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口呆,太快了!
“我之前都不明解,这祝大少来吃喜酒,怎么连自己提亲的礼都一起准备好了。”花家阿大道,“听你这么一讲,我才知道了,他应该是早有预谋的。”
枣子急死了,小榕算是他青梅竹马的好朋友,现在不明不白地要嫁了,他却什么都不知道。追问花家阿大,对方却怎么都不松口,说现在什么都不好说,随便定论了反而对小榕不好。
枣子回家问雷守诺,雷守诺喝着茶被呛到,咳着咳着就想蒙混过去。枣子使出杀手锏,揪耳朵,红了眼眶,“小榕有事我怎么可以不管,雷哥不许瞒枣子!”
雷守诺立马举手投降了,将他知道的事如实禀告。
枣子蔫了,“祝大少怎么可以这样……”
雷守诺安抚道:“我也揍了他一顿,狠狠的,连你那份也一起揍了。不过他还是不改口,你听说了没?他在叶家门前跪了三天三夜才跪到叶家阿大松口放人,这个是真事,我亲眼见过。我说,他一个世家子弟,愿意放下架子做到这个地步,已经非常不容易了。”
“很担心小榕。”
“小榕没事,明天雷哥带你去叶家作客,到时候你和他聊聊。”
“……嗯,谢谢雷哥。”枣子伸手揉揉雷守诺的耳朵,“对不住,跟你发脾气。”
雷守诺笑道:“这样讲就生分了,况且这也算不了什么脾气。”
枣子四下张望,没人在家,他亲了雷守诺一下——这个人正经的时候,就像山一样沉稳,在他的臂弯中,仿佛什么狂风暴雨都兴不起波浪。
雷守诺站起来,抚着枣子的脸颊,道:“有我在,你什么都不用担心。”
“嗯。”
……
一个多月后,所有事打点就绪,叶小榕离家。在叶家当家的护送下,他跟着祝邈一行人踏上了前往尚亭县的路途。
枣子陪在他身边,送他直到出了高良县。
“小榕,这些番薯干你带着路上吃。还有这些银两,我自己赚的,分给你一点。”
“枣子,我舍不得你们……”叶小榕比枣子矮半个头,微rou,显得皮肤尤其滑嫩。那双溜圆的丸子眼睛含了一汪水,依稀还是孩童时熟悉的表情。
枣子也舍不得小榕啊,可是事已至此,说什么都没用了,惟有时时为他祈福,希望他在遥远的北方能过得好。
分离总是教人伤感。枣子之后几天都提不起Jing神,饭越吃越少,眼眶下还出现了淡淡的青色。
雷守诺要去请大夫,被枣子拦了下来,“我没事,天气热,有点上火了吧。”
“还是请大夫看看比较稳妥。”雷守诺坚持。
梅小爹也同意,“枣子听话,看看吧。”
枣子只得同意。只是雷守诺去花家没找到人,原来花大夫出诊去了,要五日后才能回来。
雷守诺和小爹商量着要不要带枣子去县城找大夫,枣子不敢这么麻烦家里人,忙说:“花大夫五天就回来,枣子会好好吃饭的,说不定到那天就好了呢。”
枣子这回也坚持了,他从没像现在这样厌恶去县城。一想到那人来人往的街道和喧闹的吵杂声他就难受。
雷守诺观察了一下枣子的神情。没办法,只好叮嘱花家阿大让花大哥一回来就到他们家来。还在帮工里找了一对夫夫,手脚勤快为人也好,他多付了工钱,让他们在家帮小爹和枣子料理家事,免得两人Cao劳。
到了第四天,午睡的时候枣子突然叫疼,腿疼得像是要断了一样。雷守诺在山上找到可以种番薯的地,正带着人去开垦,一时半刻回不来。梅小爹只得帮枣子慢揉轻按,说:“要不我去县城找大夫进来。”
枣子连忙摇头,小爹一个人跑去跑回多受累,他咬牙忍着道:“长高的时候也这么疼过,小爹,用艾草煨一下就好了。”
梅小爹恍然大悟,原来是抽筋了。“好,我找艾草给你煨一下再泡,明日花大夫就回来了,到时候让他给你认真看看是什么事。”
高良县的人膝盖肚子或者什么地方如果受了凉,一般都习惯用艾草先煨一下。用晒干的艾草揉成绒,点着了慢慢煨着患处。这煨法也各有不同,可以将点着的艾草绒扔进竹筒里,让竹筒吸着患处,将shi气凉气吸出来;也可以在患处上放一片薄姜,把艾草捏成一小撮点着,然后搁在姜片上,让热气带着姜的暖气渗进肌理之中。
枣子腿痛得比较轻的时候,就会用姜片垫着煨;痛得厉害的时候,雷守诺用艾草加生姜煮了给他泡脚。
他本来是打算自己动手煨一下就算了,但小爹说痛得那么厉害还是要泡,所以最后也泡了脚。
泡完之后好多了,枣子昏昏沉沉地睡了下去。
雷守诺回来之后被小爹问了话,“你最近是不是又过头了。”
他一脸莫名,“小爹,什么过头了?”
“枣子累到腿抽筋了,你说呢。”
雷守诺紧张起来,仔细回想。成亲之后至今两个多月,他大概每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