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心中恨不能将那变成现实。
南音笑容渐深:“不是梦的话,你敢亲我吗?”
“啊?”云庭舒猛地抬头,正对上南音笑咪咪的眼,看不清南音眼里到底有没有迷醉,他只闻到南音特有的香气竟压过酒气的味道,钻进他的鼻子里,弄得他意乱情迷。
南音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到底是开玩笑,还是醉话?
云庭舒不敢动,只怕南音喝醉了,若是真不计后果的亲了上去,只怕真的完了。
“真是没胆,”南音这样说着,倒也看不出他生气,“梦里的你胆子可大的很,你将我带到一片桃花林中,将我放在那棵最大最粗的桃树上,解开了我的衣服……”
南音这话听起来极为色/情,云庭舒本就心里有他,现在人就在他的床上,又说着这么暧昧的话。他自信再挑逗几句,鱼儿便上钩了。
可谁知云庭舒听到这话,身体猛地打了一个冷颤,睁大着眼睛有些不可置信地问:“除了这个梦,你还梦到过什么?”
相同的梦境,他也梦到过。他一直以为这只是他对南音做的一场春梦,可偏偏南音做了和他一样的梦……
“怎么?我做的这个梦不好吗?你不想再继续听下去?”南音还以为云庭舒害羞了,不好意思听后面的事情。
云庭舒表情竟前所未有的严肃:“我想知道,你还梦见了什么?”
许是南音现在的心情很好,倒也没有多为难他,便将自己的做的梦一一说了出来。无非就是云庭舒带着他到这里或那里玩,玩到最后的结果无非是他被这样那样了一番。
“说真的,你在梦里可比现在强悍多了。”南音笑出声来,露出两排小白牙,“你现在像个呆子,但梦里却像个高高在上的霸主。”什么样他都喜欢,这句话南音没有说出来。
云庭舒的脸却是越来越僵,汗一滴滴地流了下来。南音只当他是害羞的,用又手指一勾:“过来,我再与你说说话。”
他以为经过他这一番的明示暗示,再若有若无的勾引,云庭舒一定会急吼吼地把他扑倒,这样那样一番,他们俩的事就这么水到渠成的成了。
哪知云庭舒声音冷清地道:“时间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倒有些梦中那个云庭舒的气势了。
南音眉毛倒立:“你说什么?”
云庭舒不敢看他:“我,我有些困了,想休息。”
“你!”南音气得不知该说什么好,恶狠狠地盯着云庭舒看了半天,方一甩袖子地回到了自己的床上。
云庭舒老实木讷,他怕要是等着他将这爱意说出来,怕不知是要等到什么时候。今晚又喝了些酒,南音便想着借着酒劲顺理成章地把事办了,哪想到云庭舒竟连看他都不看一眼,但再让他做出什么事情来,南音倒是做不出了。
他真是有些怕看到,他硬拉着云庭舒上/床,但云庭舒却落荒而逃的场面。
一晚上,两个人,各怀心事。
翌日一早,云庭舒也有些后悔昨天的事情。倒不是后悔拒绝了南音,只是后悔昨天态度上有些生硬,一直以来他对南音都是千依百顺的,只有昨天,他真是害怕南音一生气就跑了。
南音果然很生气,从早上起来时就沉着一张脸不说话。云庭舒几次想上去搭话都被他躲过了,不过看样子,南音并没有要走的意思。
云庭舒悬着的心总算放下来许多。
吃过晚饭后,南音不知做什么去了,这倒正好符了云庭舒的意,他正好想要单独问白芷些事情,正不知该怎样避开南音。
云庭舒敲开褚攸的房门,白芷正坐在桌前乖乖地听褚攸给他讲小话本。
连袜子都没穿,两只白嫩的脚丫就放在褚攸的腿上,瞧见云庭舒来了,急忙穿上鞋子,还没等他说话,白芷先问道:“与南音吵架了?”
“嗯。”云庭舒低着头嗯了一声。
“因为什么事啊?”他问南音,南音死活不说,云庭舒老实,一定会说。
云庭舒却也让白芷失望了,他坐在椅子上,看看褚攸又看看白芷:“我有事情想问白芷。”
褚攸倒了杯茶给他。
“说吧说吧。”是怎样哄好南音吗?这事他有七七四十九种方法。
“我,我想问你,两个人什么会做同样的梦?”接着,他便把他做的那些梦,与南音做的那些梦说了一遍。
不过南音的梦里都是两个人相亲相爱的场景,因此云庭舒隐去了梦到南音被穿琵琶骨的场景,那个梦实在是令他心惊,他也不想再提。
白芷看看褚攸颇有些遗憾:“我和褚哥哥从来没做过一样的梦。”
褚攸摸摸白芷的脑袋,又问:“可否再具体说说里面的细节,比如说什么特别的地方。”
褚攸隐约觉得,此事绝不是一个梦那么简单。两个人做同一个梦,可能会有,连续做了几个同样的梦,也里面难免有些蹊跷。
云庭舒细细地想着,那片桃林最常出现在梦中,他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