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关,再则,除了东夷流通金子,从北狄、南湄购入的货品,通行白银。
“必须维持与东夷的良好关系,否则军备疲敝,大秦国事堪忧。”这是李蒙小的时候,当时巡查督学到瑞州时,和他父亲说过的话。
当时李蒙就被nai娘带着在不远处玩儿蹴鞠。
谈的不是什么机密之事,只不过是些官场里人人都知道的通行大道。加上李蒙尚小,妇孺不足为虑,也没人留意。
这几日李蒙绞尽脑汁在想千元村的事,才算抓到一点苗头,牵扯出童年记忆来,颇后悔当年没好好跟着父亲多学,那时只想怎么逃课才好。
至于为什么怀疑到吏部而不是兵部,实则大秦多年动荡,吏部尚书三年一换。能打仗的人坐镇兵部是惯例,因此兵部尚书即使空着,也不会随意顶个什么都不懂的文人上去。
又或者没有接触过吏部的人,倒是有蔡荣、陈硕两人,跟自己有点过节。李蒙自然而然就想到这两个人身上去了。
二是许老三老婆坟上埋的东西,估计也是有价无市,说不得还是什么朝廷在找的东西,暂且只作揣测。
三是一场江湖恩怨,怎么会惹来朝廷的人,虽然要打架是大大不妙,但也有一个好处。只要许老三的靠山露了面,就算许老三自己不说,来龙去脉也自可浮出。
“我把眼下江湖群雄、朝廷爪牙,都在遍寻不获的一件东西,放在了珑妹的墓室里。”许老三抹去额上冷汗,讪讪笑道:“这件东西,是我们所有人的保命符,本来是等纸包不住火了,才会取出。我也不想出面了,引来方大,是要借桥帮的手。没想到他连买主也一并带了来,新仇旧恨,恐怕难逃死劫。”
那一瞬李蒙心头有一种奇妙的感觉,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就是想到了。
“是什么?”想到了李蒙却没有说,他盯紧许老三的嘴巴。
“是……”许老三眉心皱了起来。
“头儿!方大说不谈,让你交出东西来!”于四风风火火冲进来。
两个女人手足无措地站在他后面,于裙上反复擦被冷水刺激得通红的手,三双眼睛,无一例外,盯死了许老三。
“他还说什么?”许老三瞥于四一眼,“都这时候了,还不说实话!”
“三妹在他手里,说是,要您现在过去,否则就把姑娘的右手给您送来。”
许老三浑身僵硬,他目光迷蒙,似已经神游天外。
“于老四,你到外面候着,把村子里还能打的青壮年都集合起来,各自备好趁手的兵器,女人做饭。”
“做饭?”于老四急道,“这都什么时候了……”
“晚上整治一顿好的,给大家伙庆功。”李蒙脚上上了药,走起路来,脚底黏糊糊的很不舒服,只想把靴子脱下来扣到于老四脑袋上,免得他婆婆妈妈。
“听他的。”许老三一声喝令。
于老四接令出去找人了,两个大婶被赵洛懿挥退,赵洛懿走到许老三的面前,只见他脸色灰败,似乎此战还没打,就已经预备好了输。
“这么不带种,还要去招惹桥帮。”赵洛懿冷冷道。
许老三摇了摇头,“多年蜗居山中,想不到我许三也成了井底之蛙。方大只得三人,这数十弟兄都跟了我,真要是落败,只有以死谢罪。”
“三叔,不是说你,这是你和方大的恩怨,让三妹作饵,实在不该。”
“只有让三妹去,方大才会相信,真能胁迫我。”许老三一手捂住脸,颓然靠在扶手上,袍子挂在身上,皱巴巴像一大片腌菜。他的手掌顺势在脸上抹了一把,抬起眼睛看赵洛懿。许老三终是犹犹豫豫地问:“有一物,被称作焱钩,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听说过。”
“凤阳王家庄庄主制的焱钩,朝廷买了一百二十多组,用以对阵北狄骑兵。”李蒙抢白道,“墓室里的该不是机关图之类……”李蒙想到和曲临寒才见面没多久,在曲临寒身上看见的焱钩设计图,说是嫡传弟子身上才能有。王霸只有曲临寒一个传人,曲临寒还没有传人,莫不是留了图纸下来,也可以算作一件无价之宝。被朝廷得了,就可以大量重复生产,要是被敌人得了,这东西就构不成什么威胁了。
“差不多。”许老三哂笑道,得意中含着一丝浓稠的担忧,“那东西随户部官员秘密被送往中安,凑了巧,被我得了。”
☆、一三七
李蒙换了簇新的一身靛蓝长袍,手脚都上了药,裹上层层绷带,束发于顶,攒了个髻。
纤瘦的一截脖颈从领口伸出来,皮肤泛着一层薄红。赵洛懿从自己脖子上取下个东西,挂到李蒙的颈子上,红绳下面坠着一个指环,是李蒙他娘给他留的那个。
摸在手里还带着赵洛懿身上的温度,李蒙心头一暖,抬头看赵洛懿一眼。
赵洛懿即刻把头低了下去,李蒙抱着他的脖子,在他颈侧层蹭了蹭脸,才凑过去接了个吻。分开时他有一些微微喘息,胸中烧着一团火。
也许是和赵洛懿在一起之后,两人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