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喘息,口中鲜血淋漓,他将才几乎被自己的鲜血呛死。
行刑之人将他头扭向下,倾倒出满口血水。
他刚以为这刑罚能够告一段落了,便被人将头扭回来,重新摆放到面朝上的位置。
“有那檀香,没有那火烛,老夫怕被人笑话招待不周,这顿饭卢给事吃不过瘾呐——”来俊臣嘻嘻笑道。
这次卢尚秋看清了来俊臣手中的事物,乃一尺长红烛,烛泪汩汩。
他将那红烛举到他面部上方,滴进他受伤的小舌。卢尚秋嘶哑地低吼,这声音在他人听起来却是十分煽情。
来俊臣缓缓移动持烛之手,将那滚烫烛油自他嫩白的面皮,俊俏的鼻尖,一路滴上他挺起的喉结,白皙的胸膛,留下斑斑驳驳的红泪。
红烛滴落的时间间隔无法预料,每当一滴蜡油滴落,卢尚秋便如砧板上的鱼儿一般,不能自主地挺起胸膛,大口喘气。来俊臣故意将红烛在他胸前两朵殷红处流连,欣赏他在行刑人手中疯狂扭动的姿态。
疼痛不断加深,卢尚秋终于抑制不住,陷入了无尽的黑暗。
来俊臣却未停手,兀自欣赏那随着红烛滴落而反射性地弹跳的美丽躯体,直到整支红烛燃尽。
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内容,本后娘还未下狠手虐哩。史书上记载的来俊臣,比这狠多了。本后娘觉得这种程度的虐,有点美化来中丞了。
第16章 第十六章
卢尚秋缓缓睁眼。眼前一片白茫茫。
“难道我已经死了,身在地狱?”他绝望地想。
半晌,他的五官重又恢复了知觉,眼前景物才真真切切地浮现出来。
这里已不是牢房,却比那Yin森牢房更可怖。这是一间不知名的屋子,一间特殊的房间。墙、地板均漆成ru白色,一扇落地大窗,四下里空空如也,唯独中央一张可横睡三人的巨大床榻。那落地大窗,一半被白色的锦帛窗帘覆盖着,从那缝隙中能隐约望见那窗外苏州式的花园庭院,假山溪流。原来他还是在中丞府中。
他浑身无力,四肢不能移动分毫,脸上、胸前、手腕、手指、脚腕、脚趾,那些被刑囚受伤的地方均是火辣辣地疼。舌尖阵阵苦味,想是有人替他上了药。舌伤未愈,舌头不时抽筋,动一动便是撕心裂肺般的剧痛。他甚至感觉自己已经成了一个废人。
他仰头向上望去。
天花板上嵌着一面巨大的铜镜。铜镜映出一幅yIn靡的图景:他整个人呈大字型趴俯于一张洁白大床上,不着寸缕,身上的血渍、污渍已被洗净。面上、肩上、背上点点烛泪烫伤留下的红痕,十分煽情;双手双脚被最大程度地拉开,由指粗绳索系于床榻的四角;腹部下面被垫了一块圆枕,将他挺翘的tun部高高抬起。更让他不堪直视的是,一只柱状翠绿玉器深埋进他后廷之中,只露出拇指长度在外面。
方才身体上的疼痛太过强烈,此时亲眼见了那玉器,卢尚秋才后知后觉后廷处撕裂般的疼痛。
“变态来老儿!”他大骂道。
被以如此奇怪yIn靡的姿势捆缚于榻上,卢尚秋羞耻至极,极力地扭着身子,试图将那股间玉势推吐出来,整个床榻被他挣得不断抖动,霍霍作响。他左右挣扎,不一会儿便浑身香汗淋漓,那玉势却反其道而行,更向那肠道钻去,直直顶上花心,刺激得他娇喘连连,那前端男物亦仰起头来。
他欲望上涌,酉禾痒难耐,只得将那雀儿于床单上来回摩擦。
此情此景,便好似一幅活的春宫图。
不一会儿,只听那落地窗被推开,两位女婢鱼贯而入。卢给事郎正欢乐地摩擦雀儿,见有女眷进来,慌忙把脸深深地埋进床单之中。两位婢女抬进一个木架,一张木凳,又铺开一张宣纸钉在木架上,便转身离开了。
正纳闷间,又听得那落地窗被推开。这回只见一身着青色官服之人,背着一个小囊进来。
卢尚秋大呼:“救命!”无奈舌上有伤,只能发出“呼呼”的声音。
此人走过来,先是将那床上之人垂落的发丝拨开,将他脸部、躯干前前后后检查一遍,尔后伸手翻开他前端高挺男物仔细观摩,又将他后廷承受玉势之处一番揉捏拍打。那人自始至终不言不语,似是当他只是这屋里的一件摆设,对他的痛苦挣扎视而不见。
如此观察一番,那官人径直踱到宣纸画架前坐定,自小囊中取了各式狼毫羊毫,水彩墨汁,一路铺排开来。卢尚秋瞠目结舌地看着那官人取出一支极细的狼毫笔,在那宣纸上左右勾描起来,方明白此人乃一宫廷画师,想必听命于那来俊臣,取他来作春宫图的活样板,不禁Cao着大舌头破口大骂:“来老儿你不得好死!你无赖诬陷我,私刑囚禁朝廷官员,让我爹知道你这般折辱我,必将你碎尸万段,将你祖宗十八代的祖坟全扒了!”
如此大不敬之话语,自大舌之人口中说出来,只那宫廷画师耳中便如老牛“咩咩”,野猪“哼哼”一般,不知所云。画师看看他,无奈地摇了摇头,继续画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