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讲究,她便没有接触过这类事宜,这番还是头一遭,她又是新进门的长媳,很多事都要起头,比方说今日打赏后厨的银袋子和铜钱就是
满满一方盘。
镇北侯的富庶超出了若素的想象,幸而她私库里攒了不少银钱,自己手底下还有几间盈利的铺子和田庄,要不然光靠着侯府发下来的月银,断然是不足以支撑长媳的颜面的。
若素步入小阁,就看见一楼书房的烛火还亮着,她推门而入时,褚辰正坐在桌案边写字,他身上只穿了一件玄色右衽袍子,腰间系了玉带,今日沐休,他一整日都曾为踏出书房半步。
书房并没有燃炭火,他似乎从不俱寒。
相比而言,若素就仿佛裹成了一只雪白的粽子,手里还握了一把刚折下的梅花,如今正是怒放期,格外幽香。
今年很是奇怪,到目前为止也只下了一场雪,天色好的出奇。
“母亲让你去前厅用饭,四弟也回来了。”若素把梅花插入桌案上的青瓷梅瓶中。
褚辰见她只露出了一张脸在外头,映着火光,润白恬静,他觉得十分可爱,伸臂一把将人捞进了怀里,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就算穿的再多,也能轻易就感受到她身上的轮廓。
拥在怀里,柔软香甜。
“外头冷,让下人过来说一声就是,你还亲自来?也不怕冻着!”
褚辰说话间,双臂又紧了一紧,若素明显感觉到他长袍下面的动静。
只闻褚辰凑到她耳边又道:“近日为夫公务繁忙,多日未曾与你近亲,可生气了?”他说着,大掌探入了披风里,围在若素的细腰上,不轻不重的揉了揉。
是啊,细细一算,自上回月事起,就没有亲热过了,约莫小半个月了吧。
若素倒觉得没什么,她反倒认为这般相处更好些。
眼下褚辰如此挑明,意思已经很明显了,若素低了低头:“我可没空生气,三妹不孕一事实在蹊跷,我到现在都没什么进展,怕是母亲到时候会怪罪,待得空还是要去一趟回春堂,同其他大夫
商议一番,看看能不能有其他法子。”
屋内烛火迷离了男人的眼眸,从他的角度可看清若素微红的脸颊,和白嫩如玉的耳垂,他下腹涌起一股热chao,不断叫嚣着,嗓音低沉道:“先去吃饭,一会早些同我回来。”
褚辰言罢,并没有放开小妻子,握着她腰肢的手渐渐往上,正要覆在那傲挺的雪丘之上,若素连拉住了他的手:“我倒是真的饿了,那就快些去吧,别让母亲等急了。”
“呵呵...夫人是想早去早回?你也想了是不是?”他突然捏住小妻子的下巴,做了这些时日一直肖想着,却无空去做的事。
吻来的突如奇来,褚辰轻车熟路的长驱直入,掠夺着每一寸的甘甜,若素只觉火烧火燎,那只大掌隔着冬裳揉/捏着粉团,不知不觉中,若素已经衡坐在他身上了,她双臂勾住了他的脖颈,有
些吃力的迎合。
她一直难以跟上他的节奏。
就在这时,肚子不争气的咕噜了一声,二人一怔,褚辰这才松开她,脸埋进她的脖颈深吸了几口气:“你当真是饿了,今晚记得一定多吃些。”不然也只能向他求饶了。
若素很囧,她非常擅长转化话题,立马顾左右而言其他道:“....我有些怀疑三妹并非是不能生育,我猜会不会是三妹夫的问题?这种事我不好说出口,要不你同母亲讲明一二?三妹的身子没
有丝毫不妥之处,专会生养。”
褚辰在那细嫩的脖颈上舔了舔,若素只觉四肢百骸被点击一遭,盈盈轻颤:“别...别再这样了,去迟了母亲会怪罪的。”
男人低笑着,终于将怀里的人松开:“不能生养你都能看得出来,那你自己呢?以为夫看,倒是不太容易生养的。”这样一把小细腰,都没法想象还能装进一个孩子。
“你别诅咒我,我自然是要有孩子的,否则母亲.....指不定给你挑多少侍妾通房!”若素挣扎了一下,从他身上下来,这一点,她绝对不会示弱:“我有的是手段,我白若素这辈子断不会同
任何女人共侍一夫。”
褚辰任她起来,再这样抱下去,他的自制力几欲濒临瓦解。
小妻子这性子倒是和上辈子一个样,丝毫未变,是自己的东西,旁人断然‘染指’不得。
褚辰也起身,牵着她往外走:“好,都依你。我褚辰的身边也不会有旁的女子。”
他的眸光在夜色中掩盖,只是悄悄的露出一丝惆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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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北侯府的家宴设在东院宴席处。
褚辰,褚纪,连同褚纯和褚兰皆在内,除此之外大nainai,和四nainai也出席,由侯夫人主持,一到冬季,鞑子便是屡次叩边,镇北侯镇守大同,一时半会回不来。
难得膝下两子两女皆在身边,侯夫人心情上佳,还特意让小玉珠坐在了她身侧,四房的大小姐蕊姐儿已经开始吱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