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透气,谁知道一伸头就看到你坐在那儿抱着猫撸毛。”上了马车之后崔海这么说道,“这几天你去哪里了?那天不是说要去朝晖公主府上把卢娘子给解救出来?可卢娘子后来说是已经被放了,你又没了音讯,父亲和母亲都快要急死了。”
坐在自己家的马车里,崔洋长长松了口气,道:“被公主下了药,差点节Cao不保,还好我自己跑出来了。”顿了顿,他看向崔海,又有些担心地问道,“小莲已经从公主府出来了?那现在怎么样?”
崔海被他的前面半句给震惊地睁大了眼睛,压根儿就没听到后面那个问句了。他上上下下把崔洋打量了一番,恨不得把他拎起来看看是不是还完整了,好半晌才道:“所以……你和那公主没出什么事吧?比如被她霸王硬上弓什么的……”
崔洋露出了一个有些崩溃的神情,道:“她能怎么上我……我才是男人啊……”
“但你刚才说……”崔海也有些崩溃,“那天你就应该直接像当初那个进士那样,有多远跑多远,根本不该留在京城……这都是什么破烂事情啊!”
崔洋也不想接着话茬继续说下去,于是把话绕到了卢小莲身上,他问道:“那你知道小莲现在怎么样了吗?她还好吗?没有被欺负吧?”
崔海想了想,道:“这倒是不清楚了,闻妹妹也在让人去找卢娘子呢,据说那刁蛮公主直接把卢娘子给扔在京城外面了,为此闻妹妹还跑到七王府去了一趟,七王还因为这事情和七王妃一起去公主府上斥责了公主……总之一团乱就对了——不过如果你也在公主府……怎么没能找到机会跑出来?”
“一进去给你灌一碗蒙汗药,看你有没有力气跑。”崔洋翻了个白眼,“先回家去把这事情与父亲母亲说一声,到时候该去宫里面抗旨拒婚告御状还是一跑八百里离京保平安,且听一听父母亲的说法吧!”
崔海点了点头,好半晌才道:“我觉得倒不如就进宫告状得了,跑总不是个办法的。你还想着要和卢娘子在一起呢,若是你跑了,卢娘子该怎么办?”
崔洋有气无力道:“只能先解决了这公主,才能去找小莲,否则要是小莲又被牵连了怎么办?”
崔海长叹了一声,道:“你这也算是个另类的桃花运了。”
“桃花劫吧……”崔洋恹恹地打了个呵欠,“三哥我得眯一会儿,这几天下来都没能好好睡一下,真的要被折腾死了。”
崔海有些茫然无措,于是只点了头,道:“你睡着,一会儿到家了我喊你就是了。”
马车一路回了崔家,刚到门口就撞上了朝晖公主的仪仗,等到崔海注意到的时候,已经到了公主仪仗跟前,躲无可躲了。
推醒了崔洋,崔海指了指外面:“公主到咱家来了。”
崔洋顿时惊醒过来,掀开车帘往外看了一眼,有些头皮发麻:“这得怎么办?正面上去和公主唇枪舌战?”
“公主是君。”崔海把车帘给放下来,“一会儿你就跟着我大大方方地进去,一切看我的。”
“你有法子?”崔洋有些犹豫。
崔海嗤笑一声,道:“这有什么?不过是个公主,咱们家也不是好欺负的,不过你得记住了,什么都不能说,就算那刁蛮公主说你被她上过了,你也要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好像就是在外面看了两天荷花回家准备画画了。”
崔洋先点了头,又有些拿不准崔海这谜一样的心境是从何而来了,但事到如今他想不出更好的法子,于是只能先听他的安排。
兄弟俩下了马车堂堂正正地进了崔府,然后便看到那朝晖公主正在与崔夫人胡搅蛮缠。
崔夫人显然是有些吃不消这样没脸没皮的作风,又碍于君臣之别,并不好口出恶言。
一转身看到崔海和崔洋回来了,崔夫人便打断了朝晖公主的喋喋不休,直截了当道:“正好,我那不孝之子已经回来了,我是不信公主方才说的那些子虚乌有的事情,我那不孝子虽然风流一些,但绝对不是会轻薄女人的登徒子,再说他已经三番两次与我说过已经有了一生认定之人,当然也不会去招惹公主你了。”
朝晖公主也转头看向了崔洋和崔海,露出了一个志得意满的美艳笑容来,道:“那便让阿洋来说说,这几日在公主府是如何光景吧!”
崔洋想开口辩驳,却被崔海用眼神给瞪了回去。
“京城人皆知公主殿下是嫁不出去了,这会儿想赖着我们四郎就可劲儿泼脏水,这嘴脸实在难看。”崔海不急不缓地开了口,“公主殿下须得知道,咱们家宁可四郎去把那蓬莱阁的瑶瑶赎身娶进来,也不会娶公主你这样一个刁蛮任性胡搅蛮缠的恶婆娘的。”
“大胆!你知道你在说什么?!”朝晖公主勃然大怒,她简直没想到竟然还有人在她面前敢这样说话。
崔海半点也不怕她,甚至是有意在激怒她了,他道:“我在说什么,公主难道听不懂吗?在宫里面学了这么多年的礼仪规矩诗书礼乐,公主竟然是一个大字不识连话都听不懂的傻子吗?那难怪会做出强抢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