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除了挂念苏冷清,其他也没什么想头。
☆、第十七章
一行人来到风家墓地,叫来五六个壮丁,你一锄我一锄挖着,把县太爷吓得魂不附体,好似被阎王爷勾了寿,就等牛头马面索命来了!
宁紫荆的棺材被抬出坑时,风筵跪下磕了几个头,哀伤道:“娘,您今天可以瞑目了!”
棺材开启了,风筵亲自上前,掀开遗骸身上的锦被,取出一只密封铁盒,打开竟是血衣、供词、账簿、凶器等一系列物件。
盒子刚进知府的手中,城里就响起了洪亮铜钟,紧跟着就听到有人在喊:马贼来了,马贼来了!
跟去看热闹的人群,哄地一声乱散开来,风万侯却镇定非常,眯眼瞅着知府等人,眼里闪着Yin狠的光,嘴角又勾上一贯冷笑。
这俩人一听有危险,顾不得查看那证物,抱着箱子挡在泰子面前。这回该轮到他们惶恐了,这位爷要在自己的辖区出事,那可不是丢乌纱帽这么简单,搞不好要杀头治罪抄家灭族!
县太爷是个怂蛋,风万侯可不怂;县太爷不敢干的事,风万侯敢做得很!这官大又怎么样,到了这山城里,还不许碰上马贼吗?马贼杀人可不管你官大官小!
给你们拿到证据又怎样?有能耐,你们活着走出城啊!
风萧萧兮易水寒,眨眼马蹄声到跟前,数十马贼杀将而来,个个蒙面眼露凶光,将知府几人团团包围。
说来也奇怪,这伙人从铜钟敲响到出现眼前也不过一刻间,更奇怪的是他们也不杀人掠货,而是直接奔着佥事他们三人而来。
佥事拿出随身牙牌,义正言辞喝阻马贼,他们不是普通老百姓,惹着他们那是谋反。
马贼不肯听他废话,倒把吓傻的县太爷给惊醒了,冲到马贼面前挥着手,隔着老远冲风万侯喊:“别乱来,别乱来!”
风万侯是土包子,不知罪轻罪重,若是犯上作乱,那可是要抄家灭门!
风万侯哪肯听他的,冲着马上一人点头,那人便喊了一声杀!
一时间,马蹄缭乱泥尘纷飞,县太爷张大了嘴巴,眼睁睁看着马刀砍杀而来,顿时被吓得尿了裤子!
看如今这架势,风万侯丧心病狂,不仅要杀佥事,连他都想顺带灭口!
就在这危机关头,后边冲来一人一马,一杆威风凛凛力敌千钧的铁枪,硬生生将前面几个壮汉扫落马下!
这是怎么回事?马贼窝里反了?
挥舞铁枪的人,扯掉自己面具,原来是阿成来了!
鞍上抽出佩刀,阿成扔给风筵,喝道:“接着!”
接刀后的风筵几个砍杀,把几个壮汉砍死当场,顺手扯开他们的蒙面巾,果然都是风府的打手假扮,还有两个竟是余家的护院!
风家余家表面上死敌,实际上却是坑瀣一气,风万侯跟余星海可是一个鼻孔出气。
“孽子,孽子!”看风筵到这个时候,还跟自己拧巴着干,风万侯恨得铁了心,当即吩咐一个不留,只当没养过这个儿子。
趁这档口,风筵已经抢过马匹,跟阿成一起并肩作战。
风老爷惊奇地发现,自己的这个儿子,马上功夫真心不弱。
有道是一寸短一寸险,手握佩刀的风筵对敌并不吃亏,眨眼冲到敌人身侧,杀翻好几个手拿长矛的汉子。
宁知远可是武将,十八般武艺Jing通,尤其擅长刀枪和铁戟。强将手下无弱兵,自幼带大的阿成和风筵,刀枪剑戟自然不俗。
厉害归厉害,但终究就俩人,有道是双拳难抵四手,更何况差了十倍人数,就算高手也有气空力尽的时候,风老爷眯着眼睛看了一会,果然那俩人身上就都见了红,那刀使得不若方才灵活,那枪也使得不如方才勇猛。
又斗了一刻钟,俩人被打落下马,背靠背的挨着,俱已成了血人,倒是把兵力都吸引过去。
那名叫泰子的人物,在知府和佥事的保护下,看着打斗毫无惧色,倒是另外俩人脊背发凉,心里一个劲懊悔没多带些兵来。
这也难怪他们,只当是走访乡间民情,哪想碰上土包子,天不怕地不怕,连诛九族都不怕!
幸亏冒出两个能打的,方才还能抵挡一阵子,这会子眼见就不行了,今天这一劫怕是难过了!
有道是宦海沉浮,没死在朝堂上,死在这伙暴民手里,还假借马贼的名义,想起来就觉得自己死得冤!
偏偏就在这时候,大铜钟再一次响起,咚咚咚响得十万火急,听得风万侯不淡定了。这铜钟可不是敲着玩,除了他方才命人敲钟,这回又是谁命人敲钟?莫不是……
最坏一种情况,还真就发生了!
不消片刻,整个城都沸腾了,人们四处奔跑叫喊:“马贼来了,马贼来了!”
这一次,马贼真来了,伴随着嘚嘚马蹄响,老远就见尘土扬天。
团练余星海被人打晕,他的侄儿余深雪,非但没固守城门,反命人开城迎敌,并且亲自为马贼带路,直奔风家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