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的名字,有些怔愣。他倒忘了,秋遥就是他从永嘉救来的。
宋锦泽在永嘉碰见她不算稀奇。
只是秋遥真的来了京城?
窦小六笑眯眯的摇头:“当然没有,这是大官人想的计策,叫什么引蛇出洞。”
祝虞微微一笑,这像是她能想出来的主意。
“好,我知道她的意思。对了,她上次的心痛是怎么回事?”
窦小六挠挠头,因为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件事她只是一知半解,五郎君才知道前因后果啊。
“前些日子大官人身子不舒服,请来大夫看过了,说是要待在王家足不出户才能平安无事。”
窦小六原本是不相信那些神棍的胡扯,结果上回大官人出来一趟,回去就卧床不起……
王之焕知道了,将她臭骂一顿。好在王之焕并不打人,要真那样的话,她就成了砧板上的片儿rou,血淋淋,还是新鲜的。
祝虞招来府里管事的,说道:“小六,你看看有什么需要的药材,跟他去取。”
“啊?”窦小六惊得下巴都快掉了,这……真霸气!
要什么给什么!
可是王家什么也不缺啊,她要是敢拿回去,王之焕不得将她轰走?
“不用不用,王家什么东西都有的。十三皇子还是留着自己用吧!”窦小六十分无奈的拒绝了。
京城樊楼
祝虞端坐在三层的阁子中,随行的手下个个手持刀剑严阵以待。
“放轻松些,但凡有警觉的人都能察觉到这里面有杀气。”
祝虞慢悠悠饮着茶说道。
宋锦泽还未出现。
众人都等不及了。
门外突然有了响动,护卫刚要拔剑,就听见门外的人说道:“殿下,是老奴。”
进来的是十三皇子府里管事的,上前来一拱手,道:“殿下,王家的五郎君此时就在隔壁,可需要见见?”
祝虞透过窗户上的小孔关注着下方的一举一动,“专程来的?”
管事的低声回道:“这个老奴不知,方才路过的时候王五郎君特意询问了一声。”
“让他进来吧。”
管事的利索的出去,很快就回来了。
从这间到隔壁,不过就是几步路的距离。
王之焕坦然进来,一身玄青襕衫。
这与他平日的穿着大为不同。
王之焕拱手道:“臣王之焕见过十三皇子。”
祝虞定定的观察了王之焕一会儿,想起来这是两人第一次见面。
“免礼。”
祝虞抬手转向一边的座位,示意王之焕入座。
“王卿来樊楼喝酒?”
王之焕道:“与殿下同。”
和他的目的一样。
“不过殿下是来抓人,我只是来看人而已。”
祝虞提着的心稍稍落下。“听说她住在你府上?”
不言而喻,她指的是宋酒。
“殿下既已知晓,何必再问?”
王之焕和他说话一点儿也不客气,是啊,他对谁客气过?当年皇帝让他做官,他不也给推了?
“殿下无事的时候还是少于她往来的好,她近来身子弱,经不起两地来回的折腾。”
王之焕想起眼下某个人还躺在家里的床上,整日昏昏欲睡,心下就有气。
她竟然为了和眼前的这个人做交易,而弃自己的性命于不顾,她当自己是万能的神仙?
祝虞见王之焕眸中有冷光,心下不觉也冷厉起来。
“她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上回见她痛得厉害,是不是你对她做了什么?”
“殿下多虑,臣疼她怜她还来不及,怎么会对她做什么?”王之焕顿了一会儿,又道:“殿下也许不清楚,臣与她自小就订了亲。”
藏在袖中的手握得很紧,祝虞只觉心中一闷,一瞬间有些恍惚。
原来订了亲……
很快,祝虞就收敛了不该外泄的情绪,平淡的说道:“算算时辰,宋锦泽也该到了。王卿等着看一出好戏,如何?”
王之焕一笑,“臣自当奉陪!”
宋锦泽果然是个不怕死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为了秋遥冒险也是值得的。
但是眼下还是安全的时候,所以宋锦泽进来的时候很谨慎,四处搜索四处有无可疑的人。
樊楼的生意一直红火,白日里也是客来客往。宋锦泽并未从来往的客人间看出端倪,只是在角落里坐着的那一桌有些不对劲。
至于是哪点不对劲,他一时悟不出来。
“砰!”
不知是哪一桌的客人摔碎了酒杯,宋锦泽吓慌了神,拔腿就要跑。
但就在转身的时候,他看到了站在二层的那一抹身影。
是秋遥!
“哎呀,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呐!”
一旁的人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