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蒋勤问的则是:“他们有孩子吗?”
二喜不耐烦的瞪眼:“哎呀,爹,妈,你们干什么呐,查户口呐。”
夫妻两人异口同声的道:“快说……”
二喜无奈:“他们结婚的时候只是办了酒席,但没有领结婚证,有一个女儿,大概四五岁了。”
靳安松了一口气:“那还好,二喜,你要好好对人那孩子,从小就没妈了,多可怜。”
蒋勤却还是皱眉道:“虽然他们没领结婚证,但也是二婚,还带着孩子,二喜,你再好好想想。”
二喜拉长了声音道:“妈,我今年都二十多了,在咱们乡里都是老姑娘了,你还要我等到什么时候。他那个孩子一直跟着爷爷nainai在山里,而且明强虽然年纪稍微大了点,但对我很好,他明天就过来,你们见见他再说。”
“他……他怎么不和你一起回来呐。”
“厂里还有点事没有处理好,他就耽搁了一天,这些电器还是他给钱,让我给家里买的。”
蒋勤不禁埋怨道:“他这钱也赚的不容易,怎么能乱花,再说你们八字还没一撇,怎么就能花人家的钱。”
“哎呀妈,你别管了,不说我们这层关系,就冲我给他挣了那么多的钱,他孝敬你们两老也是应该的。”
靳安也劝道:“东西已经买了就算了,好在他明天就过来,你先见见,若真是不满意,咱把买电器的钱拿出来还给人家不就行了吗?”
蒋勤闻言也醒悟过来:“也对,那你明天早起一会到县里多买一点好菜回来。”
晚上三春回来见到二喜,也吓了一跳,好半天才认出来,扑上前一把抱住:“二姐,你终于回来了。”
二喜也笑嘻嘻的回抱住她说道:“我算着你今年应该考上大学了,所以才抽空回来的。”她说着从自己洋气的小皮包里,拿出一个鼓囊囊的牛皮信封,塞给了蒋勤:“妈,这是三千块钱,三春要上大学了,光学费住宿费,还有吃饭什么的,要花很多钱,这个你们先用着,不够我再往家寄些。”
蒋勤推辞不肯接:“三春上学的钱,我和你爹早就攒好了,不用你花钱。”
二喜将信封硬塞进她的手里道:“你们挣的那都是血汗钱,这样流水似的花出去,你们能不心疼啊,我这钱毕竟挣的容易些。”见蒋勤还要反驳,二喜截口道:“妈,你别说了,我这么多年没有回来,这些钱只当是我孝敬你们的。”
见二喜是真心要给家里钱,三春也劝道:“妈,既然是我二姐给的,你就先接着,算是我借的,等我大学毕业工作挣钱了,再还给我二姐就是了。”
二喜撇嘴:“你可拉倒吧,等你大学毕业,黄花菜都凉了,再说你出来也就是当老师,一个月能挣多少工资。三春,你聪明,学历又高,不如毕业以后到我们厂里,我高薪聘请你,怎么样?”
三春失笑:“你可拉倒吧。”她把二喜说的话,原样不动的还了回去。
二喜见状就要去拧她,姐妹两个就在屋里追逐了起来,二喜追不上三春,气的跺脚:“今天晚上我们都要住在咱妈屋里,你个死丫头就还在外面热着吧。”
二喜嘴上这么说,晚上睡觉的时候,姐妹几个还是在地上扑了席,一起挤在蒋勤他们屋里睡。屋里开着空调很凉快,五福睡在靳安身边,二喜和娟子三个睡在地上,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
三春和五福不停的追问,二喜也不遮掩,把自己这几年,在大城市之间东奔西走的光荣事迹说给他们听,惹的五福羡慕不已,一家人说到半夜才睡。
第二天一早,靳山就去县里买了鸡鸭鱼rou,还买了很多新鲜的菜。回来的时候就见自家门口停着一辆紫红色的桑塔纳,五福还有村里几个孩子围着汽车,好奇的东摸摸西摸摸。
五福见靳安回来,慌忙上前接过他手里的东西,还神秘兮兮的道:“爹,俺二姐夫来了。”
靳安气的敲他的头:“胡说八道,没影的事你就敢乱喊。”五福揉着头,对他吐了吐舌头就拿着东西跑了进去。
见靳安进了院子,二喜就带着郭明强从屋里走了出来,郭明强见靳安提着不少东西,慌忙也过来接。
郭明强二十九岁了,因为早年妻子抛家弃子出走,后来他愤而出山奋斗拼搏,也吃了很多苦,显得有些面老。但长相还过得去,身材也很高,他出生在大山里,即使后来当了厂长,也没多少盛气凌人的架子。
把东西送到灶房,还打算帮着摘菜收拾,蒋勤连忙拦住了,一叠声的喊二喜把他叫到屋里去了。
郭明强带来了很多礼物,虽然不是很贵重,但都符合个人的爱好,给靳山买的是一个老款的烟斗,还有一箱好酒。给靳武的是二条软云烟,几个孩子也有礼物,女孩是毛绒绒的卡通玩具,男孩则是变形金刚,可见选礼物的时候,郭明强是很用心的。
给靳安夫妇买了两件轻薄柔软的羽绒服,轮到三春却是一千块钱,郭明强呵呵的强笑着道:“三妹妹考上大学,真是恭喜你了,可是我没上过大学,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