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地方。
&&&&看热闹的人情不自禁地叫起好来, 倒比自己赢了花灯还激动,崔嘉宝也跟着跳了起来, 小脸激动得红扑扑的。
&&&&薛明泽却未离开,又拿起一支箭。
&&&&“这是什么意思,旁边还有一支箭, 莫不是要把这三只箭全射入铜钱中?”
&&&&“真是岂有此理,设计这套的人是存心不想让人取灯不成!”
&&&&眼见正主没有异议,都要开始第二次射箭了,低下却是群情激愤起来。掌管活动的人不得不出来解释道:“定风楼的规矩向来如此,这最Jing妙的灯,也不是年年都有人取下,但设的再难,终究是有人能取得的。正是如此,这中间独一无二的灯取下时才有意义。”
&&&&旁人不过是跟着抱怨几句罢了,见掌事的都出来发话了,也便不再说些什么,但心里还是有些为薛明泽可惜。
&&&&就在这时,薛明泽的第二支箭射中了,和第一支箭一起稳稳当当地卡在钱币中。这钱币是Jing铁所熔,特支撑铜钱外圆内方的模样,中间的孔比寻常铜钱要大上些,但插了两只箭,只剩下一点点空余。第三支箭,注定是难度最高的一支。
&&&&“中了!中了!”
&&&&底下人跟着惊呼。董成济苦笑,他一直对自己的功夫颇为自信,薛明泽平日虽事事压他一头,但他心内还颇有不服。此刻见他手上功夫,确实远非自己能及。
&&&&薛明泽没有让大家等太久,第三支箭很快射出,弓弦离手的一瞬,他顿觉有些不妙。这一石弓到底不合手,最后一下,远不如前两只箭稳妥,他有些失落。
&&&&底下却传来一片欢呼。
&&&&薛明泽微讶,抬眼看去,那箭虽歪了些,却因力道大,硬是挤开另两只箭插了进去。前两只箭被挤出了好些,有些不稳,但三只箭互相压制着,倒勉强平衡了起来,这一关,算他过了。
&&&&薛明泽忍不住看了眼楼下的崔嘉宝,笑。
&&&&这倒是运气好,想来这盏灯,合该是送给她的,这叫命中注定。
&&&&底下人跟着激动了一番。因着右边武道尝试的人少,且鲜少有人有薛明泽这般身手,大家的目光都被右边吸引了过去。文道试的人多,且试的都是他们看不见的东西,直到此刻,才有人发现,左边的人竟也上了八层。许多颇负盛名的才子多在七层停下,在温瑜之之前,也不过两人得上八层。
&&&&“今个儿是什么运气,来了这么多青年才俊。”
&&&&大家纠结了一会儿,多半还是先看薛明泽这边,毕竟他已登顶,若是失败了,再看温瑜之这边也是一样的。
&&&&崔嘉宝心中打鼓,第八层已是这般难,不知道第九层会是个什么情况。
&&&&第九层竟是个字谜,崔嘉宝先是愣了愣,尔后又反应过来,世间文武双全者往往只是噱头,不可能样样Jing通。能通过前八层的,于武道必是佼佼者,于文道便会有所疏漏,最后一关,也就成了最难一关。
&&&&而薛明泽确实也不擅长字谜。
&&&&崔嘉宝有些难过,都登顶了,却不能夺胜,就算是薛明泽,也会有些失落吧。
&&&&守关人将写有字谜的卷轴放下,好让在场人都能见证,谜面简单又大气,只四个字:天下同心。
&&&&薛明泽不过一看,便笑道:“正是一个合字。”
&&&&这出在武道里的文题并不难,想是为了取个好彩头,只借题面之意,倒便宜了薛明泽。这一年一盏的灯,终归是到了他手上。
&&&&走马灯悬空挂在中间,守关人拿来特制的杆子去勾,也不知是走马灯太重,还是那守关人手不稳,灯从杆子上掉落。薛明泽夺过杆子,脚尖于地上一施力,整个人腾空而起,右脚触栏,左脚勾于栏杆之上,伸手将灯勾回长杆头。他还稳稳立于栏上,浑然不知在他人眼中有多危险。薛明泽小心翼翼取下走马灯,见它没有在摇晃中烧毁,知灯皮的材料也非同一般,心下松一口气,这才跳下栏杆,自顾自地从楼道下来。
&&&&早在薛明泽去接那灯时,崔嘉宝便吓坏了,旁的人说什么她已是听不见,只愣愣地等着薛明泽出现。
&&&&薛明泽很快便出现在她面前,额头犹带细汗,脸上倒是真真切切的笑意。
&&&&崔嘉宝跑到他面前,紧紧抓着他的袖子,眉头皱在一起。
&&&&薛明泽俯下身问她:“怎么不高兴?”
&&&&崔嘉宝不满道:“薛哥哥,你太乱来了,只是一盏灯,你怎么能做这么危险的事?”
&&&&薛明泽看她一副小大人模样,心中好笑,却又有种不一样的感觉,解释道:“于我来说并不危险,只不过寻常罢了。”
&&&&她幽幽叹气道:“那也不值当把你的好身手浪费在这种事情上,万一受伤了多不好,你这便是仗着自己武艺高强不好好保重自己,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