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你到我公司里来,我的庙虽小,但肯定好好供奉着你这位活菩萨,咱们一起把公司做好、做大,你看行吗?”
听了姚大力的话,周婉婷“哈哈”大笑,说道:“姚大力,我还以为你改行做猎头了,原来是为你自己的公司做说客,我到你公司去,能做些什么呢?你总不能让我背着些中药材,挨家挨户地到药店、社区去推销吧?”
姚大力连连摇头说:“我怎么能让你这位高级白领,做小商小贩的买卖?周姐,我是这么想的,我以前不是种植过中草药,也收购过中药材,如今也倒卖中药饮片吗?中草药这块,除了没有搞过中草药加工,其他环节我都干过,也都熟悉。”周婉婷一听,问道:“你小子不是想开厂,做中草药加工吧?”姚大力一拍大腿说道:“英雄所见略同,要不我今天怎么会找你来,我就知道你最能看懂我。上次你不是让我去懋盛厂进货吗?就是那次我看到了商机,他们厂生产的中药饮片比别人的成色好、质量过关,供不应求,为什么呢?因为他们进的中草药原料好,生产设备好,生产工艺把关严,原料这块好说,我干过收购中草药,识货呀,生产工艺这关,我也可以出大钱找到可靠的人,销售这块,我想来想去就觉得你行,你来不来?”
周婉婷听了姚大力的话,不禁叹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行啊大力,长出息了,有想法了,不过,我在泉林公司干了这么些年,没有功劳还有苦劳,我要是一走,原来积攒下的人脉就没了,我已经习惯了泉林公司,一时还不想离开,不过,你的话我会好好考虑考虑。”
姚大力连忙说:“这个不急,周姐,你什么时候想来,我力大公司的大门都是向你敞开着的,随时欢迎你,如果你真不想来,我姚大力也不勉强你,我们照样是生活里的好朋友,生意上的好伙伴。”
周婉婷端起茶杯,以茶代酒对姚大力说:“大力,谢谢你这么看重我,也许有一天,周姐在泉林混不下去了,真的要到你门下讨口饭吃,到时候可不要忘记你今天说的话哦。”
姚大力也端起茶杯,跟周婉婷碰了一下说到:“我姚大力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姚大力是位商人,有着商人Jing明的头脑,他一来是看中的是周婉婷的交际能力,二来呢是相中了周婉婷这个人,自己从乡下到城市,打拼了这么多年,个人问题一会没有解决,知道周婉婷是单身后,他就对她动了心思,只是俩人从外在气质、到学历,姚大力都自惭不如周婉婷,但周婉婷丰盈美丽的身影顽固地在他的脑海里飘来飘去的,挥之不去,让他感到甜蜜又烦恼。
周婉婷回到家,舒曼早已回来了,周婉婷打趣她,“我还以为你今晚有人收留,不回来了呢,怎么比我回来得还早?”舒曼回击道:“不是怕你半夜被哪个男人偷走了,我真就不回来了。”周婉婷凑到舒曼跟前,仔细打量了半天,舒曼问她:“你干嘛?”周婉婷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说道:“看看,你的脖子上、脸上都被高致远吻出红印来了。”舒曼赶紧去洗手间照镜子,很委屈地辩解道:“哪有啊,不兴这么诬陷人的。”周婉婷没想到舒曼都三十出头的人了,还像个小女孩一样单纯,她被舒曼一副认真的样子惹得哈哈大笑。舒曼这才意识到周婉婷在跟她开玩笑,就假装生气地说:“不听你胡说八道了,我要洗洗睡了。”说完,就进了洗手间,洗漱一番,上床睡觉,不一会儿功夫,就沉入梦想。
☆、二十六&&曲焕章为抗日东奔西忙
1938年2月,日本鬼子的铁蹄无情地踏上了东部沿海这片富饶美丽的土地,一时间狼烟四起,广大民众的生活水深火热,几乎每个村子、每天都有消息传出,日本鬼子和汉jian又杀人了,整个东部沿海大地人心惶惶,民不聊生。汉jian头子刘荣在日本人的支持下成立了伪县政府,曲焕章为了不暴露身份,只得回到了家乡。在家乡,他广泛发动农民,拿起武器,建立了敌后抗日游击队,提出了抗日锄jian的口号,在敌后开展了游击战。他说服曲老六把家里的大部分土地分给农民,得到土地的农民打心眼里感激曲焕章,愿意让他们的子弟参加曲焕章的抗日游击队。他还说服父亲拿出家里多年积攒的一些财物捐给游击队,置办了大量的枪支弹药,跟敌人开始真枪实弹地对着干。为了支援抗日前线,他还在敌后成立了财务委员会,成立了东海银行,把各种物资和金钱源源不断地运往前线。他又在农村兴办教育,开办了农民夜校,兴办小学堂,广泛团结各方面的力量,建立抗日统一战线。淑芬也加入了曲焕章他们的行列,她利用女人的特殊身份,来往于县城、乡镇、村庄,给抗日队伍送情报,给隐蔽在大磨山里的抗日部队的被服厂招募女工,又听从丈夫的吩咐,将家里的两辆大车派到被服厂运送抗日物资。
夫妻俩各忙各的,常常是一连四五十天都见不到面,曲太太本意是娶了曲淑芬来给他们曲家当家的,现如今可好,老三一个人把家里的地分给别人,将家里的东西往外搬不说,又加上淑芬一个,她不但不劝阻丈夫,还帮着丈夫瞎折腾,这不,把家里的大车和车把式都给派出去拉物资,连曲太太都不许问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