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的事,就非常不爽。”
“……”
太后打了个喷嚏,吸了吸鼻子,好像有谁在议论她,眼下她正在用膳,桌上一堆美食,都是蔡太贤走后门送过来的。昔人小跑着进来,提醒她道:“太后,皇上过来了。”
太后惊讶这速度:“这就来了?这么快!”
她把嘴一擦,往榻上一靠,闭着眼睛装虚弱,昔人忙用布盖在餐盘上,但不慎又露出了一些。温楼进来后就坐在了太后榻边,态度很是诚恳:“母后身子不适,怎么不见太医?”
太后虚弱道:“见过了,太医说哀家是因为心思太重,为楼儿殚Jing竭虑,故而气血淤积,估计没几日可活了……”
温楼眼瞟了一眼桌上还没来得及撤走、欲盖弥彰的餐盘,有点憋笑:“是吗?母后胃口不错。是哪位太医说得这些胡话,朕可要治他的罪。”
“柳谨言说的,你去治他罪吧。”太后眼见穿帮,只能坐起来,数落温楼:“楼儿你是不是故意的,就想把母后气死?”
“儿臣不敢。”
“那赶紧让哀家抱上孙子,能不能做到?”
温楼有些为难:“母后,你也知道的,目前没有人选……”
太后立刻兴奋地打断:“只要你能接受,哀家有人选!哀家给你安排!”
说安排,那速度比想象中还要快,隔天温楼就被叫到了御花园里,太后被昔人搀扶着,一名穿着光鲜亮丽的美女陪在旁边。太后介绍道:“楼儿,你见过的,这是小软,她才从外面游历归来不久,见多识广,以后就多多进宫,跟你好好讲讲那些奇闻异事。”
“是,太后。”苏软温柔一下,从袖口掏出一把折扇,打了开来,“这是小软游历他国,给皇上带回来的礼物。小软知道,皇上从不喜欢宫婢和嫔妃相伴左右为你执扇扇风,这把扇子为云木所制,非常清润,皇上随身带着它自己扇,就算久扇也不会手酸的。”
苏软将扇子递过去,温楼接过,却拿着给太后扇了扇:“这礼物应该让母后享用。”
太后笑得前仰后合:“哈哈哈,你这傻楼儿,人家小软是来讨好你的,又不是讨好我这个老婆子。”
苏软羞怯撒娇:“太后哪里的话,人家可不依啊,小软心里有没有太后,太后还能不知道吗?”
太后欣慰地拍着苏软的手,苏软陪太后一起笑,这副画面特别的赏心悦目。恰巧,来御花园闲逛的步萌和言轻看见了这一幕,言轻有点惊讶:“我的娘喂!这其乐融融三口之家的场面是什么情况?我是不是瞎了?”
“我们走吧,别叫他们看见了。”步萌拉扯着言轻离开。
言轻特别不舍,每次遇到八卦现场她都要冲到前,这次却要被拉离开:“再让我多看那女的一眼,我好像知道她……”
温楼陪着太后聊天,恰好回头的时候,就看到了步萌失落离开的身影,不知怎的,他心头触动,想都没想就将扇子还给苏软,跑去追步萌。
她们走得并不快,所以温楼马上就追到了,他扯住步萌的袖子:“步萌!”
步萌第一时间就甩开了他的手,言轻默默地鄙视了步萌故作矜持的节Cao,很有眼色地拍了拍脑门:“啊,我想起来,我有东西掉了,我回去找找。”
人一走,温楼就对步萌说道:“你怎么了,刚才看你去了御花园,怎么没过来跟朕打个招呼?”
步萌没好气道:“我也是怕打扰到皇上相亲,也怕出现再惹太后生气。”
“相亲?”温楼这才明白步萌的气生在何处,莫名还有点高兴,他伸手拉住步萌,“你是不是吃醋了?”
仿佛被戳到命脉,步萌突然炸毛:“当然不是,跟我有什么关系吗?!”步萌再次甩掉他的手,跑走了。
温楼只得站在原地无奈地摇了摇头,他跟步萌之间,真的有很多事情没有理清楚,可是,她就要走了,还会有机会理清吗?
这一晚,温楼在床上辗转难眠,门外像是有谁在说话,他喊吴惟庸进来,吴惟庸轻声道:“皇上,您还没睡?”
“外面怎么了?朕刚隐约听见,你跟谁在说话。”
“是芳华宫的宫女,说是皇上要是没睡,言妃娘娘请您过去一趟。
“行,朕知道了。”
等他赶来芳华宫,发现步萌正趴在石桌上喝闷酒,他及时上前,颇有些心疼道:“怎么喝这么多?”
“嗝~虽然喝酒不能让明天好过一点,但至少能让现在的我好一点。”步萌这回真的有些迷糊,她双手捧住温楼的脸,仔细辨认了一下,只觉得身边之人比平时好看了一万倍,“好啊,是你!我耗费Jing力给你绣的荷包呢?我要走了,你还回来!”
这明明就是耍酒疯的态度,温楼心里并不计较,只是嘴上说道:“送出去的礼物就如同泼出去的水,哪有再要回来的道理?”
“我的礼物比较破,配不上你,还是那姑娘送的扇子好。”
温楼笑了,她果然是在吃醋,只要吃醋,就证明她心里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