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要是出了事,哀家还怎么活啊……”太后的情绪说上来就上来,立刻就掏出手帕擦并不存在的泪花。
温楼只能安抚,摸着太后的背:“母后,这是哪儿的话,没那么严重,是朕硬带萌妃出宫玩的。”
“哀家不管,反正后宫里的这些活体摆设,没一个有用的,哀家一个都不喜欢。哀家饿了,用膳吧。”
温楼无奈地摇摇头,扶着太后坐下,替太后夹菜:“这个萌妃是步御史的女儿,步御史品性刚正不阿,看什么都小题大做,上奏参人的速度以及频率那叫一个快准狠,朕稍有差池,就会被他当成gui孙子一样骂。”
太后停止用膳,将筷子放下:“哀家也有耳闻,这个御史大夫非常厉害,是个好官啊。”
“朕以为,步御史的人生终极目标就是有一天能够完成‘以死进谏’的伟大理想,然后留名青史。这让朕万分紧张,总害怕自己会做错事,搞得都快有点神经衰弱了。”
太后紧张起来:“楼儿,这可了不得,要赶紧宣太医给你看看啊!”
温楼道:“看过了,那些太医每个月都给朕开一大堆‘趋烦定心丸’,朕嚼这个比嚼饭还频繁,但是终究是治标不治本。”
“怎么会这样?原来楼儿遭遇到了这么让人烦心的事情。”
“没办法,步御史遇到的是中年危机,看见谁就找谁的事。所以,还要劳烦母后别太为难他的女儿,说不定还能曲线救国……哦不,是曲线救朕一下。”
太后没搭腔,她端起茶抿了几口,过了片刻才意味深长地笑了:“楼儿,你是哀家生的,哀家还不了解你吗?怕是这个萌妃,还真跟其他花瓶摆设不一样。你有话大可以直说,无需这样拐弯抹角,都快拐出花儿来了。”
“有这么明显吗?”
“你就差在脑门上写下你对萌妃感兴趣的这种话了,她的脸蛋确实还行,楼儿看上她,也是有道理的。”
“母后,朕怎么说也是从小读过圣贤书的人,怎么可能被单薄的美色所惑,看上她,她自然有她的特别之处。”温楼像是回忆到了美好的事情,嘴角都上翘了,可又突然敛住笑,说了一个词,“但是……”
太后不解:“怎么还有‘但是’,楼儿好不容易看上一个,那就赶紧宠一宠,抓紧时间生个孩子啊!”
温楼拉住太后的手,一脸有事相求的表情:“母后,儿臣有一事要告知您,您听了可别生气。”
“多大点事啊,你说,哀家不生气。”
温楼慢慢说道:“朕对萌妃许下过诺言……答应给她自由,放她出宫……”
太后瞬间将手抽了回来:“什么?!
“儿臣是喜欢她,但是这种喜欢,是想看着她开心,哪怕她要展翅高飞离开。要是强行把她禁锢在身边,就太残忍了。”温楼双眸清澈明亮,注视着太后,“总不能对喜欢的人做这么残忍的事,母后您说呢?”
太后怒道:“你脑子是不是秀逗了?好不容易看上一个,哀家一瞬间还以为你变正常了,结果你又要放她走?哀家不答应!”
“母后……”
“不要说了,不答应就是不答应。她不让我儿开心,哀家也不会让她如意,还想要自由地飞,哼,看哀家不折了她的翅!”
跪了好久,步萌感觉她骨头里的钙都要流失了,终于得到了皇上的命令,她们不用再跪了,可以回去了。饿得前胸贴后背的四个女人一回芳华宫就扑倒了饭桌上,狼吞虎咽的吃饭。骁贵人为曲碗碗夹了一筷子菜放进碗里:“别急,小心噎着,没人跟你抢!”
步萌吃饭的速度特别慢,心事重重的样子。言轻开口道:“唉我说,你是不是神经失常了,好端端的不吃饭,用筷子调戏碗里的米做什么?”
步萌叹了口气:“有件事情我想要跟你们说,但不知该怎么开口。”
言轻一点也没觉得意外:“我都猜到一二了。”
曲碗碗急了:“什么,是什么?我怎么觉得你们一直有事瞒着我啊?”
骁贵人道:“那是自然,古往今来,凡是大事秘事,一不能让探子知道,二不能让傻子知道。”
曲碗碗都快要急哭了:“呜呜呜,可我真不是探子啊姐姐们要相信我。”
骁贵人无奈:“没说你是探子……”
这种智商被骂都听不懂,步萌摸了摸曲碗碗的头:“好了,你们都别拐着弯骂她傻,以后我走了,可别欺负她。”
“走?走哪里?”曲碗碗迷茫地眨着大眼。
步萌对烟儿使眼色,烟儿不多时就拿过来了很多礼物,步萌一一分发:“碗碗,这是送给你的,一件新做好的衣裳,按着你的尺寸做的,只要你别突然发胖,都能穿上,希望你穿着她,就能想起我。言妃,这套脂粉是宫外永歌访的限量版,送给你。骁贵人,这是我给你定制的一把贴身匕首,你喜欢冷兵器,送你别的也不合适。”
言轻吐槽道:“拜托,你别搞得跟要死了一样好不好?”
步萌只恨不得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