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了,若是梁家急着让姑娘生孩子怎么办?祝氏思忖着,该想个法子提醒下姑娘,孩子不急,实在不行找个丫鬟借腹生子也行,但她的身体可糟蹋不起!
梁谦早有准备今天儿子会被人灌酒,故喊了一群酒量好的壮汉,四处劝酒,等众人都喝的差不多醉醺醺的时候,他扯了儿子一把,“还不快去陪你媳妇!”
梁肃也惦记着新房里的萧源,闻言放下了酒盏,抬脚就往新房走去,临走前,他低低说了一句:“父亲,您今天也早点休息。”为了他的昏礼,梁谦这几天就没怎么合眼过!
自从梁肃被过继后,梁谦第一次听儿子叫自己父亲,他怔了怔,笑着踢了他一脚,“快点给我生个大胖孙子才是正事!”
听到大胖孙子,梁肃身体一僵,随即苦笑,孙子——还是等几年再说吧!先不说守孝,就是元儿现在这身子,他也不敢让她马上有孕啊!梁肃回了自己院落后,没有马上入新房,还是先去净房梳洗。
“将军。”阿列等梁肃从净房出来的时候,将一只小盒子递给了梁肃。
梁肃接过小盒子,随手塞入衣袖中,大步走入新房。
房里萧源昏昏欲睡的躺在榻上,正在让布儿给自己擦头发,丫鬟们一见梁肃进来了,正想上前行礼,梁肃挥手示意她们下去,丫鬟们会意的无声退下。
梁肃接过布儿手里的干布,小心的继续给萧源擦拭shi发,因刚洗好澡,房里炭火又烧的暖和,她仅穿了一件薄薄的软绸寝衣,领口微微松开,露出了Jing致的锁骨,在鲜艳红色寝衣的映衬下,越发的玉白可爱,梁肃喉结不由自主的上下动了动,手也无意识的用力起来。
“布儿,疼——”萧源原本就是似睡非睡,突然被人用力扯着头皮,一下子醒了过来。
“我轻点。”梁肃下意识的接道。
萧源不防房里会突然出现一个男人的声音吓了一跳,身体往前一趴,差点从软榻上摔下去,幸好梁肃稳稳的抱住了她,“元儿,小心。”
“梁大哥!”萧源惊吓的眨了眨眼睛,才想起她现在不是自己家里,而是在新房里,今天是她的新婚之夜……
“嗯,我在。”梁肃心不在焉的应道,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双手上,只觉自己像是捧了一团无骨的香脂,既不敢太用力,怕弄疼了她,又不敢不用力,怕不小心摔了她。
萧源见他抱着自己大步往床上走去,吓得脸都白了,他喝醉了吗?
梁肃小心的将萧源往床上一放,一把扯过柔软的锦被将她全身都密密裹住,才松了一口气,继续拿起丢在地上的干布给她擦头,“怎么这么晚了还洗头了?万一着凉了怎么办?”梁肃低声说道。
萧源惊魂未定的望着梁肃,见他神色清明,不像是喝醉的模样,“梁大哥你喝醉了吗?”萧源小心的问,不敢随便乱动刺激他。
梁肃轻笑着摇头,“我没喝醉,我是怕你着凉。”他伸手给萧源掖了掖被角,见她没躲开,反而脸上泛起了红晕,嘴角笑意加深,“元儿,我给你看样东西。”说着中袖中取出一只小匣子。
“什么东西?”萧源好奇问。
梁肃笑着打开匣子,一只黑乎乎毛茸茸的小东西趴在软垫上呼呼大睡,萧源初一看还以为只是小老鼠,再一细看,惊讶的喊道:“墨猴!”
“吱!”小东西被萧源的惊叫声惊醒,一下子从软垫上翻了起来,抱着小尾巴惊惧的望着梁肃和萧源。
萧源小心的伸出食指,轻轻的摸了摸小墨猴身上软软的茸毛,小猴子顺势巴上了她的食指,小尾巴一下下的甩着,“好可爱!”萧源完全被这个小东西给迷住了!
梁肃一笑,拿起一旁的茶水,到了一点在砚台里,轻轻吹了一声口哨,小墨猴就跳下萧源的手,回到了小匣子里,拿起为它特制的墨,在砚台里转圈圈的磨墨,看的萧源都傻眼了,她兴奋的钻出了被子,专注的盯着小匣子,“我一直以为墨猴磨墨只是传闻而已。”丝毫未觉她的寝衣领口已经彻底松开,露出了大片娇嫩白皙的肌肤,两个细细的红带子挂在她圆润的肩头……
梁肃果断的再次扯过被萧源抛弃的锦被,一把裹在了她身上,又吹了一声口哨,小猴子乖乖的放下的墨,趴会了软垫上,梁肃将小匣子随手放在地上。
萧源这才注意道自己太兴奋了,居然忘了她只穿了睡衣!
梁肃回头见萧源脸通红的裹着被子,轻笑一声,“这只小墨猴还会给你翻书、取纸、递笔,今天太晚了,明天再和它玩好吗?”说着躺在萧源身边拉过另一条锦被,翻身背对着萧源。
萧源见状松了一口气,她不是反感梁肃,但让她和他毕竟还没有那么熟,一下子就直接进入正题,她真有些接受不了,情绪一放松,萧源很快就睡着了,她今天倒不是累着了,而是她作息一向很规律,生物钟都固定了。
等身后均匀的呼吸声想起,梁肃紧绷的身体才渐渐的放松了下来,悄然转身,伸手将她搂在了怀里,萧源皱了皱眉头,睫毛颤了颤,呼吸也有些不稳了,梁肃忙给她换了一个更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