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中逃离了出来,给了她们立身之本,不依附他人的自立,以及绝对的自由,这对于以往养在闺中的少女来说,无异于天神般的拯救,再加上贺兰寒就算是脸上一道疤,也依旧有着对少女们致命诱惑力的英俊,都是半大不小的丫头们,倾心自然顺理成章。
只可惜,木头桩子就是木头桩子,别人家二十来岁的大男人,哪怕没有娶妻的,也该是沾染过花香,偏他们这个名震西姜的土匪头头,纯情的吓人,抱着自己的童子之身,洁身自好到令人叹为观止。
这也是为何少女们哪怕偶尔争执,也不会真的有什么龃龉。毕竟都知道他贺兰寒是什么人,大家都没有什么指望,也就是习惯性的闹一闹,权当是她们之间增进友谊的方式了。
贺兰寒老脸一红,他哪里好意思给自己的妹妹说这种事,支吾着:“不过是她们小丫头胡闹罢了。”
亲妹妹就是亲妹妹,贺兰叶没有跟着柳倾和一起欺负自己的亲大哥,反而拧了柳倾和胳膊一把,含笑着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也就放心了。”
自己的大哥自己心里清楚,她就是有些疑惑这点子事,大哥说出来,顿时就明白了。
贺兰寒终于松了口气,他也是惧怕这种问题,总觉着有些尴尬。
回头平氏不好意思直接问长子,跑来拐弯抹角问贺兰叶,这里头可有一个她儿媳的预备,贺兰叶耿直地摇了头:“娘,我看大哥好像没有这意思。”
“那怎么行。”眼看着就要过年了,平氏总有一种没有儿媳妇心里就不踏实的失落,攥着贺兰叶的手说道,“你大哥一个人这么多年,身边总该找个知冷知热的贴心人,而且他这个岁数也是该有子嗣的时候了。”
贺兰叶劝解着:“大哥他自然知道如何去做,娶妻生子是自己的主意,哪里是别人催就能催来的。娘,大哥是个有大主意的人,您别太挂心,他心里都有数呢。”
平氏的确急着想看儿媳妇,毕竟经历过柳倾和这位‘前儿媳’,现在还一肩挑俩,没事了换成女装扮儿媳,偶尔也会一本正经换了男装来做女婿,偏生她什么话都说不得,怄得很,就想要有个真正的儿媳,好好杀杀柳倾和一枝独秀的威风。
除了儿媳妇,平氏也四十的人了,看见别人家的孩子,多少也眼馋,眼见着小女儿都十岁了,她心思一动,想起了抱孙子。
只是眼看着大儿子连个孩儿娘都找不着呢,平氏的目光,就落在了自己女儿身上。
孙子估计几年内是别想了,但是外孙也是亲孙,一样啊!
被女儿劝解了一番不要着急儿子婚事的平氏,彻底把Jing力集中在女儿身上了,摩拳擦掌每日里炖汤,各种女儿家该补的天天换着来,难得巴望自己‘儿媳’在家里多留些时候,好给她一点孙孙的希望。
娘亲的心思贺兰叶不知道,天天补着吃,本来瘦弱的她年根上养了两个月,好吃好喝着还没有多少力气活儿做。
只是她养好了身体归养好了,到了晚上的时间,她不是跑去秦雪阳那儿,就是去找芸娘聊些她不知道的见闻,贺兰寒带回来的十几个女孩儿,她偶尔一天换一个同住,大半个月就没有留给柳倾和多少留时间。
全是被之前那程子柳倾和给她折腾怕了,故意躲了躲。
柳倾和馋得眼睛都要发绿了,眼看着夜色降临,自家小姑娘抱着斗篷,讪笑着看着他,讨好的对他说道:“今儿双双讲志异,我去听听书。”
独守空房了好些日子的柳倾和抱着臂斜靠在门口,对她掀起一个冷冷的笑,眼皮子一抖,慢条斯理道:“别想了,今儿我是不会让你从这门出去听书。”
一天听书一天给人家讲书,隔一天,又是女孩儿们聊知心话,贺兰叶跑得快,躲得远,这是生生晾着他呢。
贺兰叶一脸无辜,圆滚shi润的眸一眨一眨,放软了声音:“柳五,双双初来乍到……”
“她来了一个月了,临阳城都快跑遍了。”柳倾和懒懒打断她,“怎么,还跟你叫嚷不熟害怕?”
贺兰叶想起凶巴巴的双双,没好意思点这个头。
她脚下在软绵绵的地垫上一蹭一蹭,难得流露出一丝小女儿姿态。
守着门的柳倾和喉结滚动,幽深的眸紧紧盯着她,不自觉松开了自己白色里衫的系带,温柔的哄骗道:“叶儿,夜深露重的出去听什么志异,想听故事我给你讲。”
贺兰叶抱着小斗篷一愣:“你会讲什么故事?”
柳倾和一边儿走进贺兰叶,一边儿低声徐徐道:“我会讲的故事多了,你想听书生与狐女,还是武将和女鬼?”
贺兰叶着实来了兴趣,有些好奇看着柳倾和:“狐女是什么故事,女鬼又是什么故事?”
这会儿柳倾和已经把自己小姑娘抓在怀中,一把扔了她怀中的斗篷,把人打横抱起来,眼见着床铺在侧,他勾着唇慢悠悠道:“狐女和女鬼的故事都差不多,故事的内容,都是讲她们怎么勾引凡人,与之欢好。”
他轻轻把贺兰叶放在榻上,伏身欺上,一只手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