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旧部,占优势,这样皇后就掌握了主动权。”
魏昭当即否决,“不妥,不能朝慕容部落借兵,胡人生性残暴,早有觊觎我中原之心,无异于引狼入室,我中原的矛盾,关起门是自家的矛盾,我舅父镇守西泽州,拒胡人于大漠,如果倾一州之兵,胡人将乘虚而入,慕容晏尚未统一胡族,如果打开北方门户,中原将大乱。”
陈子风想想,从大局着眼,魏昭的顾虑确实有道理,也没坚持。
秦远道;“萧节现在是皇帝,手握兵权,控制京城,皇后入京,不带一兵一卒,我怕有危险。”
“我已有初步打算。”
魏昭就把全盘计划说了。
两人听了,魏昭的计划确实有可行性,没有异议,都表示赞同,陈子风说;“我陈风堂可以保证皇后的安全。”
陈风堂高手如云,行事诡异,来去如风,且行踪不定,保护一个人和杀一个人一样容易。
“我就知道有陈堂主我可以高枕无忧。”
阳光透过敞开的窗扇洒入,玉石地面一片白亮的光,魏昭明澈的双眸如秋日的晴空,染上阳光,闪着星星点点的碎芒。
“皇后相信我陈子风,我定不辜负皇后这份信任。”
陈子风清朗的声音,眸色尽是暖意。
如果不知道陈风堂主的身份,这位清雅温润如玉的男人,谁能想到是天下第一门派掌门,从来都云淡风轻,出手狠绝。
商议定了,两个人离开。
魏昭回到寝殿,寝殿里严王后带着娘nai和宫女们围着婴儿转,婴儿刚洗完澡,躺在床上,魏昭走过去,俯身看视,觉得很神奇,一个月小婴儿变化很大,不皱皱巴巴的,胖了,粉嘟嘟的,这要归功于严王后。
严蕙卿抱起婴儿,递到魏昭怀里,“你抱抱。”
魏昭还不太敢上手抱,犹豫着,严蕙卿说;“你托住腰,抱抱没事,前两日你瑛弟弟要抱,我没让他抱,男孩子粗枝大叶的,手重。”
婴儿四个nai娘,白天和夜里分两班值夜,还配备专门的御医、嬷嬷,严蕙卿白天抱过来,让魏昭看看,别的不用她Cao心。
魏昭接过孩子,抱住,小家伙软绵绵的,眼睛乌黑溜圆,嘟着嘴,粉团似的,着实可爱,。
魏昭心里欢喜,抱着有点紧张,交给nai娘。
严王后笑着说;“名字还没取,你给他取个名字。”
“我想了几个字,不知道用那个名字好,反正不急,等我想好了再定。”
婴儿眯眼,犯困了,严蕙卿命nai娘抱回去睡觉。
魏昭对宫女说;“你们下去吧。”
宫女们静悄悄地退下。
魏昭挨着母亲坐下,严王后看着她,“你要走吗?”
魏昭点点头,“我们已经商量好,后日动身去京城。”
严王后忧心忡忡,她一直矛盾,当初她想要女儿留下这个孩子,如愿以偿地孩子留下了,女儿又要去京城为信王报仇,不同意她去,于情于理说不过去,信王死得不明不白,女儿论理应该替信王报仇,可是女儿入危险之地,万一。
她拉着女儿的手,“小昭,你人单势孤,我求司玄派兵保护你入京。”
魏昭摇摇头,“大理国国泰民安,风调雨顺,百姓没有刀兵之苦,如果两国挑起战争,我不忍为一己私欲,生灵涂炭,你放心,我有办法的,即便斗不过萧节,我有陈风堂的保护,不至于丢了性命。”
其实,她不想连累母亲,毁掉母亲来之不易的幸福。
“你一个女流之辈,能行吗?”
严王后刚跟女儿团聚,不想又一次失去。
魏昭反过来抓住母亲的手,“如果我有不测,孩子就交给王后了。”
“小昭,你不能放弃吗?”
“我跟信王没做几日夫妻,信王顶住巨大的压力,坚持立我为后,我是大雍朝的皇后,为他伸冤,讨个公道是我的责任,我不答应,秦远他们也要反,秦远对我有救命之恩,我也不能眼看秦远赴死,坐视不理。”
严蕙卿幽幽地说;“可你如果出事,我可怎么活?”
好像生离死别,太消极了,魏昭笑说:“你就当没有认我。”
一句话,把严蕙卿招哭了,“你还是不肯叫我母亲,不能原谅我。”
魏昭看母亲低声哭泣,犹豫一下,伸出手臂,抱住她,叫了声,“母亲。”
严蕙卿停止哭泣,抬起头,激动地说;“孩子,你叫我母亲了。”
母女拥抱在一起。
二日后,魏昭跟秦远、陈子风离开大理王宫。
沿途有陈风堂的人接应,魏昭和秦远乔装改扮,一路顺利,不日抵达京城。
一行人自南城门进京,魏昭没有去陈风堂分堂,而是到自己在京城的店铺,店铺在京城最繁华地段,没有开张,宋庭已接到魏昭派田华捎来的口信,提前两日便已到了京城,在店铺里等魏昭。
宋庭引着几个人入内,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