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捂住。她闭上了眼,贪恋这黑暗。她说:“玛多……”那双绿眼朝她倾过来,在她面前放大,如同旋涡,四肢百骸突然放松下来,传来让人□□的酸胀。
3分钟内,她睡着了。
玛利多诺多尔用手肘撑在她上方观察着,花儿睡着了,不一会儿,打起了小呼噜。她很累很累了,她以前没在温泉泡这么久过,热水和蒸汽都会打开毛孔,舒缓她紧张的肌rou和情绪。她当然会比他累,她没有健身的经验,在他体谅她之前她做了太多不该让女孩子做的活。他们之前一个星期就没有停过,而这才刚刚休息两天。
人们在重体力劳动之后常常会越休息越累,就是因为身体逐渐从欺骗自己的兴奋和紧张状态下渐渐放松下来,这时才是开始恢复的状态。玛利多诺多尔不是健身教练,没法指导她有效地通过运动逐步放松身体,那他只有盯着她多休息了。他好笑地坐在那里看着她,她的小呼噜打得欢快。小黄竖着耳朵从她身边抬起头来看着她,估计是不明白贝莉儿怎么突然开始吵了。玛利多诺多尔笑着朝它说:“嘘。”
它身上有馥郁的香气,宠物香波那种。玛利多诺多尔也能闻到女孩儿的头发上同样传来这种香味,真奇怪,同样用的是一种香波,他就是觉得她的头发比小黄那身黄毛可爱得多。他低下头看着她睡觉的样子,突然好玩心起的悄悄捏住她的鼻子。
他很小心,轻轻地、缓缓地捏住,她的鼻子也很小,她整张脸都很小,他可以整只手盖住还有余。她张开了嘴,呼噜更大声了,玛利多诺多尔便改为捂住她的嘴。柔软的唇瓣贴在他手心上,一张一合,散着呼吸的热气。她大约是觉得难受了,动了动嘴唇,蹭着他的手心,他突然僵了一下,意识到自己不该做这样的事。
可是在他反应过来之前,他已经红着脸将手心贴在自己的唇上。她的呼噜声停了,蹭了蹭枕头,换了个姿势,脸朝着他,嘴唇微张,像在索吻。她真相信他。玛利多诺多尔拉着她的手,轻轻摩挲她的手指,这样她也不会醒来,或许她太累了,但她只是因为太相信他。
他很高兴,又有点那么不高兴。她这么相信他不会对她做什么吗?这中间的区别到底在哪里呢?他只是想要她看着自己,明白他会对她做些什么。他看着她的唇,小黄在她身边竖着耳朵看着他,他横了它一眼。
他只是……他逐渐的低下头,内心有一个角落在喊着这样做太失礼了,可他只是想亲一亲她。
“叮铃铃铃”然后电话响了,惊破一室旖旎。玛利多诺多尔捂着嘴没敢发出声音,惊喘的弹起来,不能相信自己刚刚居然想非礼女孩子。贝莉儿没醒,卫星电话在他的枕头边,她半睁开眼睛看了他一会儿,他以为她醒了的赶快接起电话,她又闭上眼睡去了。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让他痛恨万分的声音:“嗨,伙计,卫星电话终于能打通了,你咋样,还好吗?”
玛利多诺多尔心情十分复杂。他是很想感谢这个电话没让他做下错事,但是他又很想骂人。最后他屈从了内心的欲望,他还拉着贝莉儿的手,她还是没有醒,他将那只手执着指尖放在唇边快速的一吻,然后迅速地塞回她被子里去。
“……fuck you devin。”
作者有话要说: 继续写继续写
第43章 12月28日·清晨
12月28日。
上午, 6点20分。
贝莉儿在这个昏暗温暖的清晨心满意足地醒来。
巨大的天鹅绒窗帘在晚上总是拉上的,玛利多诺多尔可以用遥控器控制它们,如果他们都醒了又觉得一直开着灯不舒服,那就能将窗帘拉开, 看看外面的暴雪, 换换心情。不过这时候窗帘当然是合拢的,一点天光都漏不进来, 昏暗的室内只有一呼一吸的暗光, 篝火熄灭了,在发出最后的余晖。
她在被子里动了动, 觉得每天似乎都睡得这么好, 而每天都比前一天睡得更好。虽然她开始偶尔觉得地上有点硬,不如床垫那么舒服。……对啊为什么不把床垫拖下来垫着呢?
贝莉儿在被子里反省了一下自己的愚蠢。小黄已经醒了, 感觉到她的动弹,它就也站起来,在大厅里走来走去。贝莉儿往旁边的铺盖看去, 什么人也没有。
铺盖很整齐,半拉开的被子平平整整,事实上贝莉儿觉得经历了昨天的事情后公举应该都不会敢在她面前展示自己刚睡醒的样子了哈哈哈。她想了下,坏笑的伸手去摸他的被子,果然是冰冷的,温度消失了很久,人应该也醒了很久。
她看了眼时间,现在才早上六点半。奇怪, 公举虽然会被吓到,会被吓得醒这么早吗?贝莉儿伸了个懒腰,从被子里爬出来。室内的暖气和恰到好处的shi度,大厅这样的空旷,以至于连马达的嗡嗡声都听不真切。竖琴在壁炉边折射着火焰最后的余烬,钢琴在小平台上温柔地静默。她穿着的是小碎花短袖七分裤睡衣,似乎和这整个圣诞的世界格格不入。贝莉儿跑到窗帘边掀开看了一眼。
屋内一切都很舒适,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