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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辰看着那玲珑纤细的身段走远,这才弯下腰,将衣裳尽数捡起,挂了起来。
他不是个邋遢的人,曾喜洁如命,眼下倒能和小妻子开这种玩笑了。
说来也怪,小妻子分明是个十分纤细之人,抱在怀里却是软软香香的,叫人不舍松手,这才刚新婚,他的热情和欲/望尚未得到满足,可小妻子似乎不太懂情/调,不配合就算了,仿佛还有意推
延。
这一点,褚辰略显不瞒。
谁家新婚夫妻不是如胶似漆的?
褚辰步入净房,里头的浴桶已经盛满水,他舀了一瓢冲在身上,任由温热的浴水流向下身,他低头一看那处,叹了口气,究竟是他过于‘热情’?还是小妻子那方面‘冷淡’?
他似在隐忍着某种情绪,连沐浴的速度也格外的快。
若素才刚抄满一张白纸,褚辰就立在了她面前,从她手里夺了经书过来,一把扔在了临窗大炕上:“不抄了,我明日同母亲说一声即可。”
那怎么能行?
这点事都做不好,她今后如何在侯门立足?总不能单靠着褚辰的宠爱!
“你拿过来,难道你想让我在母亲面前抬不起头来?”若素半起身,伸手去够经书,褚辰却抬臂猛然间将她捞住,一只手还紧紧的包裹住了她胸前的雪峰,轻笑道:“又长大了些,你可察觉到
了?”
“你!”若素大惊,呼出声时,人已经天旋地转被褚辰抱着绕过屏风,像扔麻袋似的抛进了层层叠叠的被褥里。
眼下正是严冬,被褥很厚实,她被扔下后,并不觉得疼,只是脸上火烧火燎的灼烫。
褚辰站在脚踏上,顺手就撤去了中衣,整个人压了上来,又是亲吻又是吸/吮。
若素被剥的只剩下亵裤,大腿根部被坚实的顶住,他还故意在她身上蹭了蹭:“小乖,你喜欢我的对不对?怎么也不见你主动?”
他动情了,鼻尖冒了细汗,早就忍的难受,却还是执意的撩拨她。
若素今日心情不太好,小腹也是隐隐涨疼,她通晓医理,算了算日子也是差不多了,忙道:“我....我身子不方便。”
不方便?
褚辰一怔,瞬间明白怎么一回事,脸色凝肃中有些抽搐:“...呵....是为夫疏忽了。”他也记得她的小日子,应该就在这几天。
箭在弦上,突然止住,褚辰曾今再怎么清心寡欲,眼下也是说不出口的煎熬。
好在,他所学的内功心法就是靠着抵制**提升功力,闭了闭眼,深吸了几口气,到底还是调节了下来。
第二日一早,若素醒来时,褚辰已经不见了踪影,昨夜还真来了月事,她正要起榻,银春上前道:“大nainai,夫人说您抄写经书有功,今日就不必去请安了,奴婢伺候您起榻用膳吧,世子爷进
宫之前,命小厨房做了好些时兴的点心,还有您爱喝羊ru杏仁茶。”
闻言,若素恍惚了一下。
经书?她并未抄完呀?难不成又是褚辰从中做了什么手脚?
她笑了笑,心头泛起一丝甜蜜。
可思及羊ru杏仁茶时,笑容瞬间僵住,她捂了捂胸口,当真是酸痛难耐,那人昨夜虽然放过了她,可有些事还是该做的都做了个遍。
耳畔犹是回荡起那人轻挑的话语:“羊ru杏仁茶滋养出来的倒是雪/嫩/丰/腴,为夫甚是喜欢。”
这厢,银春见若素失神,且面色chao红,她就唤了声:“大nainai?”
若素这才醒神,立马交代了下去:“今后羊ru杏仁茶不必再备了。”她再也不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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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之内,文武百官分列而站。
新帝朱允弘青涩的脸上是俯视众生的傲慢和荣耀。
经君臣几番‘商议’,朱允弘又道:“顺天府尹一职暂由兵部侍郎兼任,众卿可觉得妥善?”
兵部尚书还有三月便要致仕,他是太着急栽培自己的心腹,这才看中了在兵部任职的左侍郎汪直。
汪直此人也是个用兵奇才,可也有致命的弱点,贪财好色,男女通吃,若不是先帝念在汪氏祖宗开国有功,早将其革职查办了。
越是有弱点的人,就越是好利用。
褚辰一早就派人监视着汪直,朱允弘前后送了五六个十三四岁的少男少女进了汪府,不出几日,尸身就赤/裸着被人抬出来,浑身的血迹和伤痕,惨不忍睹。
尽管如此,朱允弘还在明面上宣言汪直忠肝义胆,侠义心肠,先后又送了稚男进府。
朝中诸臣窃窃私语,皆知小皇帝大换血一举也不过是刚刚开始,不过褚家没有表态,文家也未表态,众人皆是墙头草中的高手,这下也是附和着点头称是。
更有其人提前收到了褚辰的指示,一应按兵不动。
朱允弘见臣子们各个没有异议,自傲的帝王脸上露出胜券在握的喜悦。
不多时,司礼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