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很是Yin沉。
“师父?”
“你们两个,先不要出来。”赵洛懿沉声道。
曲临寒认真看了他一眼,看出赵洛懿的警惕,大概他已经察觉了什么。曲临寒转过头去看骧贤,骧贤挪着身子靠过来,抓紧曲临寒的衣角。
“嗯,三个,都不要出来。”说完赵洛懿向着洞口走去,边走边取下腰间长剑,随手抛开了剑鞘。
趴在曲临寒背上的李蒙忽然敏锐地皱了皱鼻子。
“师兄。”
“什么事?”曲临寒正高度紧张地注意着洞口,打算有突发状况就带着两个小的直接跑。
“刚才我看见这洞里有水。”
“有。”曲临寒奇怪地回头想看李蒙一眼,被李蒙按着脑袋转到前方。
“你放我下来。”
曲临寒想了想,说:“好,听你的,要做什么?”
“弄点布,包袱里是不是还有衣服?”
“有。”
“扯点布下来,打shi,一人一块,捂住口鼻。”李蒙吃力地说,语速极其缓慢,他靠坐在一旁,背部抵着崎岖不平的石壁。他刚才闻到的味道,是烟熏起来的气味,但不是从洞口飘进来,赵洛懿走出洞口,就看不见人了。
“来,一人一块。”曲临寒分给李蒙一块,李蒙按在鼻子上,他转过头去,把另一块按在骧贤的鼻子上,神色放得很是温和,“按着它,不要拿下来。”
骧贤鼓着圆圆的眼睛,用力点头。
曲临寒按着鼻子上的布,来回看洞口和来路,坐立不安地模样。
“师兄。”李蒙声音虚弱。
曲临寒想起来他在发烧,便过去,把人扯到自己怀里靠着,问他:“怎么回事?”
“有人放烟。”李蒙这才说。
曲临寒惊疑不定的目光来回扫了一转,嘴角抽搐,“不、不会吧?”
“等一会儿你就知道了。有人跟在我们后面来了。”李蒙说。
“不可能,要是有人跟来,师父一定早就知道。”曲临寒不假思索道,张着的嘴却没合拢,瞳仁紧缩,他看一眼洞口,声音轻了许多:“也许师父知道了但没有说破。”
李蒙点点头,“也可能真的不知道,这些人可能和我们不是一道,并没有跟来,只是恰好撞上罢了。烟刚起来,没事,师兄,你出去看看,师父那边怎么样,这个洞不能久待。”
前脚曲临寒出去,后脚李蒙就听见一串沉重的脚步声狂奔而来。
骧贤紧紧捂着鼻子和嘴,显得很紧张。
李蒙对他招招手,骧贤立即毫不犹豫钻到他旁边。
幽深黑暗的洞xue里,声音渐渐靠近,钟ru上落下的水滴都无比缓慢,时间在凝滞的空气中有如冻结。
“你们俩……”熊一样的托勒像只大猩猩那样猛地摇头晃脑起来,劈头盖脸甩了李蒙和骧贤一身。
“……”李蒙试着把骧贤推出去,但他的手太痛了,只好虚虚以膝盖向外顶骧贤,“过去。”
托勒一把抓住骧贤,把不情不愿的小傻子抱在怀里,那一下勒得骧贤脸色都变了,他仿佛听见自己骨骼发出的惨叫。
“外面有人在放烟,熏死我了,你们待在这里干什么?那边是出口了吧?”托勒张开双臂,直接打横抱起骧贤,说:“现在出去,我看外面的人已经等不及了,他们在商量把这条通道清空之后,要在里面埋藏炸药。”
“等等,托勒!”李蒙叫了一声,“这头的情形可能也不太好,我师兄出去看了。等他回来……”
“不行,那些人放的烟简直要了老子的命了!我可不能再待下去,熏成烤猪便宜谁?”托勒随口道。
这刷新了李蒙对托勒大秦官话水平的认识。
“等不了多久,给你。”李蒙浸shi了一块布,示意托勒捂在鼻子上,托勒抱着骧贤,只好骧贤替他按着。
“你什么时候跟上来的?”李蒙一面密切留意洞口,一面和托勒聊了起来。
“两三天了。”托勒语气不满,“你们居然没有一个人发现,还是我的傻小子好,那天跟着你们不到半日,就被他发现了。这说明我们是天生绝配,他对我有感应。”
骧贤目不转睛地盯着托勒的脖子,那里有一个可疑的齿痕。
托勒一无所觉地继续道:“你们师父看来也不怎么样嘛,警惕性差成这样,在我们那里,很容易就命丧黄泉了。什么时候安排我们切磋切磋,完事我好带这小傻子回去。”
“你不是说不回去吗?”
托勒脸上的笑容瞬间收敛,半晌,才无奈苦笑:“我老子死了,他的位子我是不稀罕,但一个子儿都分不到以后拿什么养这个小傻子。你这个做师兄的,难道忍心以后你师弟就跟着我餐风露宿,茹毛饮血吗?”
“……”李蒙差点忘了,现在骧贤是他师弟,他绷着个脸,“再说吧。”李蒙心里想的是,有赵洛懿在,要打发托勒不是难事,骧贤帮过不少忙,自然不可能让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