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多。”
她笑着看着他,刚好算好了距离,话音刚落的时候前面那盏灯亮起来了。玛利多诺多尔也笑了起来。她又叫了一声:“玛多。”他同时的跟着叫:“莉莉。”下一盏灯随之亮起。
这个行为真的很幼稚,但是他们两都突然觉得特别好玩。已经走到洗衣房门口了,玛利多诺多尔用脚踢开门,小黄嗖地冲了进去,他们随之进入。贝莉儿在后面跟着说:“you are the master of the house,莉莉 doesn't work。”
玛利多诺多尔笑着说:“yes,you are the master too。”
诶这么说就太不好意思了啦。他们一起齐心协力把小黄赶出去,给了他一块狗饼干权当安慰,然后关上门,并肩坐在地上,开始一起研究那台大型干洗机。其实干洗机也还好,玛利多诺多尔昨天已经研究出来这个怎么用了,他是一时没想起来房子里还有使用说明书,幸好人还不笨。但主要问题是洗出来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有点皱巴巴的。他返工了两次,甚至只用烘干功能,但衣服上总有那么几条让他不满意的皱褶。
他将这件事告诉贝莉儿,两人一起齐心协力在说明书上找办法。贝莉儿看不懂,所以公举负责翻译,她负责用那点平民生活经验对比,摸着那件他拿来当例子的外套,是一件羊毛外套,格子的,是他们第一天到别墅的时候他换的那件。
皱褶很不明显,没有玛利多诺多尔指示贝莉儿可能就直接放过了。她问:【会不会是原本就这样的呢?】
【拿出来穿的时候并没有。】玛利多诺多尔这么回答。他坚信是有个步骤还没有完成,所以衣服没法自动消除皱褶。贝莉儿:【我看不出来,那我们反正已经有了说明书,你按着说明书的方法再Cao作一次?】
玛利多诺多尔其实是想打电话问管家,但昨天半夜洗衣服太晚了,而早上为了杜维因那件事情关了机。已经被花儿发现了自己不会洗衣服,已经很丢脸了,如果再被她发现打电话问管家怎么干洗外套,那感觉就不只是丢脸,是丢脸到世界尽头。他看着说明书,其实心里不那么踏实,心虚得要命。但还是努力撑着自信的说:“OK。”
于是他们又试了一次【途中发现玛利多诺多尔昨晚放的干洗剂剂量过大】。还是只拿那件洗过的衣服来试试,这需要一点时间,偌大的机器里孤零零地挂上一件外套,看着有种浪费时间的罪恶感。贝莉儿强行再塞进自己的那两件毛衣——没有玛利多诺多尔那件。公举劝她:【我们在做实验。】
“It's OK。”贝莉儿自信地回答。她那两件毛衣甚至都没有享受过干洗的待遇,有点皱褶算什么。
关门,设置程序,按启动键,等着机器结束工作,他们搬来了游戏室的一些设施,乒乓球和国际象棋什么的。贝莉儿是不会下国际象棋,她可以教玛利多诺多尔玩五子棋,用洗衣房里的备用纽扣。
他们玩腻了五子棋开始对墙打乒乓球的时候机器终于好了,玛利多诺多尔把衣服掏出来翻检,不是很满意。外套上还带着热气的余温,触手温暖柔软,但是皱褶还是有。贝莉儿也拿到了她的毛衣,把鼻子凑在上面闻闻,哇衣服感觉做了一次护理,她都没得做这么洋气的SPA。转头看看公举的表情,他看着干洗机的表情像是在看一个世界难题。
贝莉儿:“your coat,no?”
玛利多诺多尔有点不好意思地看着她:“again?”
也许可能是这件外套已经被□□过好几回的原因,应该换一件看看效果怎么样。玛利多诺多尔另外拿了一件外套,郑重其事地送入干洗机,按说明书上的Cao作一丝不苟地按键,每做一个步骤都要低头核对一次。然后他们继续开始玩乒乓球。
第二件衣服的效果也不尽如人意,皱褶是少了些,但是摸起来手感就是不对。公举坚持说:【和我拿到手的衣服感觉不一样。】
【哪里感觉不一样?】
玛利多诺多尔说不出来。他也是接过刚洗完送上来的外套的,他的衣柜除了搬家时会由人送来整理,其余时候一向自己收拾。手感就是不对,哪里不对呢?相同的温度,可是有点硬。还有皱褶,还不够平整。他思考着说:
【我说不来,像是烤rou,烤出来的是生的,它没有烤透。……会不会是不能放干洗剂?】但衣服是手工制作,是没有商标的。没有哪个衣服的说明书能告诉他应该怎么洗衣服。他还打算再换一件衣服,用没有放调料的方式再烹饪一次。但是这样的话也在这里浪费了太多时间了,玛利多诺多尔愧疚地转向贝莉儿,想要她上去做自己的事。顺便看看可不可以悄悄开机打个电话给管家。花儿在他背后深思地看着那件衣服,又看看房间里。
“莉莉?”他问。贝莉儿像是刚回过神来。她凑近他摸了摸那件衣服,想了一会儿,像是在想一个很为难的问题。不过她还是拿起手机给他打:
【是不是因为就是要拿出来以后手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