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兄妹说什么呢,这么开心。”兄妹两个给父母见礼,十二公主就将事情一说,端平皇帝也燃起兴致。“贾琰的文章啊,朕当日点他探花,一则因为他年轻。”刚到弱冠之年。
“二来,所谓翁婿皆探花也是一桩美谈。”这是满足皇帝自己的想法,皇帝嘛,总希望自己在位的时候给后世留下些逸闻美谈,这倒也是无伤大雅。
“三来,他的文章大有诚恳务实之气,这在年轻人里很难得了。当时就想留他给阿阔用的,先为咱们儿子储才嘛。”皇帝微笑着对皇后说道。
苏皇后笑着问儿女道:“所以,照你们父亲说的,这不是小贾探花写的?又写的这么好,总不会是他岳父林尚书代笔吧?”
皇帝大手一挥:“你想知道还问孩子们做什么,干脆改日我召贾琰进宫,当面问。”端平皇帝拍板,于是贾琰在上午被迫离开温暖的家中,离开妻子和儿子,站在了殿中。
贾伯衡微微欠身,恭敬道:“回禀陛下,的确不是臣所写,臣一向不擅长此道。勉强写来,词不达意反而对皇后殿下不敬,因此贺表以及祝诗俱为臣妻代写。”
“嗯,的确算得上文采风流了。”皇帝点点头,他看着屏风后微动的裙角,笑道:“伯衡啊,什么时候为你妻子的文章诗词,编上一本集子啊?”
皇帝在调侃,贾琰却认真的思考了一下,然后道:“禀告陛下,大概几十年之后吧,臣致休的时候,好好为她编上一本书。”
他这样认真,皇帝和楚王都是一愣,继而端平皇帝大笑:“好好,不过,你还年轻,在致休之前这几十年,要好好为楚王效力。辅佐他,就是辅佐国本了。”旁边的司徒阔一怔,随即跪下:父亲!
“楚王是皇后之子,入主东宫理所当然,”皇帝说的很流畅,好像这些话已经准备好些年了,“如今你母亲已经正名,而你主管兵部又修书,要善自珍重,不要辜负父母君王的期待。”
“儿臣领命!”司徒阔深深低下头,贾琰随之欠身,心中大定。皇帝亲口说出来了,大局已定……而皇帝已经为楚王做到如此地步,司徒阔能不能打开局面,就要看手段如何。贾琰离开宫中的时候,心情前所未有的放松,终于不必担心皇帝改主意了。
站在宫门口,坚持等待皇帝召见的忠顺王司徒延见到了他的七叔和贾琰,那两个人倒是脚步轻快。以他察言观色的本领,还是看出了微笑之后按捺不住的喜悦,什么事情值得他们如此高兴?皇祖父,是不是给了七叔什么允诺?
皇帝这几年来并未亏待司徒延,他依旧是那个皇孙中的第一人,正经的皇长孙……除了无法继位。哪怕诸般好处,只有不能继位这一条……司徒延闭上眼睛,脸上挂起笑容,迎着楚王走了过去:“七叔!给七叔请安了!”
司徒阔早看见了他,原以为这个一贯心高气傲的大侄子会避开,没想到居然迎上来主动打招呼。人家笑脸相迎,司徒阔也很配合的笑道:“是阿延啊,来向陛下问安吗?”
“是啊,七叔明鉴,侄儿几次来求见陛下,想知道皇祖近来如何。”司徒延脸上又换了一副神色,有些担忧道:“许久未见祖父了……不过今儿见到七叔也是一样的,看七叔脚步轻快,一定是宫中一切安好。皇祖、皇后祖母、小姑姑都好,侄儿也就不必担忧了。”
听听这话说得多好听,贾琰心生钦佩,都改口叫苏皇后祖母了,比起还有些扭扭捏捏的燕齐宁三王,忠顺王扬帆转向还真是快。有前途啊,贾琰目光落在这对叔侄的靴子上,看来司徒延是心有所感,决定向他的七叔示好了。
很快他们叔侄结束谈话,司徒延临走的时候深深地打量贾琰,而贾琰看着司徒延微微欠身。司徒阔看着大侄子的背影,拉着贾琰上了马车,坐好之后他说道:“我这个侄子啊,呵呵。”有些意味不明,不过贾琰听出来了,原以为会硬骨头到底的司徒延低头低的如此迅速。
而那个性格古怪的司徒明却试图反抗皇帝,人啊,的确是很难预测的。
“……七爷,不知道木哥儿,陛下给木哥儿取名字了吗?”贾琰笑道:“说起来那孩子快要两岁了吧?”
司徒阔闻言笑道:“父皇说他还小,再稍稍长大一些,唉,太看重了,取名字也小心翼翼。不过三个小的已经有名字了。”楚王的另外三个儿子,目前也都立住了,长势良好。只是到底还小,常被司徒阔抱到书房去的还是木哥儿,贾琰也常见,目前看来是个活泼机灵的孩子。
不过还是没有我家儿子可爱,贾琰回到家中逗着自己的儿子,如此想到。他之前想要做严父的愿望已经随风而逝了,黛玉无奈的想,在可以预见的未来,自家家里怕是要慈父严母了。问题在于,从来没有感受到“严厉”的自己,能做一个严母吗?
生孩子不容易,养孩子更是艰难,难怪人家都说养儿一百岁、常忧九十九。比如孙家,孙钊殿试考中了二甲十三名,又入选庶吉士。可这样孙高夫妇也不能放心,因为他们女婿楚恪考中了二甲第六,可是庶吉士落选,要外放出京。
这样他与孙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