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在这轻纱之中,淡淡展现着自己的幽静。少年一时间怅然若失。
千狸见少年似乎在发呆,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正准备离开时,少年缓缓说道,“我很喜欢这棵树,外面那么热闹,这棵树却千百年来一直耐着寂寞住在这里,从来也没有觉得孤独,反而一直这样随性生长。”
“它也是这么想的。能在繁杂的地方寻得一方净土,实在是难得。”
少年听了千狸的话语,有一种多年来不被人理解的理解,顿时间对她起了惺惺相惜之情,情绪上来,反倒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千狸用手捋了捋吹到脸庞的秀发,少年便清晰看见她微抬的面庞,有种难以名状的感觉,就好像看见这棵菩提树般。
千狸知道今日是不能问出什么,便对着少年行了个礼,说道“时候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少年点了点头,在千狸转身的时候,说道“我复姓宇文,单名一个斯字,不知姑娘……?”
少年的话停在了半空中,千狸只当没有听见,小步徐徐离开了。
宇文斯目送着千狸的背影逐渐消失后,方才坐到栏杆边上,抬着头看着树上的月亮,这一天原本是何等的热闹,四位哥哥共同分封晋位,自己不仅没能送上贺语,还躲在这里求得清净。宇文斯想了想,嘴角浮起一丝苦笑,也罢,明日进宫庆贺便是。
“六弟,你总算是回来了。你都不知道,这几天你错过了多少好风景。”兴王早已迫不及待地对宇文斯说道。
“我错过什么了?”宇文斯笑道。
“你一回来就只知道问错过了什么,难道就没有别的话要对我们说吗?”越王故作生气地说道。
宇文斯一愣,随即朝着越王行了个礼,一本正经地说道,“恭喜三哥,当今的越王。”
太子走了进来,看到这样的场面,便说道,“三弟,你不要再寻六弟开心了,他若再跑了你如何向父皇交代。”
宇文斯转而面向太子行了大礼,“六弟恭喜大哥成为太子。”
太子将宇文斯扶起,对他说道,“原本父皇也要加封你,但你却执意不肯回来。这次父皇难免会生气,还是想着让他消气才是。”
宇文斯脸色一沉,对着太子缓缓说道,“我知道了。”
兴王见六弟面色不太好,便笑着圆场道,“你这次不仅错过了桑云国公主的表演,更是错过了四哥当时的神情,真是可惜!”
“四哥发生什么了?”宇文斯未免有些好奇。
“五弟,你趁着四弟不在,就要这么欺负他了?”越王见宇文斯望向自己,转而笑道,“哈哈,那天晚上啊!”
“我来说,我来说,那天晚上啊……”兴王绘声绘色地将襄王为桑云国公主伴奏的事情说了出来。
待兴王说完,宇文斯点了点头,先是通透地一笑,“怪不得五哥这么高兴,那是因为再也不怕四哥与你争傲敏了,是不是?”
“我才没有呢。”兴王满脸的兴奋,根本掩饰不住。
宇文斯紧接着想了一番,对众人说道,“四哥很少这般失规矩,此次恐怕是……但对方毕竟是桑云国的公主,你们之后又说了些轻薄的话,终归是不好的。”
太子点了点头,“还是六弟想得仔细,这也都是因为三弟不够拘谨,好在桑云国那边没有理论什么。不过……”
“不过什么呀?”兴王不知道为何众人都沉yin不语了。
越王便开了口,“若是寻常女子也就罢了,官家闺秀也没问题,但这到底是桑云国的公主,事情涉及两国,四弟未必能如愿。”
兴王笑了笑,对着兄弟们说道,“我以为是什么呢!这还不简单,桑云国是附属国,只要父皇下旨就是了,哪里有你们说的那般复杂。”
“若是这般容易,你为何到现在还不向父皇请旨娶傲敏。”越王紧接着打趣道。
兴王被戳中了心事,脸上的笑容立即黯淡下去,只得连连叹气,转而看向太子去。太子也只看了众人一眼,一句话也没有说。兴王便低声说道,“天常不遂人愿。”
越王笑了笑,拍了拍兴王的肩膀,“你就别替你四哥担心了。这桑云国公主自从册封大典之后,基本没进过宫,再说了,你又怎么知道四弟的心思到底如何!”
“我如何不知道,当天晚上我可是看得一清二楚,四哥的心思还用得着猜吗?”
”我的什么心思不用猜?”襄王缓缓走进门中,对着宇文斯笑了笑,“六弟,我有事来晚了,不过你总算是回来了。”
兴王刚准备说话,襄王便制止了他,“你不多花点心思在读书上,”又对着越王说道,“三哥,你总是陪着他胡闹。”
越王笑了笑,“大家也是为了你好。”
襄王无奈地笑了笑,“也罢,能让你们开心,我也就不在乎被背后遭人取笑了。”
五个人正说着话,便有小太监来了,周后宣太子、越王、兴王和襄王到淑瑞宫中觐见,四人正在疑惑时,小太监继续说道,皇上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