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两个小酒窝甜美异常,配上一双月牙眼,每一处都诱惑着荀子安。
更甚的是外面那些靡靡之音,荀子安微微垂头,往那红嘟嘟的小嘴唇凑近,这莫不是人家常说的情难自禁。
段思宁紧张地闭上了眼睛,却听见一个熟悉而又软糯的nai音:“荀哥哥,段姐姐,你们在干什么?”
段思宁慌忙地把荀子安推开,从他怀里挣脱,蹲下对着小锦说道:“我们在看星星,小锦你怎么会在这里?”
小锦委屈地低着头,“我把我娘的玉镯打碎了,我怕我娘打我,所以就偷偷溜出来了。”
在荀子安和段思宁的一番教导之下,小锦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而后小嘴吧唧一下亲上了段思宁的脸颊,“段姐姐,一起看星星啊。”
荀子安一把把小锦抱起来,“走,送你回去。”这小家伙比他厉害呀,居然捷足先登亲了段思宁,等会他要好好考虑怎么跟苏雨说了。
还未意识到危险的小锦,伸出胖乎乎的小手,对着段思宁道:“我要段姐姐抱。”
“不许。”荀子安淡淡地吐出两个字。
段思宁亦步亦趋地跟在他们身后,默默地观察着四周,“荀子安,你有没有听到奇怪的声音?”
“有啊!”小锦亦是点头如捣蒜。
段思宁惊恐大叫:“啊啊啊,是不是小蝶说的那个鬼出现了。”
荀子安白了她一眼,“你手上戴的银铃发出的声音。”
被吓得魂都没的段思宁死命揪住了荀子安的衣裳,“你们走慢点。”一有风吹草动,段思宁就变得战战兢兢的。
苏雨和段思宁住的屋子相隔不远,过了一出假山就到了,可是今天他们走了很久都没走到,荀子安意识到了不对劲,“我们走了多久了?”
“好像有半柱香的时间了……荀子安你告诉我你是不是不认路?要不我来带路吧。”
荀子安的嘴角抽了抽,放慢了脚步,让段思宁上前带路。
果不其然,被段思宁猜中了,这荀子安他不认路啊,带着他们绕着假山花园绕了好几圈,而段思宁也被吓得一愣一愣的,她的脑子里突然浮现四个字,“徒有其表。”
荀子安就是徒有其表,她只是一时贪恋男色,她的驸马一定要能文能武,举世无双。
小锦趴在荀子安肩头,“段姐姐,你身后那位长头发的姐姐是谁啊。”
又想吓她,呵呵,她才不会上当呢,淡定道:“是鬼呀,小锦以后要是不听话的话,鬼就会来抓了。”她小时候父皇就是这么吓她的。
“那个鬼飘过去了。”小锦说得那么逼真,段思宁狐疑地转过身,“荀子安,那个确确实实是鬼。”段思宁被吓得已经忘记了喊叫。
荀子安也回过头来,本以为是段思宁和小锦两人胡闹,一看,还真是,三人同时揉了揉眼睛。
紧接着,是段思宁地喊叫声贯彻于长空。
大堂内的客人问道:“刚刚是什么声音?”
祝婉抛了抛秀帕,“客官,不过是路过的野狗罢了,瞧你大惊小怪的。”
一早的段思宁,眼睛上挂着硕大的黑眼圈,她一晚上没睡,点着蜡烛坐在桌子前,和荀子安大眼瞪小眼到天亮。
九儿一早就敲门进来,看见两人的模样,以为自己走错了房间。
段思宁和荀子安把昨晚见鬼的事告诉了祝婉,整个乐弋楼开始人心惶惶,段思宁自告奋勇,“为了乐弋楼的和平,大家一起晚上候着抓鬼。”
没有一个人响应,荀子安道:“长安城里有个驱鬼的道士很厉害,让那个道士过来做场法事就好了。”
祝婉有些为难,荀子安又接着说道:“这事我相信乐弋楼里的姑娘们都不会说出去,至于那个道士给点钱封口就好了。”
祝婉听完荀子安一番话不情不愿地让人去请了那位道士过来。
“在下姓毛,名山。”毛道士一身灰袍,除了有些胖之外,还是有几分仙风道骨的味道的。
毛道士佩戴着一把桃木剑,经验颇为老道:“你们乐弋楼的事情我已经听说了,这是邪魅作祟,轻者被吓破胆,重者就会殒命了。”
乐弋楼的姑娘们听得一惊一乍的,纷纷问道:“那要怎么办?”
毛道士捋了捋长长的胡须,眼睛眯着,“这个姑娘们就无须担心了。”
“你这个臭道士,眼睛往哪里喵呢?”田雅呸了一声,“不会是冒充的道士吧。”
姑娘们纷纷附和,但鸨母哪里舍得银子,既然人请来了,总不能什么都不让他做就把这个色道士请出去吧,她示意大家安静下来,“让毛道士先试试,如果不灵的话,让他把钱归还便是。”
毛道士红着脸,掏出一叠符纸,“把这些符纸每间屋子的门上都贴上。”
小厮杂役领着符纸一张一张地贴了起来,毛道士又命人领了些糯米,绑了一只公鸡,取了一碗脖子血,驱鬼仪式正式开始了。
只见毛道士拿出桃木剑,嘴里不停地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