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上被人砍上一刀的危险,飞身向白鉴心扑了过去,将他完完全全地护在了自己怀中。
旁观的阙祤眸光沉了沉。
大刀已至近前,封夕只把白鉴心抱得更紧。
白鉴心却是眼睁睁地看着那明晃晃的刀刃砸下来,拼命地推着压在身上的人,喊出来的声音都变了调。
这时,忽有一个看不清模样的东西不知从何处飞了过来,速度奇快。那东西逼退了两个兰花杀手,最终撞在了握着刀柄那人的手腕上,撞出了一声清脆的响。
那人尖叫一声,大刀脱手,捂着腕子连退了好几步,冷汗接着便流了下来。
“什么人?”高个子杀手一边退到他身边一边警惕地四下张望。
阙祤就站在不远处,他很快便看到了。
握着手腕的人痛得直抽气,低头看了眼打在自己手上的东西,竟是个水袋,心中不禁又怒又怕。
“你怎样?”另一个同伴也走过来,低声问道。
那人轻轻动了下手腕,立时痛得闷哼一声,道:“腕骨可能碎了。”
高个子使了个眼色,将其余两人也唤回自己身边,剑尖指着阙祤,喝道:“报上名来!”
阙祤放开手上拉着的缰绳,缓步朝这边走来,声音略显轻快地道:“兰修筠。”
不出意外地看到了那几个人齐齐变了脸色,阙祤压了压自己的帷帽,道:“你们的表现实在是太令我失望了,说吧,是我动手,还是你们自行了断?”
那高个子愣了片刻后,脸彻底黑了下来,“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冒充我家主人!你是哪里来的?是郁子珩的人么!”
阙祤认真地思考了一下,道:“应该说郁子珩是我的人。”
高个子和其他几人交换了个眼神,沉声道:“上!”
阙祤对这几个人没什么印象,他们也不像对煦湖岛的近况十分了解的模样,想必是已被兰修筠派来许久了。不过不管他们有没有跟着兰修筠去攻打寻教,也终归是那老混蛋带出来的小混蛋,阙祤要杀人,也不能算是滥杀无辜。
那高个子的声音刚落下,便有两个人冲了上来,分袭阙祤左右两路。
阙祤不愿被封夕和白鉴心识破身份,并未将他那出神入化的轻功步法使出来,只巧妙地在两人中间找了个空隙,侧过身子避过左路那人挥来的一刀,擒住他的腕子,回身往右边一递,顺势便刺进了右侧那人的腹中。
左侧那人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胸口便是一阵剧痛,与适才听到的同伴腕骨碎裂相似的声音再次传来。他低下头去看,没看到自己有什么伤,正要再动手的时候,口中却流出鲜血,而后便倒在地上,再也动不了了。
高个子的被他这一手功夫吓住了,踟蹰着不敢上前。
“我们……”捂着手腕的那人正想对他说先离开,便觉侧脸洒下一片温热。他抬手抹了一把,摸到一手的血,转头去看,见站在身边的同伴颈子上被人开了一道口子,就那样瞪着眼睛直挺挺地倒下去了。
剩下的两人再不敢迟疑,转身便要跑。
阙祤这时突然靠近,一把攥住了那人受伤的手腕。
那人惨叫一声,单膝跪倒。
高个子被他惊得脚底下一颤,心里暗叫一声糟糕。
果然,就这么一耽搁,手上的剑便被人夺了去。他手指抖了两下,闭上眼睛,颓然等死。
阙祤也没让他失望,手腕轻翻,眨眼两剑便将那二人都解决了。随后丢开手上的剑,低头检查了一遍自己的衣衫,确认没有沾上血迹,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侠士,”封夕扶着白鉴心,有些戒备地看着阙祤,缓慢道,“多谢侠士救命之恩,未请教……”
阙祤将声音放得稍粗了些,道:“‘侠士’二字可不敢当,不过是个过路的罢了。”
“你叫兰修筠?”白鉴心问道。
阙祤摇头,“那是这群人主子的名字,我借来吓唬他们的。至于在下的名字,不提也罢。”
白鉴心打量着他,“你武功很好,我所知道的有这么厉害的武功的人并不多,你……”
“并非在下的武功高,只是念出了个能把他们吓住的名字而已,”阙祤道,“若不是他们心存忌惮,不敢一起上,我还真没这么容易取胜。”
“嗯,我看你也不过是取巧罢了,”白鉴心为封夕整了整衣衫,“要是那群人一拥而上,你定然也是要我二人帮忙的。”
封夕无奈地笑了笑,“鉴心……”
“不管怎么说,多谢了。”白鉴心敷衍地对阙祤抱了抱拳,“我看你似乎识得这群人,能不能跟我说说,他们是哪里来的,为何要找我的麻烦?”
阙祤道:“他们是哪里来的,我能告诉你,你却找不到;至于他们为何要找你麻烦,我猜,大概是想要雪山灵芝。”
白鉴心听了,登时把背脊挺得笔直,“雪山灵芝?找我要?我还想要呢,我找谁去?”
“你想要?”封夕眼带宠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