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知他人,也不愿让人知晓他的踪迹。”余掌柜很是为难的道。
孟言庭听余掌柜口吻,便道:“墨白公子在此处?”
余掌柜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也不好撒谎,只好如实告知,“是在此处,不过在公子您来的时候,墨白公子刚走,实在是不巧。”
孟言庭也并不恼怒,而是很礼貌的给余掌柜说一声,日后只要是墨白公子的画,都为他留着,每月十五日,都会差人来取。之后便不在说什么,就走了。
泥渍胡同是长安城一处贫穷或是乞丐们的聚集地,但凡穿的暖吃得饱的人,都不会到这一处来,因这一处又脏一乱还臭气熏天。很多人都将此处视为不详之处,说来这里的人容易染上恶疾死去。
秦萝抱着银子,穿过泥渍胡同,来到大院里,十多个孩子一拥而上,高声呼喊着姐姐。瞧见很多孩子都在吃东西,只有小铃铛一个人坐在门槛上,望着天上。她叫来紫竹,把银子给了紫竹,让紫竹带着孩子们玩儿。
她慢慢走到小铃铛跟前,也仰着头看天,“小铃铛,大家都在吃好吃的,你怎么不去呢?在看什么啊?”
小铃铛依旧看着漆黑无月的夜空,“我在看哥哥,姐姐,他们都告诉我说,哥哥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说那个地方是天上,姐姐你说哥哥他什么时候回来看小铃铛呢?我好想告诉哥哥,我想他了。”
秦萝鼻子一酸,不过还是笑着,看着只有八岁的小铃铛,“小铃铛乖,哥哥那么疼爱小铃铛,肯定不会离开很久的。现在啊,哥哥只是在小铃铛看不见的地方偷偷看着你,只要你乖乖吃东西,把病治好了,哥哥就不会生气了,就会很快回来啦。”
小铃铛信以为真,惊喜着问秦萝,“真的吗?”
秦萝点点头,小铃铛道:“那小铃铛一定要很快的好起来。”这才起身混入其他小孩子中间。
......
前厅媒婆刚走,秦志便道:“薛家是个大家,我们惹不起。既是不舍姝怡,也不能把萝儿一生给葬送了。”
蔡玉萍哄骗道:“老爷,当今皇上可是新登大宝,我们姝怡要才华有才华,要说样貌那是这个天佑她说第一不敢有人说第二的。他日若是有幸入宫,定是宠冠后宫的。届时再做上个娘娘,管他薛家还李家,怕他不成。”看秦志皱着眉头没有说话,她又道:“秦萝那点事,整个天佑皇城可都是知道的,嫁人当晚,新婚丈夫醉酒给掉花池中淹死了。她被原封不动送了回来,叫人家丢足了面子。还有前两年,与人私奔殉情,别人死了她倒是没事,你说,谁还敢娶她,你难不成让她做一辈子的老姑娘?这件事,如果成了,她还得感谢我家姝怡,将这么好的机会让给了她。”
秦志叹了口气,也委实替这个女儿Cao碎了心,自打她娘在她七岁时去世,她整个人都大变,没少闯祸。又听蔡玉萍说的有些道理,觉着他这个做父亲的是不能一味的纵容,便点了点头。
蔡玉萍看得出秦志的担心,便道:“那媒婆不说说了,一定会明媒正娶好生对待的。”
“可那薛家公子他......”
“老爷,人家不是说了,是有可能,不是不可能。你放心好了,大婚后,我会亲自上门同薛家说清楚的。”
一大早,秦萝就被紫竹的惊呼着醒了,她抱着被子在床榻上滚了一圈,还想继续睡:“紫竹,一大早鬼叫什么,我再睡会儿。”因昨晚回来的晚,这会儿自然是还在困顿中。
“小姐,真的出大事了。”
“什么大事比我睡觉更重要?”
紫竹拉起睡的睡眼惺忪的秦萝,扶住她不让她再睡过去,“有人给小姐说亲来了。”
“打发走不就好了。”紫竹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紫竹强调着,“这次不同,老爷和夫人都同意了,聘礼都接下来了。”这一下犹如平地一声惊雷,将秦萝给炸了起来。
“什么?”跳起来,“紫竹给我梳妆。”
扑通一声,秦萝一脚将门给踹开了,把正在睡午觉的蔡玉萍吓得浑身一个激灵。
“蔡玉萍,你给我出来,蔡玉萍。”秦萝扯着嗓子呼喊,把东苑的每间屋子挨个的找,口中不停的呼唤。
秦志有事刚出去了,蔡玉萍知道秦萝那驴性子,硬碰硬她定然讨不着便宜,便拉了衣服,从卧房的后门离开了。秦萝找到房间时,见绣鞋还在,人却不在床榻上,便知道蔡玉萍一定是躲起来了。
这时蔡玉萍正要逃出东苑的大门,被秦萝一声喝住,“蔡玉萍,你给我站住。”蔡玉萍都难以想象一个女孩怎么能跑得如此快,她还没跑出大门,就被秦萝一把给扯出了头发。
秦萝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原尾,此刻是火冒三丈。一把将蔡玉萍甩倒在地上,她骑上去就打劈头盖脸的打,“蔡玉萍,你欺人太甚了。就这么想把我从秦府给赶出去,我打死你。”
蔡玉萍也恼怒了,跟秦萝厮打在一起。从门口打到了庭院内,两个人都疯了一样,扭打在了一起。
秦志办完事情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