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做的,不恰当的举动造成的不良后果,我承担不起。说一下,万一没人回应,万一被以嘘声对待……所以,在我决定说一下时,我的心是忐忑的。
不过,我已经被白嫖了,而且从今往后还要继续被白嫖,还有什么好怕的~~~吼~~~
也许有宝贝觉得此文混乱,有前后文对不上这种情况,比方说对同一件事,彭疏逸前面这么说,禇风后面那样说;再比如涂然前头对彭疏逸毕恭毕敬,后头就对他翻脸。
针对举出的两个例子,我做如下解释。
前者,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立场和看事物的角度,看法不一,是常有的事,至于相信谁,看宝贝们自己;而后者,事有轻重缓急,拍马逢迎,不损害自身利益还能得好处的事能做、随便做,若有需要担风险的事,那就要看对方愿意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才做。
我在尝试从各种角度、不同层面写一个故事,若是现在就觉得混乱,后面掺杂的人和事只会更混乱,混乱到一定程度,最后会九九归一、化虚还原回到起点。
这个故事有些不同,不写到最后,甚至不能称之为一个故事。
但愿我能写到最后。
想说的说完了。我已经被白嫖了,而且从今往后还要继续被白嫖。我很难过,希望宝贝们能善良一点,给我一条活路~~~
&&&&&&&&&&&&&&&&&&&&&&&&第25章 谋与求③
禇风男朋友知不知道他在梦里叫王壤的名字?禇风的男朋友就是王壤,知道了能怎么样?彭疏逸寻求的一点心理平衡在无形中破碎。
当然禇风不会把残酷的真相告诉他,由着他嘚瑟,他在意的是他接下来会做什么。
彭疏逸见他脸色青白,想当然的以为答案不会太美好,稍稍得了些安慰,于是把手里捏着的两样东西忿忿的丢进垃圾袋,心想:看他俩还怎么折腾。
来这么一遭,他没了劳动和表现的心情,剩下的事囫囵包圆了。垃圾装了满满两袋,他把它们放到门口,走的时候,提起就能走。
他空着手回身往卧室走,去换衣服。禇风看他回来,惊惶的从餐椅上站起来往客厅里退。
“他这是在害怕吗?在怕我吗?”他总算有了几分自觉,却没有检讨,而是长驱直入,朝着禇风逼近。
“你别过来!”禇风警告道。
彭疏逸体会到几分罪犯的心情。罪犯在听到吓得瑟瑟缩缩的小兔子似的对手说这种话时,大约都只会兴奋得想扑过去,而不是听从警告。
彭疏逸不是罪犯,不会拿他怎么样,但是一样的想扑过去,把他抓住,抱在怀里,揉一揉,捏一捏,想必非常好玩。
彭疏逸到底没这么做,怕没把他气晕却把他吓晕,他低头闷笑,在他几步远的地方止住脚步,问道:“你在怕我?”
这还用说?前车之鉴,禇风随时有失身的可能。
见他不答,彭疏逸接着问:“你这么害怕,是不是因为发生过不好的事?与王壤的那个噩梦有关吗?”
禇风气恼,不是因为联想到了什么,而是一个毫不相干的人跳出来扮演救世主,却不掂量一下自己有多大能耐。
这人难道不知道,剖开心扉会疼,没有得到期望的救赎会失望?
禇风的脸色变成铁青色,后背退到沙发的一侧,马上绕过去,顺着靠背,接着往后退。
彭疏逸知道不能再逼他,虽然没有得到答案,也就此作罢。他预感这会是件大事,大事得缓,事缓则圆。
彭疏逸去到卧室换了一套禇风男朋友的正装。他男朋友的身份地位貌似不低,他的正装一水的手工定制。
虽然彭疏逸与他穿一样的尺码,但他的肩部和腰部略窄,手工定制的衣服量身定做、贴身剪裁,彭疏逸穿着就有些紧,好在还能凑合。
实在是天气热了,头天穿的衣服有味,不能再穿出去,要不然彭疏逸不会退而求其次。
虽然男士西装的款式大同小异,禇风却一眼就认出来他穿的是王壤的。
王壤的这套西装出自某相对小众的手工西装品牌,该品牌舍弃厚实的垫肩和挺括的胸衬,对穿者的身材体型要求非常高,不是谁都能穿,能穿的必定能穿出异样光彩。
王壤穿上它能在儒雅的绅士和勇猛的骑士之间任意切换,禇风觉得它是王壤的西装里独特的存在,王壤喜欢它顺和的版型和柔软轻薄的材质,穿着舒服,可惜该品牌的产量低,得此一套不易。
或许是因为不合身,彭疏逸穿上它只见刚猛。
自彭疏逸从卧室出来,禇风就一直盯着他看,他低头看了看自己,没发现有什么地方不对劲,除了身上的衣服。
他觉得必定是因为这身衣服,拿这身衣服做对比会发现,虽然禇风男友与他一般高,但显然没有他壮实,男人要壮实的才好。
这样想来,不禁有些飘飘然。
他在自己快要从衣服里爆出来的胸肌上拍了拍,朝禇风眨了一下眼,说道:“褚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