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一见姚汝清,嘉泰帝就摆摆手说:“姚卿免礼,何事不决啊?”
姚汝清却扑通一声跪倒行了大礼,道:“臣姚汝清向陛下请罪。”
嘉泰帝一愣:“请罪?姚卿这是干什么?什么事还值当请罪?郭德胜快扶起来!”
郭德胜一见这阵仗,想起太子殿下派回来的人传的话,先摸了摸袖子里的折子,才快步上前去扶姚汝清。
姚汝清却不肯起来,仍旧跪着答道:“臣也不知何事,不过二皇子殿下昨日在城外拦住臣妻女车驾,命她们下车,亲口对小女说,只要她是臣之女,就别想做太子妃。臣听闻以后,惶恐不已,想来一定是臣施政有不当之处、不合上意,否则二殿下何出此言?因此臣一早就来向陛下请罪。”
嘉泰帝本来就头晕,听了这番话,气的眼前直发黑,连声道:“这个逆子!来人,给朕把二皇子召回来!”
郭德胜赶紧说:“回皇上,太子殿下昨日傍晚命人送了请罪折子回来,说二殿下是被下人挑唆的胡闹,已处置过了。”又把折子呈了上去。
嘉泰帝打开看了好半天,才把上面写的内容看明白,“原来如此。”他说着站起身,扶着郭德胜的手走到姚汝清面前,亲自扶了丞相起身,并把折子交到他手里。
“姚卿误会了。煦儿是不服太子管教,跑出行宫偶遇的徐国夫人车驾,这孩子不知听了谁挑唆,大概以为他与你家女儿的婚事不成,是因太子之故,一时任性,你看,太子已经罚过他了。”
姚汝清扫了一眼折子,有些意外太子竟会这么轻轻放过二皇子,他思绪转的飞快,当即改了主意,道:“如此臣就安心了。臣忝居相位数年,常恐不能胜任,有负陛下圣恩,乍听二殿下此言,只以为是臣失了圣心,惶恐的一夜难以安寝。”
嘉泰帝看到他脸上果真有惶恐之色,显然十分害怕自己不再宠信他,心中顿时舒畅非常,便拉着姚汝清的手说:“姚卿太多虑了,满朝文武,论兢兢业业、劳苦功高,谁能比得过姚卿你?朕心中都有数。何况你我君臣一向相得,朕私心里,是把姚卿当朋友看的。”
“陛下隆恩,臣感激涕零。”姚汝清说着,眼角竟真的流下泪来。
嘉泰帝见了,也有几分动情,拉着姚汝清到旁边就座,问道:“昨日可有吓着孩子?朕记得你家女儿体弱多病的,要不要叫太医去看看?”
“谢陛下关怀,小女无事,家中也有臣岳丈大人帮忙延请的民间名医,小小风寒,几日便好。”姚汝清顺道就把徐神医给姚白栀调理身体、医治旧疾的事说了一遍,“如今已比从前好得多了。”
“好了就好。朕早就说,小孩子,十几岁的年纪,能有什么治不好的毛病?何况生在你家。”嘉泰帝笑着让姚汝清喝茶,又说,“不过,她既然体弱,这冬日里,怎么又带她出城去了行宫那边?”
姚汝清道:“因这孩子日日见好,臣想着她也不小了,明年无论如何得把亲事定下来,就让她开始跟着臣妻学管家,以后嫁了人也不至于手忙脚乱。正巧北鹤山那边有个合适的温泉庄子,臣买了下来,想着等陛下驻跸行宫时,臣随驾,住着也方便,就让她们母女先一步过去瞧瞧怎么布置。”
嘉泰帝一叹:“卿真是一番慈父之心。可惜朕没有女儿命。”说完他心中一动,“等等,咱们不是早就说好了做儿女亲家吗?怎么姚卿你又想着把女儿外嫁了?”
姚汝清作出愣怔之色:“呃……”
“原先你说孩子体弱多病,现在也治的差不多了,还怕什么?”嘉泰帝说着还开玩笑,“放心,做我们皇家的儿媳妇不辛苦。”
说完见姚汝清还是一副不敢接话的模样,嘉泰帝想起二儿子干的事,赶紧又说,“不是说给煦儿,这孩子,都被废后给惯坏了!”他提起吴氏就一脸嫌恶,还摆了摆手,活像赶苍蝇一样。
姚汝清听了这话心中一定,刚要接口谢恩,就听皇帝陛下语出惊人:“你看我们小三、就是晧儿怎么样?”&&&&&&&&&&&&&&&&&&&&&&&&
作者有话要说: 严昭:???果然不是亲爹!
严晧:……我觉得不怎么样,皇帝爹,你这么搞法,很可能把自己搞死……
姚白栀:我觉得挺好,等楼上成人,没准系统就修好了,我可以跑路了
严昭:呵呵
☆、馅饼有毒
“哈哈哈哈, 姚卿你还当真了!”嘉泰帝一手擦着笑出来的眼泪,一手扶着小几, 乐不可支的说道, “朕是说笑的,哈哈哈, 你想想晧儿才多大?再说他呀……”
嘉泰帝说着摆摆手, 让闲杂人等都退下,只留郭德胜师徒伺候, “能不能长大都不好说,整日病歪歪的。”
姚汝清忙说:“陛下过虑了, 臣听闻太子殿下这几个月一直Jing心照顾三殿下, 三殿下已比从前好得多了。”
“再好也比不了常人, 八个月的早产儿,能好到哪儿去?”嘉泰帝摇摇头,“且, 姚卿的劝谏朕还记着呢!太子嫡长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