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表情,听出他的潜台词。反正在家时他天天都这么说。
“是亲的孙女,可那是儿子。再说了,这亲生的还不如捡的呢!”
“你!哼,总之,快来救你儿子。”老头子,都不在家了还跟我作对。
“知道了,会随手把你顺出去的!”
听着电话那头传来的嘟嘟嘟,时子像个炸毛的小猫回到莫池森身边,什么害怕的心情都没了,就是恨不得冲到老头面前捂住他喳喳的嘴。
“好了,睡会儿吧,一会儿就回家了。”她虽然什么都没说他也知道是和老爷子有关,他们俩总是这样吵闹,战败的还总是时子。
其实老头子特别宠时子,只是因为她以前自闭症,所以周围的人都逐渐形成了惹她生气逗她的习惯的,只是希望她可以快点好罢了,结果现在都习惯了也就改不过来了,但碎嘴背后的是无尽的宠爱。
看着靠在肩膀上的小野猫,只要想到她在自己面前无法无天又总是在老头子那儿吃瘪就想笑。
以前总觉得这辈子照顾好老爷子就好了,可在她出现以后他才渐渐感觉只有她在这个家才算完整。
至于陈西这边进展的更是相当不顺利,才给随来的经理说完这个事就被他爸知道了。电话打回来一接通就是劈头盖脸的一顿痛骂,居然为了撩妹没去谈生意,让别人一个小经理独挑大梁,真是丢脸。等陈西终于能插上话说要告莫池森后更是愈演愈烈,说他不知对方是人是鬼就敢告。
又是一堂政治教育。
他只得安静的腹诽到:我刚刚才跟他打架能不知道他是人是鬼吗?
可是你确定你老爸是这个意思吗?确定他不是说对方的身份?
经过一晚上的政治教育,浑身上下基本都已经不再冒着人气儿。
所以当被洗脑后的陈西小朋友被领出警察局时看到莫池森和时子还靠在一起打盹时就气从心生,完全不听经理的话,在门口吹冷风也要等到两人出来。
待他瑟瑟发抖快要坚持不住时两人终于出来了。
一个箭步上前拉过时子,“这是我老婆,她跟我说了结婚的。”
时子:你说的是我要跟你结婚,你眼睛一直盯着莫池是几个意思?
“怎么,才出来就又想进去了?”莫池森看了一眼他身旁的经理,又转而对他说:“你要是还想进去就右转身直走,简单快捷,实在不用再和我打一架。”
时子眼角抽搐,为什么听着那么像是陈西非要拉着他打架一样呢?
一个走神,牵着的人又回到了莫池森的怀抱,他笑笑:“还有,我告诉你她是谁的老婆。”
陈西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他正吻着时子,他犹豫了半天才敢做的事他就这样轻而易举。
同样不可思议的还有莫池森怀里的人,她不知道他今天是怎么了,总是能有意无意的就感觉到他在生气。可现在又算怎么一回事呢?
明知她的想法还如此越矩,她试图想挣脱他的怀抱远离他有些粗鲁的亲吻,可她就这样被他箍在怀里动弹不得。
她现在终于知道苏盏说每次掰手腕这个男人都在让她是真的了,此刻他们之间的力量悬殊暴露无遗,她怎么可能每次都赢他。
待到怀里的人儿不再反抗,莫池森也开始温柔起来,但还是无法掩饰他的怒意。
过了许久时子才反应过来一把推开莫池森,带着怒意质问道:“你这是干什么?”
莫池森本来就生气现在听她一说脸色更沉了,道:“阿时,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在加拿大你想着他我从未说过什么,你说你足够优秀了想回来给他个惊喜我也陪你,无论你说什么做什么以他为中心我都忍了,因为我爱你,所以我愿意花时间等。可现在呢,他结婚了,都已经结婚了,你连心灰意冷后选择的备胎都不是我。我就想问你在你心里我到底算什么,难道要你做我莫池森的老婆就这么难吗?”
时子愣住,这可能是她第一次无限接近莫池的内心,知道他的想法,感受到他的怒意。可是然后呢?她不知道自己该回应他什么。
不知何时起,他于她早就不同了。
莫池森注意到了她的鸵鸟状,他就知道她一定如此,可他却拿这样的她一点办法都没有,哪怕心里憋着一股气。
时子看着有些气急败坏的莫池坐上出租车,然后狠狠的关了门,扬长而去。
待莫池森走了好一会儿她才意识到现在已经凌晨了,偌大的街道上只有寥寥无几的人,还有几个喝醉了的年轻男女,只有她一人孤单的站在警局门口。
冷风瑟瑟,她伸出手裹了裹衣服,低头尽量把脸也给缩到围巾里遮住,她不知道这时自己该怎么办,因为她极少遇到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大多数莫池森都会跟着。
她莫名感到委屈,原来无论她去哪儿她身边也是一直默默陪着一个人,可是现在这个人抛下她了,这是第一次他这么狠心的不要她。
绕了一圈又回来的莫池森正好看到时子啪啪掉泪的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