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一握,柔若无骨,水袖一甩,便似仙娥。
&&&&薛明泽见她神情,便笑了笑。
&&&&崔嘉宝见那盏灯便是此次花朝节最大的彩头,知道肯定有不少人尝试却铩羽而归,想来便是极难得的。再者,她虽为之倾倒,却没有非要得到的想法,刚准备摇头,便见薛明泽将面具塞到她手中,道:“烦你替我拿上一拿。”
&&&&崔嘉宝拉着他的袖子不让他走,问道:“你要去做什么?”
&&&&薛明泽道:“取灯。”
&&&&崔嘉宝有些急了,道:“这肯定很难。”
&&&&她知道薛明泽不擅长这些谜面,也不想看他被为难住的样子。
&&&&薛明泽却笑,道:“这定风楼倒不像外边,只有猜谜一种形式。你见着这一左一右了吗,左边是文道,右边是武道。若是解谜,我真没用几分把握,但若是比武,我很愿意试上一试。”
&&&&崔嘉宝不了解规则,也不清楚危险不危险,自然不愿意放他走。这里僵持不下,周宁那边看的清清楚楚,便跟了过来问。听薛明泽这么一说,几人倒跃跃欲试起来,崔嘉宝本就阻不了薛明泽,这下好了,竟是全都想要试试,她索性放开手去。
&&&&崔崇安倒挤到前头去,他想着前面没给崔嘉惠取到灯,这回好歹得拿一盏回来。前头失败的人已经下来,守着道口的人却不让他进,说是要让他取灯要送的人一并过来。
&&&&周宁有些好奇,便问了句。
&&&&温瑜之笑眯眯答道:“这是怕有人自恃才华,取了多盏灯送不同的美人。这定风楼的习俗据说最初只是因为一个男子想要哄他心上人开心才有的,所以亦有送定风楼的灯即是送真心的说法。虽然现在已经不止是订了盟约的恋人送灯,但这个习惯还是留了下来。”
&&&&董成济听了,便拉着董明珠去了武道那一头,打算给她也来盏灯。薛明泽虽然久居抚州,但对这些没有温瑜之了解,才听完,便发现董成济已抢先一步,叹了口气。崔嘉宝拉拉他的袖子,双眼无辜,不想为刚刚耽搁了他负责。薛明泽怎么可能怪她?不过有些担心他们上了九层,他就不能将那盏最漂亮的灯送与崔嘉宝。
&&&&剩下的姑娘里,崔嘉宝有薛明泽,崔嘉惠是崔崇安的妹妹,唯独周宁没有兄长做伴,温瑜之自然走到周宁面前,道:“周姑娘若不介意,待会我也为周姑娘闯一闯这定风楼。”
&&&&本就有些落单之感的周宁闻言喜出望外,瞪大了眼,连连点头。
&&&&而崔崇安听守门人说完后便朝两个妹妹看来,见崔嘉宝站在薛明泽旁边,便知道薛明泽会为她取,那自然是要唤崔嘉惠过来。
&&&&崔嘉惠兴致缺缺,但见崔崇安兴致勃勃的样子,便带着笑走过去,不想扫他的兴。
&&&&文道上考的自是诗词歌赋、谜语题面。
&&&&武道上却是八卦阵图、机关奇巧。虽说那种种设置都经过重重考虑,绝不会伤人性命,但看起来还是吓人。崔嘉宝都要将薛明泽的袖子揉成一团,薛明泽心内好笑,不知该不该解救自己可怜的袖角。
&&&&定风楼头几层设的关卡不算太难,毕竟过节,不能太扫兴,只要来试的人,多多少少能拿盏灯下来,因此两边都上的极快。
&&&&崔崇安最终停在了六层,他有些遗憾,但也知上面的问题,凭他如今的水准无法解决。董成济比他好上一些,停在了七层,可他过六层已是勉勉强强,一上七层便受了伤。虽是轻伤,但终究是见了血。
&&&&董明月挨在他身边看他伤口,很是心疼,董成济却将灯递给她,笑的见牙不见眼。
&&&&薛明泽动作极快,几步便走到了右侧楼道口,崔嘉宝没办法,只好小跑过去。守门人瞧着他们像是对兄妹,善意地笑了笑。
&&&&首先是机关,机关设的有些迟钝,但凡有一定拳脚功底的,要躲过都不难,薛明泽的动作不带花哨,如行云流水,轻轻松松便破了第一关。有那眼利的,只看这最简单一关,便为薛明泽叫好。
&&&&尔后又有奇门遁甲。
&&&&还不等崔嘉宝为薛明泽担心,便见他似乎是极为熟稔,先前将董成济困了好久的阵法在他面前如若无物,反倒不如那些反应快些的机关要让他费神。
&&&&他一路轻松过了将董成济打伤的那一关,拳脚利落,身姿矫健,绝不拖泥带水,让人看了极为心驰神往。董成济虽是个练家子,也不得不跟着感叹,薛明泽虽知年长他一岁,但身上功夫却远胜于他。
&&&&因着走文道的人多,走武道的人少,有真才实学的武道人更少,先前从未有人上了第八关,众人都不知道第八关考的是什么。
&&&&直到薛明泽拿起了弓,才有人注意到中间竟悬着一枚特制的铜钱。那铜钱太小,也不知是谁眼尖看到了,其他人才在一堆花灯的映衬下找到。
&&&&“莫不是要将箭射进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