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众人现出了狐狸真身,几纵跳到房上,从天窗跃进了云庭舒的房门。
果然如褚攸所料,云庭舒并不在房内。他飞快地从天窗跳出,又去找褚攸,离着老远,朝褚攸摇了摇头。
褚攸心领神会,转身对钱通道:“看来庭舒睡得太沉,着实敲不开这房门。”
“那,那要怎么办?”钱富又要上前,“我再试试。”
褚攸一伸胳膊拦住他:“钱公子所说的药,我这也有。我也有头疼的毛病,前些日子庭舒也将那药给了我一些,我这里还有。既然云兄没醒,也不必惊动他,就将我那药送给钱兄吧。”
“可是——”钱富今天奉了钱通的命,一定要推开云庭舒的房门,将他没在房内之事抖落出来。可褚攸的话让他找不出拒绝的理由。
“别可是了,你难道不想让你家公子的病好了?”褚攸将这好大一顶帽子扣在钱富的头上,虽说钱通的病是装的,但褚攸这样说他也承受不起啊。
“那,那麻烦褚公子了。”原本信心十足的事,就这样被褚攸破坏了,钱富心中暗暗叫苦,不知回去后钱富会怎么收拾他。
&&&&&&&&&&&&&&&&&&&&&&&&第52章 第五十二章
目送钱富走远,褚攸才带着白芷回了房。白芷对云庭舒去了哪虽是满腹好奇,但终是抵不住太过困倦,埋在褚攸怀里舒舒服服地睡着了。
褚攸却没睡,一直等到旁边的房门传来微弱的开门和关门声,才搂着白芷放心地睡去。
云庭舒尚不知今晚发生的惊涛骇浪,从南音那里高高兴兴地回来后,一头扎进被子里很快就睡着了。
云庭舒又做了一个梦,这次的梦不仅不是噩梦,还堪称是美梦。梦中,他与南音身体纠缠,这样那样做了一系列不可描述之事。
随着最后的一个冲刺,一声低吼,云庭舒猛地从睡梦中惊醒。他慌忙地摸摸褥子,还好,还是干干净净的。
冷静过来后,云庭舒又有些不好意思,他竟然,竟然做了那种梦,那个人还是南音。按理说云庭舒这个年纪,早应该成了家,就算没成家,在血气方刚的年纪对那种事自然也是十分向往的。
但云庭舒在今日以前从未想过这种事,也从未做过于此有关的梦,第一次做这种梦,虽然无人知道,但还是很害羞的。
云庭舒抱着被子坐了一会儿,待那股害羞劲过了,慢慢地回忆起刚才的梦。梦中的南音在他身下辗转,另他为所欲为。
想着,想着,云庭舒浑身燥热,身体某个羞人的地方起了反应。
他不敢再继续想下去,忙又躺下,也不管热不热,将被子盖过头顶,硬逼着自己睡去了。
这一睡,又做了许多梦。
梦里繁华盛开,他与南音在一片桃林中追逐、嬉闹。南音脚踩桃枝,几下到桃树顶端,他竟然也踩着桃枝,追随着南音站到他身后,从后面环抱着他。
画面忽地一转,再看脚下尽皆焦土,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死亡的味道,南音跣足散发,衣衫褴褛,嘴角挂着一丝凄美的笑容。那笑容看得云庭舒一阵心悸,他想去拉南音,但南音似乎是一种烟,触碰不到,云庭舒急得大喊,又猛地从梦中惊醒。
再看窗外,天已大亮。云庭舒一夜做的这些梦,先是大喜后是大悲,起床后心中虽有郁结,但已然不似昨日那般心慌。
南音没事的,一切都是他胡思乱想罢了。他不能否认自己是喜欢南音的,沉寂二十多年的心,第一次喜欢上人,还是那么一个优秀的人,难免会患得患失,做了这些的梦。
云庭舒起床迅速地梳洗一番,便出去了。
中午的时候,白芷在房内睡午觉没醒,只有他与褚攸二人吃饭。
“昨夜钱公子的书童来找你。”褚攸决定将事情说出来。
云庭舒的心猛地一颤,他并不知此事,若是他来找他,岂不是所有人都知道他昨夜离开了书院?可是一整个上午如往常一般,并没发现什么事情,云庭舒便知,此事定是有了褚攸他们的帮忙。
他之前并不是有意将每夜去大峰山之事瞒着褚攸,只是不知如何去说。南音毕竟是妖,他怕褚攸以为,是南音使了妖法,将他迷惑,所以才日日去往大峰山。
只有他自己知道,刚开始那几天,他确实是因惧怕南音不敢不去,可不知从何时起,他已经变成了自愿。每晚吃过饭,就巴巴地等着太阳落山,好去见南音。
云庭舒感念褚攸帮他这份恩情,可着实不敢将南音的事告诉他,想了想只得小声道:“昨日多亏了灵均。我,我不是有意瞒着你们,只是不好意思说,也不知怎么说。实不相瞒,我,我喜欢了一个人。”
云庭舒说完最后一句话,便飞快地低下了头,不敢看褚攸。
褚攸昨日已将所有的可能都猜了一遍,但亲耳听到这话是从云庭舒嘴里说出来的,还是有些惊讶。
“他家只有他一人,他,他想来年考秀才,但请,请不起教书先生。”云庭舒没说过谎,这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