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握着他的手劝他喝酒的时候,黄信就已经明白了,他一句话也没说,只顾闷头喝酒,烂醉了之后被人扶到卧房中去,其实那一回从头到尾黄信并没有醉到什么都不知道,他清楚地感受到慕容彦达是怎样打开自己的身体,又怎样进入自己,不得不说慕容知府的手段很好,与宫中贵妃一样都是深谙男人的弱点,黄信这武人虽是第一次被人享用,却也射了两回。
从那以后这种事就成了家常便饭,慕容彦达三不五时就将自己召入府中,名为商议公务,实际上说了几句话后便是吃酒听曲儿,然后将有些醉意的自己带到房中,自己每次都借着三分酒意假醉佯痴,只作酒后乱性,倒将那羞耻也减了几分。
此时黄信被他压了一回,身上渐渐火热了起来,也不知到底是因为炭火还是欲火,烧得他胯下很快又硬了起来,一条铁棍一样的东西直撅撅地戳在慕容知府雪白的肚皮上。
慕容彦达低头看了看,微微一笑,见黄信眼神渐渐迷乱,这yIn乱下属的知府低下头去捧着他的头就热烈地亲吻了起来。
黄信心中本来半燃着的柴堆顿时如同浇了烈酒一般,赤焰“腾”地一下全都窜了起来,脑子里原本还勉强绷着的弓弦也“啪”地一下子断了,眼前晃动的都是慕容彦达那清俊的脸孔和那双满含情意的眼睛,黄信的脑子很快便如同一锅煮开了的浆糊,有些分不清面前之人到底是男是女,连自己如今是正被人插在后庭也模糊了,不知不觉竟伸开双臂搂抱住了身上的男人,还抬起腿来缠绕在对方身上。
慕容彦达老于风月,比黄信的自控力要强一些,眼看着身下这个武将已经被自己挑动了欲火,糊里糊涂已经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了,他嘴角勾起狡猾的笑容,下体加劲更激烈地冲刺起来,两人的身份到现在完全掉了个个儿,黄信此时显得完全是一个文弱无力之人,那慕容彦达倒像是一个冲锋陷阵的将军,往来驰突奋勇向前,真欲直捣黄龙!
慕容知府一边猛烈刺激着这武夫,一边细细赏玩他此时的模样,见这往日顶盔贯甲、勇武健壮的兵马都监此时已经眼神迷离,口中连连喘着粗气,连那气息都是火热的,胸膛也起伏个不住,显然已是神魂颠倒。慕容彦达抿嘴得意地一乐,武人粗鲁,哪晓得这许多风流手段?自己只略一摆弄,他便全忘了从前夫妻之间是怎样行房,混沌之下竟以为这样子乃是天经地义,再不见刚上床时的勉强。
或许是由于自己本身便是个俊逸儒雅之人,所以慕容彦达并不很喜欢那些风流才子,倒是一见了这般强壮的勇夫便蠢蠢欲动。来到青州后,他便开始物色,青州有两员猛将,一个是指挥司总管本州兵马秦明秦统制,那秦明祖上是军官出身,武官气质浓烈,使一条狼牙棒,有万夫不当之勇,本来这样强悍的人慕容彦达应该是喜欢的,只是那秦明性格急躁,声若雷霆,号称霹雳火,不是个会转弯的,因此慕容彦达便没了兴趣。
他转了一圈,便把目光放在秦明的下属兵马都监黄信身上,那黄信一般也是身躯雄伟,只是性子沉稳Jing细,况且相貌长得既阳刚端正又不失清朗,比起秦明的粗豪来更合慕容彦达的胃口,因此他便故意亲近,终于将黄信弄到了手。要说黄信也真是个识时务的,默不作声半推半就便躺到了自己床上。
慕容彦达可不喜欢那些三贞九烈的,黄信这样隐忍顺从而又不失庄重的正搔着他痒处,让他越来越爱了起来,打算今后都将他带在身边,升迁拔擢飞黄腾达,今后既是自己的内宠,又是自己的左膀右臂,还是这样的人可靠一些。
这一晚上直折腾到半夜,黄信已被慕容彦达调教了大半年,只预热了一回便头脑乱了起来,到了后来更是不知今夕何夕,完全不晓得这是什么地方,竟抱着慕容彦达在床上翻滚,口口声声叫着“慕容”,要他用力插自己,惹得慕容彦达都乐了,这武将果然与文士不同,要花大力气满足才行。
到两个人都翻腾不动的时候,这一文一武便赤裸着搂在一处睡了一觉,到了第二天早上,黄信醒来时这才明白过来,登时把脸臊得通红,这已经不知是第几次了,再这样下去,只怕自己连男人的本能都忘了。
慕容彦达昨夜饱食餍足,这一早晨便格外温存体贴,给黄信添汤加菜,两只眼睛含情脉脉地不住看他,看那意思是巴不得再腻上一回,吓得黄信飞快地吃完了早饭,便辞别了知府,出来点起五十个壮健军汉,披挂了衣甲,马上擎着那口丧门剑,便往清风寨这边来。
一路行来正经过一座山下,黄信通达这里的地理,晓得这里是桃花山。正路过之间,忽然看到十几匹马正在山林间行走,还都带着刀枪,不是桃花山强盗却又是哪个?
于是黄信登时警惕起来,冲着那边喝道:“兀那山贼,如此大胆,居然敢偷觑官军!俺青州官军却不是寻常客商那般好打劫的,若敢冒犯,待会儿都捉了你们回去请功!”
这时那林子里的人呼啦啦都涌了出来,为首一个锦衣貂裘眉目俊美的公子,黄信打眼儿一看,那人却比慕容知府还要美上几分,一张脸光彩夺人,竟如同谪仙一样,怎么看也不像山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