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开窍了。
他们在一处猜字谜的摊位前停留下来,所有的字谜都卷成筒形挂在Jing致的琉璃灯下,一排排的琉璃灯被整齐的挂在半高的空中,小纸筒在风中摇曳。灯光透过琉璃的折射面散发出来如同星光一般的光晕,洒了一地,就好似一张星网编织的地毯。
老板见他们两人衣着不凡,气质出众。想必定是一笔大生意,所以笑的十分喜庆。他凑到燕衡身边搭话:“这位公子,一看便是身份高贵之人。我这里每个灯下都有个字谜,十文钱猜一次,猜中了还可以继续猜,而且这里的东西您随便挑选。”他指了指一旁的长桌:“这里的东西,全都是我走南闯北到处搜罗来的好东西。若是公子猜得对,随便一样觉得不会吃亏。”
林又倾朝他手指的地方看了过去,大多是些玉石玩物,从成色来说并不是上等的。只不过样子造型别致些,多了些异域风情的色彩罢了。
燕衡转头低声问她:“要试试吗?”
林又倾对这种东西充满了好奇,兴奋的点了点头。
燕衡随即从众多的琉璃灯中选了一个,字面是:合意。他对这种小儿科完全都没有放在眼里,他将字谜递到林又倾的眼前,用眼神给她示意。林又倾看了一眼,淡淡一笑,从嘴里轻吐出一个字:恕!
老板的脸色立即亮了,竖起大拇指连连称赞:“姑娘不仅样貌出众,才学更加出众。”他说完又从身后取来另一个字谜。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林又倾每次开口都会引来一股拍手叫好的声音。燕衡只是静静的在旁边站着她,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他目光深邃,墨色的瞳眸之中只有那个浑身散着光芒的人。
老板从刚开始的称赞不已,变成了满头冷汗。转眼之间,他身侧的奖品已经所剩无几。他擦着冷汗,眼神中分明已经不想让林又倾再继续。林又倾却还在劲头上,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
“公子、姑娘!”老板抱憾道:“姑娘天赋异禀,聪慧过人。不过我这里是小本生意...”他低头不舍的看了一眼,身旁的东西,好似心都在滴血。他沉默了会,像是在做一个很重大的决定:“这样吧,我这里还有一个镇店之宝。若是姑娘猜对了,我就将这一对鸳鸯扣还有所有的东西送你们。若是猜错了,你们把这里的东西还都给我留下,如何?”
老板从身前的桌子下面,小心翼翼的拿出一个锦盒。在手里摸索了半天,才不舍的打开。红色的绳子打的相似结中各绑了一只白玉雕刻成的鸳鸯,一直在尾印着淡淡的粉色,一只在尾部印出了淡淡的蓝色。成色通透,形状圆润,仿佛整块玉里都浸着水一样,水润且有光泽.被人Jing心打磨散发出一阵若有若无的灵气。
燕衡打眼瞧了瞧,并不甚在意。他府里随便一眼东西都比这好千倍万倍,这种成色完全如不了他的眼。
林又倾摸了摸,触手冰凉,对这对鸳鸯扣好似格外的喜爱。她抬眼询问的看着燕衡,燕衡冲她淡淡一笑:“你决定便好!”
老板貌似很有信心的将最大的琉璃灯拿出来,拆开纸筒递到燕衡的手里。
“东西南北连阡陌,三颗疏星月一钩”燕衡轻蔑一笑,林又倾也笑着摇了摇头。两人居然异口同声的说了一句:“思!”
老板瞬间一副苦大仇深的脸,僵直的身子两只眼睛都要冒出水来。将鸳鸯扣的锦盒紧紧的握在手里,摸了又摸。垂头气叹了一遍又一遍,递给林又倾的时候,好像是在剜他的rou。
“我只要这个便好,其他的拿去了,也没有什么用。”林又倾从老板手里接过鸳鸯扣,见他一副可怜兮兮rou疼的样子,笑着说道。
老板顿时两眼放光,双手一抱拳,十分仗义的样子说了一句:“姑娘,大气!”
才走了没几步,燕衡趁着林又倾不注意,突然从林又倾的手里抢过锦盒。不由分说的将其中一个尾部带了些粉色的鸳鸯攥在手里:“既然我也有份答出,那便要一人一个才公平。”他眼神蛮横的看她。
林又倾不悦的看了他一眼,有些犹豫。本来是一对的,这硬生生的要分开,她心里虽然不愿意。但是燕衡确实说的没错,答案是两人同时答出来的,她也不能占为己有。她将另一个鸳鸯扣戴在手上摸了摸,转头又一眼看到了套圈的摊子。
燕衡买了十个圈递到林又倾的手上,她冲着一个小兔子的花灯使劲的扔,却一连十个连个边都没有擦到。她丧气的搅着手指,憋屈的脸上都泛起了红晕。
燕衡可笑的用肩膀撞了她一下:“至于吗?不就是一个兔子灯,我买给你就好了!”
林又倾气鼓鼓的看他,像是个发脾气的小孩子:“这不一样,这样套回来,很有意义。”到底为什么这么执着,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或许是从前太过于无争,也没能力去争。
燕衡无奈又好笑的摇摇头,这么执拗的她,他今天才见到。他从老板手里又要了十个圈:“看好了!”他扬了扬手,微眯着眼瞄准方向。
林又倾瞪大了眼睛,满含期待的盯着。一连三个,不中。林又倾泄了气,斜眼看她。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