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以妖的原形出现在众人面前。
两边的队伍像野兽般不断的彼此叫嚣着,天罡撑起身子,不动声色的将全身的灵力聚集于手中。
他不像地煞是一个天生的军事领导者,他虽然擅文,但是他的灵力也不弱。
第二次的进攻比第一次还要来的猛烈,双方的战事已经进入了白恶化的阶段,他们叫嚣着,他们怒吼着,他们要为他们的同伴报仇,他们要为他们的未来奋斗。
这是一场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战争!
随着时间的流失,鹿族的不利情况渐渐的显露出来,除去昨晚一场大战身子没有休息好不说,单单是人员数量方面的问题更是有着显著的差异。
“嘭!”一袭白色的身影重重的摔在了城墙之上,天罡抬手擦去嘴角渗出的血水,嘴角勾起一道玩味的笑意。
就在刚刚,有人用千里传音秘术告诉他,他的任务还没有完成,他需要演一场戏,一场苦rou戏。
原来,鹿爵真正怀疑的人不是地煞,而是他自己。那一晚北城门遇袭,他知道全军都会着重处理火灾以及刺客的事情。于是,他一人偷偷背道而驰,前去地宫深处,将一个被困了百年的哑巴女人救了出来,交给了接头的人。
他不知道这个女人叫什么名字,见到女人时,女人很安静,只是眼角犀利的瞥了他一眼。他将怀中的一枚发簪递到女人面前,他可以明显的感觉到这个女人身子的颤抖,女人激动地抓着他的衣服,咿咿呀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他说了句,“我来带你离开。”这句话像是一句神秘的咒语,女人乖乖的放下手臂,眼睛里面的绝望消失不见,甚至带着一点点欣喜。是啊,谁不高兴没呢,如果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
当然,救出女人之后,他再次收到了一个指示——杀了被抓的刺客。
当天晚上,他将女人救出之后便马不停蹄的赶到地牢,幸运的是地煞没有在旁边,或许他还在处理事物吧。
拿出事先准备好的药粉,不费吹灰之力便将守卫的几人全部催眠。他不傻,若是眼下这些守卫全部昏睡,那么一定会被人发觉,到时候麻烦的事情可不小。
见到手脚被捆绑的死士,天罡用他们原来藏在牙齿间的毒ye给他们喂下,原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他却忘记了一件事情。
刚刚这个牢房的四周设置了一个结界,他习惯性的破解了这个结界。这个结界对他来说太熟悉了,就好像自己常常拿来玩耍的一个游戏,所以,他随手破解了这个只有他与地煞常常玩耍的结界。
第二天,当王问起刺客的行踪,他满意的听到他们全部死了。只是,他让地煞背了这个黑锅,王也不再信任地煞。
而这一次的战争他其实早已收到情报,蛇族会带人进攻。因为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蛇族妖王告诉他的。当然,包括刚刚那个千里传音,都是他在幕后Cao作。
蛇妖王还需要一件东西,这件东西拿到之后,他便可给予天罡和地煞绝对的自由。具体是什么东西,蛇妖没有说,只是,他必须重新赢得鹿爵的信任。
视线变得越来越模糊,天罡晃了晃脑袋,不经意间,双眸对上高高站在城墙上鹿爵的眼睛。鹿爵的瞳孔微微颤动着,天罡在心里轻声笑道,“这是在想着怎样救我,还是在想着他们会如何杀了我?”
天罡的身子勉强的贴在身后的墙面上才不让自己倒下去,面前这些蛇族众人显然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个个似乎要将他千刀万剐。毕竟他是鹿爵的左膀右臂,谁杀了他,谁便有一战成名的机会。
身子好累,抬手都变得有些费力。虽然这是叫天罡演的一场苦rou计,但是天罡知道,自己并没有多大的成分在演戏,面前的人是真的要杀了自己,而他也是真的要保全自己。
地煞还没回来,他怎么可能先离开?!
肩膀处传来一阵剧痛,一把长刀刺进了左肩,蛮横的力量不断的逼着他节节后退。天罡一只手握着对方的刀柄,手中灵力翻滚,将对方震了出去。可是,他再也没有力气将身上的那把长刀拔了出来。
身后的杀戮声渐渐远去,似乎离他好远,而身边穿着鹿族战甲的人一个个倒下,战场上留下的,尽是蛇族的人。
“地煞!地煞将军回来了!”
军中不知是谁高呼了一声,仅剩的残军立刻沸腾起来,天罡试图睁开眼睛去看清对方的模样,但是眼中的世界天旋地转,一阵又一阵发黑的视线让他终于闭上了眼睛。
你终于回来了。
一路快马加鞭的地煞慌乱在一批青色的身影中寻找自己日思夜想的白色身影,远远的,他看见一抹被鲜血染红的白衣靠在城墙之上,保持着站立的高傲姿势。闭着眼,好像睡着了一般。
肩膀上被一把长刀牢牢的固定在城墙上,对方娇小的身躯不像自己这般魁梧,他怎能忍受这般疼痛?
抬手,灵力疯狂的在手中暴涨,一颗巨大的能量球在手中旋转。地煞仰天长啸一声,将手中的能量球扔了出去。
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