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个小小的稚嫩的声音叫着自己,就像当初懵懂的看着自己摇晃着小小的手要自己抱的样子。
“啪——啪——”有节奏的弹跳着,那是一个有着扭曲色彩的橡胶小球,罗青很清楚它的模样和手感,因为那是自己亲手将她和自己两个女儿下葬的。
“不是我的错——”转过头看着两个小小的孩子拍打着小球罗青叫着竭斯底里。
不是她的错,如果没有她们的话,她就不能有现在的荣华富贵和那个丈夫,如果不把她们狠心的捂死的话,那些过去就会像Yin霾一样缠着自己,不要怪我,不要怪我。罗青抱着自己蹲在角落里念叨着。
孪生姊妹似乎没有感觉到母亲的恐惧,笑的无辜,抱着小球一步步的走过来,伸着手要这个给了自己生命的女人给自己一个温暖的拥抱。
“走开——”罗青叫道,她看见那两个双胞胎的脸一点点的变青,眼球开始凸出眼眶,可爱的脸蛋开始浮肿,皮肤一点点的脱落,不知道是因为黏不住还是——那些从皮肤下钻出来的尸虫。
“妈妈,抱抱。”罗青绝望的呼喊着,没有人来救自己。一如当初那两个哭泣着在自己手下渐渐消损的生命。尸虫越来越多,它们漫过橘黄色的木质地板,一点点的爬上自己的洁白如玉的脚。
“不要——”罗青死命的抖动着双脚,拼命的躲藏着那些可怖的虫子和让人作恶的腥臭,不知不觉间已攀上了栏杆。
看了看身后高地,绝望的看着仍旧不遗余力慢慢的爬上的虫子。救命——她呼喊着。
感觉到那些东西像水一样漫过了自己的大腿、胸部和漂亮的脸颊,最后慢慢的涌入了自己的嘴。
“夫人——”隐约间看见有人惊慌失措的叫着,听见了风声和血rou刺破的声音,最后一滴眼泪溢出了眼角。
☆、虐杀(三)
“Who killed Cock Robin
Who killed Cock Robin
I, said the Sparrow,
With my bow and arrow,
I killed Cock Robin. ”
清脆的童声回荡在街道上,时值六月,热气腾腾,高跟鞋和吊带衫刺激着男人的眼球。
但是这条街道上的注意力都被吸引到了路上的一大一小身上。
扎着双马尾穿着哥特装撑着不合的大大的阳伞的小女孩和叼着烟的不羁的男子。
萝莉和帅哥。
“所以我可以问为什么大热天的要在路上闲逛吗?”罗家沝不耐烦的挠了挠挑染的金发,打断了黑羽的歌唱。
“嗯——”黑羽歪了歪头,高高举起阳伞跳舞般从罗家沝的左边滑到右边在“因为你的车——”再从右边滑到左边“——半路抛锚了啊,而且——刚刚抛锚在这个别墅小区内的路上。”
“可恶——”罗家沝拧起黑羽的衣领,“你那一身怎么看到是裙子吧?”你丫不是男的吗?
“咦——”黑羽无辜的眨了眨眼,“哥特装——”然后巧妙的打着伞脱离了罗家沝的手在空中划过一个漂亮的弧线最后缓慢落地,然后展示般提着裙角行了一个西方的女子屈膝礼,“很漂亮,不是吗?”
所以这家伙的界限已经不是男性和女性了,而是漂亮和不漂亮了是吧?罗家沝扶着额头摸摸吐着槽。这样的性格为什么奇零那家伙还可以忍受的了啊————
“阿拉——”黑羽的声音打断了罗家沝的臆想。
“你瞧,”带着莫名的微笑,指着不远处围观的众人,黑羽转过头带上电视剧里小女孩撒娇的口气说,“有、人、死、了、哟——”
罗青死了,从阳台掉下来被楼下的针状铁质栅栏刺了个透心凉。
负责的刑警王跃支着笔挠了挠冒着汗水的脑袋,“唉——意外死亡事件啊。”
“不会吧,谁没事干了半夜去爬阳台啊。”罗家沝不屑的嘲讽道。
“哈——我说是谁呢。”王跃合上了笔记,争锋相对着,他是个老员警了,很是瞧不上没什么用处的“别班”,特别是这个靠自家老爸爬进警察局的“二世祖”。
“这个案子是我负责的,”瞟了眼罗家沝的金发,摘下警帽扇着风,“你们‘别班’的人还是去管那些‘大案子’吧。”
“这是自杀还是谋杀不也要等到尸检报告出来再说吗?”罗家沝不客气的反驳着。
“就算是这样也轮不上你们这群人。”王跃靠上栅栏,“你们还是走开别妨碍我们办案的好。”接过属下递过来的冷饮,拿在手上不急着喝。他性子直,最是不屑那套阿谀奉承,所以总是不把罗家沝放在眼里。
“不劳您挂心,”罗家沝也不动气,抬手指了指身后那个围着勘察地形和抬尸体的黑羽,“我们只是来还东西的。”
王跃敷衍着挥了挥手,“那劳驾您还是快点弄完走了的好。”
王跃的手下倒是着急的很,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