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模一样的。厨房是开放式的,下厨的人在煎炸炖煮的同时,不耽误和客厅里的人说话聊天。何桂芬动作麻利地洗菜、切rou、炒菜、拌凉菜,忙乱之余,偷眼看到高致远和欢欢在沙发上玩游戏,欢欢不时传出嘻嘻哈哈的笑声,自从她爸爸离去,欢欢还没有这么开心地笑过呢,一时间,何桂芬恍惚觉得他们恰似和睦的一家人,妈妈在做饭,爸爸陪女儿玩耍,一家人快乐、幸福、美满,她的嘴角不禁露出了难得的微笑。
吃饭的时候,高致远问何桂芬,以后有什么打算?何桂芬说,她以学过学前教育,欢欢没生病前,她在县里一家幼儿园当幼儿教师,后来因为欢欢生病,长期脱岗,就被单位除了名,她想找一家私营幼儿园,她上班,欢欢在里面学习,这里离医院又近,每个月去复查也方便。高致远听了,觉得这样也不错,至少欢欢有什么不舒服,很快就可以赶到医院,省得贻误了病情。想到这里,高致远问她打算去哪家幼儿园?
何桂芬迟疑了一会儿说道:我在网上看到了一家幼儿园的招聘信息,明天想去试试,也不知道我行不行。说着就打开手机给高致远看那家幼儿园的招聘信息,说来也巧,那家幼儿园就在高致远他们单位的对面,是一家还算不错的私立幼儿园。
高致远就说道:“这样吧,你明天上午九点过去,我陪你过去,帮你美言两句。能不能管用,我就不知道了。”何桂芬连忙说:“管用,只要你高处长出马,一准管用。”
下班时间到了,高致远过来接舒曼一起出去吃饭,舒曼问他,何桂芬租到房子了?高致远说租到了,一开始看了东外环的房子不满意,就租住在离你们医院不远的绿城美寓,舒曼一笑,问他几号楼?高致远说大概是3号楼的21层,舒曼又是一笑,高致远问她笑什么?舒曼说没什么。心里暗想道:怎么就这么巧?何桂芬就住在她家楼下,如果她现在不是住在周婉婷那里,可能经常会在电梯里遇到何桂芬。高致远又提到何桂芬想去幼儿园应聘,以后就长期在省城生活,不回县里了,这样,欢欢来你们医院复查也方便。
舒曼笑道:“你对何桂芬母女可谓是仁至义尽了,只怕何桂芬经过这些日子,已经对你产生了一种依赖感。”
高致远笑了,问道:“舒曼,说这样的话,你不会是在吃醋吧?”
舒曼哂笑:“我吃她的醋?高处长,高大哥,你没有搞错吧?”
高致远伸过手来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说:“就是吃醋了,还不承认,罚你刮鼻子。”
舒曼辩解道:“我真的不是吃醋,我是担心你啊,有些事还是要适可而止,不要让人家产生误会才好。”
高致远说:“我会认真考虑你的建议,想吃什么?告诉我,我要把你喂胖点。”
舒曼说:“听说高新区那边新开了一家淮扬菜馆,价格也不贵,我们去尝尝?”
高致远一听,附和道:“我也没有吃过淮扬菜,今晚就陪你过去一饱口福。”
高致远发动了车子,舒曼才想起还没有通知周婉婷,就赶紧给周婉婷打电话,让周婉婷不用过来接她下班了,周婉婷说正好她晚上也有个应酬,正想给舒曼打电话呢,舒曼知道周婉婷一有应酬就容易喝多,一喝多了就要折腾一宿,就赶忙嘱咐她一定要少喝酒。“听见没有?婉婷,生意是老板的,胃可是你自己的,喝坏了没人替你难受。”舒曼说道。
“好好好”周婉婷怕舒曼又要唠叨她,一连说了三个好。
高致远听着舒曼象嘱咐孩子一样在电话里跟人说话,就笑道:“真看不出,竟然还有人需要你这样叨唠。”
舒曼深以为然地说:“没别人,就是我的闺蜜周婉婷,我不管她没人管她。一到了酒场上,他们老板就让她挡酒,她仗着自己酒量好,来者不拒,可一回到家里就不是她了,一准要吐得一塌糊涂,折腾得昏天黑地。”
“这样的老板,一点也不知道怜惜员工,怎么好意思让女员工替他挡酒?”高致远有点气愤的说。
“唉,高大哥,你是省级单位的公务员,高高在上,哪里知道在私企里混饭吃的小白领的难处?要说我这位闺蜜,也是学医出身,死活不愿意干大夫,就去了这家出口贸易公司,虽然不用值夜班,工作也看似轻松,就是很多生意要在酒桌上谈,你是不知道,一个女人在生意场上混,并非易事。”舒曼深深地理解周婉婷的苦楚,舒曼常常想,如果周婉婷这份工作让她来做,她恐怕连一天也干不下去,周婉婷却能轻松对付,鉴于这一点,舒曼还是佩服周婉婷的。
周婉婷今晚所谓的应酬和往常不同,是姚大力请她吃饭,说有要紧的事情要谈,以前周婉婷也在酒桌上和姚大力他们谈过生意,所以,周婉婷认为今晚的饭局也和以往一样,未假思索,就欣然前往。
周婉婷赶到了姚大力所预定的酒店,进了包间,却只看见姚大力一人坐着在里面,正笑眯眯地看着她。
周婉婷问他:“人呢?”
姚大力反问她:“我不算是人吗?”
周婉婷不禁一笑,说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