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写给我,然后又提起她之前过生日,你们玩了个套圈的游戏,就属你套得最少,还被罚酒了,是吗?”
尾音稍稍有点上扬,带着浓浓的宠溺意味。
“罚了三盅,”严清怡点点头,脸色蓦地沉下来,“云姑娘还送了我份大礼呢……她吩咐丫鬟盛寿面时,务必要把绘着牧童短笛的面碗放在我面前。七爷猜猜是为什么?”
不等七爷回答,她已经说出口,“那只碗里抹了沉香合……云姑娘还有脸告诉魏夫人说看中我当她后娘。那会儿她才十岁,十岁的姑娘就这么算计人,说出去恐怕谁也不敢相信吧?”
七爷顿时沉了脸,眸中清冷一片,冷冷道:“她竟敢如此对你!”
严清怡自嘲道:“有什么不敢,我就是只软柿子,谁见了不想捏一把踩一脚?云姑娘胆子大,不但敢算计我,转年正月,云家宴请,我托病没去,李家姑娘去了,听说席间闹出丑事,结果李姑娘成了忠勇伯的妾。李姑娘可是堂堂正正的万晋朝官员家的嫡女……”
第150章
青柏看着七爷脸色, 很是意外。
以往七爷也曾怒气冲冲的来到黄米胡同, 可离开的时候唇角都是藏着笑。这一次, 来的时候板着脸,走的时候脸色更黑,好像还带着一丝……窘迫或者尴尬?
是严姑娘又开罪他了?
不太可能, 而且绝无可能!
七爷对严清怡的心, 青柏最清楚不过。
只要严姑娘不是作jian犯科谋反叛乱, 七爷便不会真的跟她置气。
可现在……
青柏觑着七爷神情,默默朝青松施了个眼色,意思是让他稳着点驾车,别遭受池鱼之灾。
七爷上了马车坐定, 低头瞧见手里攥着的荷包, 心头气血翻涌。
没想到世间真有如此不懂三纲五常之人, 为人子女的竟会对亲生的父亲心生爱慕!
作为宗室家中的一员, 七爷深知,其实皇家里的丑事最多。比如前朝的孝宗皇帝曾yIn戏过自己的表姑,再往前的惠宗皇帝强占了自己的儿媳妇。就是本朝, 极受后人景仰的太宗皇帝,也曾经觊觎过朝臣的家眷。
这些固然与lun理不符, 但在血缘上并无可指摘之处。
而云家……简直是不知廉耻匪夷所思。
难怪云度带着妻小都躲到榆林卫,独独留下这个女儿。
原来她是如此地丧心病狂!
她恋慕她爹, 虽然有违纲常, 七爷可以当作不知不去计较, 可她不该欺负严清怡孤苦无依, 而把主意打到她头上。
真把严姑娘当成了软柿子捏?
想到此,七爷厉声对青柏道:“往后多留心忠勇伯府的云姑娘,看看她平素都做些什么。”
青柏吓了一跳,连忙应是。
七爷性子清雅淡泊,只要不涉及严姑娘,极少表现出明显的喜怒哀乐。
而这次,竟然丝毫不加掩饰。
想必是云家姑娘招惹到严姑娘了。
青柏不由为这位素昧平生的云家姑娘捏了把汗。
一路沉默着走到神武门,七爷突然又道:“不着急回去,先到太医院跑一趟。”
青柏忙扬声对青松说了句。
太医院位于承天门外,跟神武门一南一北。
青松掉转马车往东走,再往南边拐过去,驶得约莫两刻钟到了太医院。
当值的太医们听闻七爷到来,忙不迭地放下手中活计,上前行礼。
七爷直入主题,解开荷包系带,掏出里面的碎瓷片问周医正,“碗壁上许是涂过药,能不能分辨出是什么东西?”
周医正拿着碎片翻来覆去地看,又凑在鼻前闻了闻,再用手抹两下,对在太阳底下仔细瞧了片刻,迟疑着问:“这上面有东西?”
七爷不答,又问其他人,“你们看看?”
众太医传着瓷片相继看了看,俱都摇头,“没见到有异样之处。”
“好,没事了,有劳诸位。”七爷复将碎瓷片装进荷包里,朝周医正挥下手,阔步离开。
坐进马车后,才重重地叹一声。
时候太久了,连太医也瞧不出有涂过药的痕迹,就是拿到云楚青面前,她也未必能够承认。
只能再想其它办法。
思量间,马车已经驶进神武门。
小郑子正站在和安轩门口翘首期盼,瞧见七爷脸色,憋在肚子里的许多话都没敢说。等七爷坐定,先沏上热茶,又觑着七爷脸色,把自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写出来的大字呈过来。
七爷自幼跟随翰林院的方学士读书,也学了方学士尚文的性子,在品鉴别人字迹或者诗词时,总是要静下心,先摒弃心中杂念,而不会带着情绪。
七爷喝两口茶,定定神,开始翻看着字纸,边看边指出那几个写得好,又挑出不足的地方。
小郑子站在旁边受教地答应着。
等二十页大字看完,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