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就我在床下洗衣拖地做饭,你坐在床上只负责nai孩子,怎么样?”
“啊呸!”耶律金娥听了他的话,一张小圆脸都红了起来,“不害臊!大白天的,都是做人家爹的人了,怎么还没遮没掩的。”
木易奇了,“这不是当娘的的正经事么?”
“你——”她越发想象到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狠狠地推了他肩一下,“你出去!以后这间房的床,不许你上来!”
丢完了碎瓷片的青禾刚回来,还为踏进右堂就听见耶律金娥的一声惊叫,她刚在心里为驸马爷虔诚祈祷今日的暴风雨能够来的急去的也快,心里却还暗自偷笑着这几乎每日一次的戏码。
就听见木易的声音从里面响起,“那可不行,那椅子上可坐不下咱俩。要不,今晚你睡我的床?那床挺大,刚好能睡俩。”
说着,两人的笑闹声传了出来,直直冲向了青禾的耳朵。木易顾着耶律金娥的大肚子,闹得小心翼翼。耶律金娥才不管这些,只一个劲儿地往木易的身上招呼,十分不客气。
门外,偷偷听着墙角的青禾把这墙角听的是面红耳赤。她暗暗在心里啐了一口“呸”,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锦绣宫。
这地方,没法呆了!
===
☆、第94章 番外二
正是繁茂的春季,一切都是绿意盎然,即使是庄重严肃如御书房,也免不了漾出来了不少春意来。
宫里头,人人都为了这春天甫到而欢欣,连宫女太监来来回回那匆忙的小步子都显得兴奋了起来。
这时候,御书房里的呵斥声就被衬托的更是明显了。
“这本书你读了多久了,啊?怎么能到了这个时候了,你还没读明白?是学监的师傅教的不好,还是你压根就没打算好好地给朕学?”只听得御书房内一阵纸张碎裂的声音,明明应当是极微小难察的,听在当事人的耳朵里,却如雷震。
他们噼里啪啦地打在了小小少年的脚下,还有一张非要自己跳脱出来,只它自己飘飘忽忽形态优雅地落了下来。少年紧紧地盯着那张突兀的纸,白纸黑字,写的都是他没能完成的功课。
“再过几日就是你弱冠之龄,你就打算这样,给朕丢脸吗?!”
暴怒的男人摔了书还不解气,眼光瞄上了一旁刚刚承上来的那盛满了热茶的茶杯。
少年余光里似乎是感受到了他的怒意,也一同望向了那茶杯,不觉吓得一抖。
这样的一盏茶被倒在身上...他实在是难以想象自己在弱冠那天还能不能好好地站在众臣的面前。
御书房里只剩下了他们两个,别的太监宫女早早地就被遣出去了,除了他的父皇没人看到他这个太子的狼狈,自然在这紧要关头,也没人会替他拦一拦这滚烫的茶水。
少年不禁握紧了拳,挺直了身子恐惧地等着可能会立时倾倒在他身上的滚烫茶水。
“你啊你!不争气!”
男人似乎是放弃了方才那可怕的想法,回身将手指直接捅上了少年的头,险些弄摔了他。
“就你这个样子,你还想怎么继承朕的皇位?靠你的小聪明吗?!还是你平日的瞎胡闹?”
少年咬紧了下唇,直盯着眼前那男人垂下来的层层叠叠的好看袍子,上面绣满了龙纹。他从小就知道这是权力的象征,是未来的某一天,他也会拥有的东西。可是走向那儿的路如此艰难,他一刻都不能放松,一旦被发现,就是今日这般惨状。
和后宫里那个每天如米虫一般快活的妹妹比起来,少年觉得自己很委屈。
他什么都不能玩儿,每天还有不同的人轮班看着他用功、练习,但凡有一丝不努力不上进,就会被报给父王,然后就会是这般的责骂。
太疲惫了。
小小的孩子已经学会了用疲惫这样的词来形容自己无法得到同龄人平日里的乐趣的内心,但他连表达都不敢,这样的时候,他能做出来最勇敢的举动,就只能是沉默。
只不过...
“父皇,我错了。”他小小声地道,“我做错了。”
“哪儿错了?”他还是怒气冲冲的,一步冲将过来,吓得少年情不自禁地向后一缩。
“应该好好用功,不该...”他眼角余光瞄了瞄一旁被踩踏了好几次的拼板,已经碎裂的不成样子。
“不该胡闹。”
他用了一个常常被父皇挂在嘴边训斥他的词,嗫嗫出声。
高大的男人看了看他跪在地上不知所措的儿子,冷哼了一声,转身坐回了他高高在上的位置。
“捡起来,出去!”
少年听了这话仿佛听见了圣音,哆哆嗦嗦地收拾了地上散乱破碎的纸张,一溜烟就跑了出去。
留那高大的男人黑着脸独自坐着,好一会儿才拾起来桌子上的奏折一一翻看。
不省心。
他皱紧了眉,就没一个省心的。
少年刚踏出御书房的大门,门还没关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