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了,要不是我听周頔说,还不一定能遇见你。”
寒露这才了然,是奇怪于祁旭是她在大学里社团里结识的学长,有过交流,她对祁旭的印象不差。
寒露摸着后脑勺,“被无情地赶出门了,我自己是解决不了了,所以这才要周頔也帮我一下,如果给你带来麻烦,那真的很对不起了。”
祁旭又敲了敲她脑袋,似是意识到她会抵触,只在一瞬便收回手,笑言,“所以我这不来了吗。”
寒露心不在焉地答,“那多谢学长你费心了。”
祁旭商上半身倚在桌子上,眨眨眼,“所以不请我吃一顿饭?”
寒露应了下来。
吃饭订在下周一,地址位于青莲酒店,本应该是正式上班的日子,寒露借故有事请了一天假赶去青莲酒店,半路遇上下雨,她淋成了落汤鸡,迟到一个小时才到。
祁旭体贴,脱了自己的西装外套给寒露套上。
寒露打了个喷嚏,擤着鼻涕道歉,“实在对不起。”
酒店灯光半明半昧,祁旭递过去纸巾,那清润的嗓音温和地说,“不碍事,突然下雨谁也没想到,等会儿我送你回去。”
寒露谦虚地笑,“不用不用,我自己打车就行。”
祁旭无奈地耸肩,岔开话题,“我仔细看过周頔给我整理的一系列资料,我不建议你要回产权,何况要回产权对你有什么好处?”
寒露霎地冷淡地讲,“你不懂。”
祁旭给她夹菜,猛地探头一瞧,“这就生气了?不是故意惹你生气,我只是在给出建议,按照那些当官的尿性,这些文件也过不了。”
寒露小巧的脸蛋掩匿在Yin影中,突然之间像霜打的萝卜,焉不拉几。
祁旭正经地讲,“我也不建议你在榕城工作,江城有更合适你的工作,难道你就没有考虑过吗,更何况你妈也在江城居住,这样也没什么不好的。”
寒露干笑了一声,“祁旭,谢谢你给我这些建议,如果没有其他的,就这样散了吧。”
她和他才什么关系,哪里需要祁旭这样的人才给自己出大力帮忙,她思绪刚走神一会儿,忽闻不远处的有熟悉的赔笑声,属于程抒油腻腻的声音。
寒露眼珠一转,看到程抒和林周言,还有那日看到的中年男人正在喝酒吃菜,中年男人旁边还坐着几个小弟,黑衣黑裤梳着油背头。
林周言察觉到她的视线,轻飘飘的投过来一眼,最后落在桌面上。
杜浦作点了一桌山珍海味,没动。
旁边小弟恭恭敬敬倒上一杯茶水,喊:“杜叔,喝茶。”
杜叔,杜浦作,圈子里熟悉一点儿的都对他敬若鬼神。
林周言和程抒安静如鸡,连筷子都没拆,等着杜浦作发话。
杜浦作也没多等,啜了口茶,开门见山,“帮我在地下赌场干一票大的,价格好说。”
林周言笑了,“杜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很久不做了。”
杜浦作挑眉看他,“这男人得有理想,每天就守着一百块干,多久都没出息。”
林周言说:“我这胸无大志不是一天两天,过关了平淡日子。”
杜浦作摇摇头,夹起一块蛙腿塞嘴里,赞叹,“这味儿正宗,好吃。你说这青蛙啊,温水里待久了,接下来的命注定逃不过。”
林周言沉默片刻,才讲,“杜叔小心看走眼,说不定那压根就不是青蛙。”
这话一出,程抒赶忙赔罪,“杜叔,这我们真干不了,也没那个技术。”
“行啊,那就算算旧账,能还吗?”
两个人陡地不出声了,捏在手上的筷子一根菜都没动。
赵浦作笑,“别紧张,先吃菜先吃菜 ,账可以慢慢算,这菜冷了就不好吃了。”
程抒硬着头皮干了一杯酒,乐呵呵附和,“我们考虑考虑。”
他手肘顶着林周言的肋骨,咬牙,“赶紧答应啊,先做着再说,其他的我们再想办法。”
林周言没动,许久,啪嗒一声林周言放下筷子,他的声音和外面骤降的暴雨一同而至,“我接。”
杜浦作拍了拍林周言的肩膀,起身离开,临走前路过寒露旁边,往下瞥了眼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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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抒松了口气,双手揪着头发,起身去上洗手间,意外看见寒露,当下就喊寒露,“妞儿,真巧,你也在这儿啊。”
寒露脱了祁旭给的外套,搭在椅背上,“和朋友一起吃个饭。”
程抒摸着下巴,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祁旭,眉毛抖了抖,“朋友看起来很不错,话说你穿这么点儿挺冷的吧,周哥那外套厚实,我给你拿过来。”
说话间人已经窜到林周言背后,将他的黑卫衣拽出来,扔给寒露。
“那哥们儿,身上有烟吗,借个烟抽抽。”程抒向祁旭努努嘴,也不待祁旭回答,拽着人往外面走。
祁旭莫名其妙,礼貌客气地准备说自己不抽烟,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