那榻上躺下。深夜寒气袭来,冻得他四肢麻木,手脚冰凉,瑟瑟发抖。只得卷了那唯一的床单,如蚕蛹一般将身体裹住。
他稍一动弹,脚上铁链便跟着发出“哗哗”之声,使他长时间无法入眠。
第二日,春雪见床单被他弄得脏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