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表面上却不动声色,附和道:“那倒是。”
秦王嘿嘿一笑,低声道:“妹夫不用害怕,虽不能名正言顺往家里带,偷腥什么的倒也无妨。坊间都道公主驸马琴瑟和鸣,内里却不尽然。据我所知,其他几位驸马均在外偷偷养了人,那四驸马更是有娈童之癖。妹夫如此拘谨,倒成了异类。”
桑洛讶然道:“真有其事?”
秦王挑眉不答,灌了一杯酒。
桑洛本以为今晚会很无趣,不曾想秦王爆出这些秘闻,不禁有些难以置信。她所见所闻,自然是公主驸马举案齐眉,更是想不到看似仪表堂堂正直不阿的驸马们竟然在外偷腥,那身为将军的裴嘉承竟然还有如此癖好。讶然的同时,亦暗自庆幸没有跟那些人走得太近。
秦王卖够关子,继续说道:“大驸马有个相好,便是这霁月阁的人,前不久领了出去,置房买地,藏在那西城杏花巷。妹夫若是不信,大可前去查探一番。”
桑洛再次震惊。秦王在外封王,竟对京都之事了如指掌,更是对皇家秘闻一清二楚,倒真的是有心了。
“秦王的话,我自是信的。只不过素来见惯了姐姐姐夫举案齐眉,如今听闻,震惊得很。”
秦王神秘一笑,道:“天家的秘闻,自不会在民间四处宣扬。妹夫大可放心,今日尽兴便是。”
说完双手一拍,门便被推开,瞬间涌进了十来个姿色不俗的姑娘。
桑洛嘴角一抽,暗骂秦王。说了那么多废话,想让她学着其他几位驸马在外偷腥才是真,也不知安的什么心。
秦王招手让那些人过来,道:“这些人均是霁月阁数一数二的姑娘,妹夫先挑。”
桑洛硬着头皮随便挑了两个。
秦王满意一笑,心只道英雄始终难过美人关,桑洛表面淡然,也不过如此。自己也挑了两个钟意的,一手揽过一个,调笑玩弄。
桑洛冷眼看着,对身侧两位姑娘视而不见,一味地喝酒。
秦王见她如此拘谨,以为她头一次偷腥不自在放不开,当下让两个姑娘好生伺候。如此,本来规规矩矩坐着的姑娘,便开始服侍桑洛喝酒吃菜。
秦王兴趣正浓,猛地想起方才跟在桑洛身后的姑娘,问道:“方才跟着妹夫的姑娘,我看着不像是奴婢,莫不是妹夫的通房?”
桑洛满头黑线。她带祁慕出门,自是有目的的。这霁月阁向来是祁慕一手打理,带过来只不过方便办事,不曾想却入了秦王的眼。
“并非如此,只不过是府上的一个丫头。”
秦王来了兴致,酒也不喝了,道:“我见她有几分姿色,风韵倒是十足十,既是个丫头,妹夫倒不如给了我。虽不是正室,一辈子荣华富贵断然不会少了她的。”
桑洛心中骂了秦王一百遍,为难道:“那丫头的婚事,我做不了主啊……”
秦王一听便明了,心只道那丫头乃是晋阳身边的人,桑洛做不了主。可他向来喜欢貌美女子,不想轻易放手,表面上说算了,心里却盘算着如何弄到手。
桑洛敷衍着秦王,滴水不漏。直到秦王喝得大醉,她才鄙夷地看着秦王。当夜秦王便宿在了霁月阁,桑洛让祁慕吩咐阁里的人好生招待,便急火火地回了公主府。
晋阳早在府内等着她,见她靠近,连忙让紫云挡在身前,嫌弃道:“也不知在哪里惹回来一身臭气,不洗干净别近我身。”
桑洛扬起袖子一闻,果然有些浓郁的香气。只得赔笑脸,马不停蹄地跑去沐浴洗漱,觉得神清气爽了才靠近晋阳,觑着她神神秘秘地笑。
“你笑什么?”晋阳不明所以,将一杯醒酒茶递给桑洛。
桑洛喜滋滋地喝了茶,道:“今日在霁月阁,收获不少。”
晋阳以为她探到了什么机密,忙问道:“什么?”
桑洛嘿嘿一笑,眯着眼道:“我还道各位公主驸马当真如坊间传闻那般琴瑟和鸣惹人艳羡呢,内里却不知有了多少肮脏事。”
她听了秦王的话后,事后便差祁慕前去打听,结果当真坐实了大驸马在外有人的消息。至于其他几位驸马,可见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晋阳蹙眉,没好气道:“你这是什么话,姐姐姐夫又怎地招惹你了?”
桑洛挑眉道:“你竟不知?”
晋阳道:“我知什么?”
桑洛轻咳一声,道:“你的姐夫们在外藏人养人,你竟不知?”
晋阳讶然。她素来只知姐姐姐夫情深义重,这些倒是从未听闻。
桑洛道:“看来公主们藏得很好嘛,毕竟家丑不可外扬。”
顿了顿,道:“今日我在秦王口中听说几位驸马均在外有人,那四驸马裴嘉承更是有娈童之癖,当真是令人震惊。起初我还道是秦王胡言乱语,并不当真。结果那大驸马所藏之人正巧是霁月阁的姑娘,我差祁慕去查,果真如此。”
晋阳脸上神色变了又变,最终化作一声叹息。自古男子三妻四妾,果真便没有诗中所言那般愿得一人心,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