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人贴近的。
萧冥几乎能肯定这处便是那位公主的所在了。
两人交换过一个眼神,便小心翼翼地来到了紧闭的门前。
“咚咚咚——”
萧冥伸手叩响了门扉,那敲门声在一片静谧中响起,带着些诡异。
“咚咚咚——”
再一次叩响,依旧是无人应答。
萧冥抬手刚准备推门,尧光却快他一步,伸手按到了门上,道:“神医,退后一些,恐怕这里面有什么埋伏。”
“嗯”萧冥依言退了三步。
“吱呀——”
门开了。
房内的烛火照得果然十分明亮,室内窗明几净,挂着红色的细纱帷帐,种种布置,竟同人世间的公主寝殿别无二致。
一阵阵细小的哭泣声传入耳内。
声音是自内室传来的,寥寥如蚊蚋。
二人转了个弯,进入内殿,便看见一白衣女子正伏在床上,暗自啜泣着,肩膀脊背不自觉地抽搐着。
萧冥试探性地开口道:“公主?”
那床上的身影一滞,直起身来。
的确是二人在人界的寝殿里看到的那位公主!只是眼前的这位脸上泪痕未干,更招人怜惜。
那位公主见了二人,本是坐在床边的,却一下子惊恐地缩回了床上,颤抖着声音,质问道:“你们是谁?”
萧冥安抚道:“公主不要怕,我是你的父亲,请来给你看病的萧冥”他又指了指旁边的尧光,道:“这位是清越的七皇子尧光,和你有婚约的那位,我们是来救公主出去的。”
缩在床上的公主半信半疑,道:“我如何得知你们的话是真是假?”
萧冥看了看她红色的床帏,道:“公主在人世的寝殿,种种布置也无二致,且公主被掳走时,是通过地毯下的一个连着地界的入口,对吗?”
那公主似是放松了些警惕,探出一个脑袋,似是分辨着面前的二人,脸上的神情十分天真无邪,道:“的确如此.......可你一个看病的,同旁边那个皇子,这一路上重重关卡,怎能够深入至此地?”
萧冥一时不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便又指了指尧光,道:“这位殿下,为了履行小时候你二人定下的婚约,不远千里从清越而来,十分仰慕公主,便能踏着万千险阻而来,只为救公主离开险境。”
尧光:“.......”
那公主把目光移到尧光身上,又看了看萧冥,二人皆是气度不凡,原本的怀疑便尽数打消了,半是埋怨半是哀怨道:“你们怎么才来啊.......”说着,又嘤嘤抽泣了起来。
萧冥问道:“那掳走公主的,究竟是什么人?”
不提还好,一提起,这位公主是哭得更厉害了。
她一边啜泣着,一边断断续续地答道:“是....是一个穷凶极恶的木偶师......他半年前便把我掳走,让我做他的妻子,我抵死不从.....他便将我囚禁于此.....”
一旁的尧光却突然插话进来,道:“也不是那么穷凶极恶,对么?这寝殿内种种设置,都如你之前宫殿所有。这位木偶师,对你算是十分用心了。”
那公主连绵不断地啜泣猛地一滞,又十分埋怨地反问道:“若是你被人无端劫走,那人还逼着你接受他所给与的,你根本不愿要的用心,你开心么?”
尧光的脸上闪过一丝动摇,却没被人发现,继续道:“若是这般的不情愿,公主竟还有心思将这殿内的每件物品打扫得如此一尘不染.......我看公主可是乐在其中。”
萧冥:“???”
这是什么夫妇问责现场么?他是不是该安静地走开?
那公主却是一副被人说中心事的神情,咬牙切齿道:“你什么意思?”
尧光挑眉,反问道:“我与神医此次前来,并无恶意,公主何不坦诚相待?手里一直捏着木偶是想做什么?”
萧冥一怔,看向缩在床上那人,只见对方飞快地朝二人扔过了一团什么东西,眼前闪过一阵十分刺眼的光亮,生出了白色的烟雾,脚下忽然踏空,正要落下去,又被人拦腰搂住了。
等眼前的烟雾弥散,萧冥才注意到,方才二人所立之处,下陷了一个深不见底的坑。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萧冥呆愣住了,他抬眼看向片刻前还在嘤嘤哭泣,现在却一脸Yin鸷的公主,发现对方的手上有许多伤口,哪像个公主,倒像个手工匠人的手。
二人和缩在床上那个女孩隔着一个深坑对峙着。
萧冥问道:“你是公主吗?”
那个女孩从床上下来,站的笔直又挺拔,丝毫没方才那小女孩儿梨花带雨的模样。
她伸手随意在脸上抹了一把,把方才脸上的泪水都抹掉,语气听起来不经意却含着某种毫不退让的坚韧:“我就是公主,你有何贵干?”
萧冥奇怪道:“你寝殿的木偶,包括地界入口处那两个守门的巨大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