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笑了一声,道:“看来京城里面要冷清一阵子了。”
闻氏轻哼了一声,道:“冷清?我看未必。等到了年关了,事情多着呢!”
卢小莲有些不解,却也没有多问。
闻氏若有所思地摸着自己的肚子,仿佛在做一个什么决定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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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晚上可能有加更……但应该会比较晚……
☆、最毒女人心
作者有话要说: 算不算一个大肥章!!!
这个剧情走完就要开始走男女主副本了嗷嗷嗷
濮阳钧和金崇文当街斗殴的事情其实说大不大, 若放在以往, 两家人交点银子也就过去了,犯不着去牢房里面蹲着。奈何圣上发了话要严惩这些整日里斗鸡走狗无所事事的纨绔子弟们,这两人就被当做了典型, 抓入了牢房当中, 就算捧着银子到跟前去,人家也不肯收。
牢房中的条件自然是艰苦极了, 金崇文和濮阳钧不过在牢房里面呆了两日,就已经嫌弃自己身上的臭味, 整日里晕晕乎乎的, 也不知是打架斗殴的时候把脑子给打懵了,还是被自己身上的味道给熏出来的。
两人隔着个马桶坐着, 一边是嫌弃一边又有些同病相怜。
金崇文问道:“你现在后悔了没有?要是你出点力, 我们就不会在大街上斗殴,也不会有今日在这牢房中出不去了。”
濮阳钧捏着鼻子道:“我后悔什么?那批货又不是我的, 反正我没有亏, 亏的是你。”
金崇文哼了一声, 道:“我亏什么?反正现在都在牢房里面出不去,那批货大不了我在京城便宜甩了,赚多赚少而已。”
濮阳钧道:“既然如此, 那你之前还和我说什么边关的事情?”
金崇文道:“有些事情我不说你也知道。”
濮阳钧冷笑了一声,道:“那可不是我先动手的,朋友妻不可欺,你自己做的事情, 可得自己认了。”
金崇文哼道:“这么说,你还是跟我学的?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濮阳钧已经被那马桶熏得头晕脑胀,一时间都分辨不出来金崇文这话里面究竟是讽刺还是真心实意了,他只捏着鼻子道:“要我说,一会儿提审的时候,你就把事情给担下来,事后我把你那批货给吃下去,怎么样?”
金崇文道:“那可不行,反正这批货已经砸在我手里了,你吃下去我也舍不得呀,这罪名啊还是咱俩一起来背着吧!”
濮阳钧看了他一眼,也不知道要怎么劝说了。
若按照他来看,金崇文无官无爵,把罪名背了是再好不过的,反正牵扯不多,顶多就是罚银或者挨板子,若是他来扛这罪名,说不定还会牵连家里面的长辈。但说到底,他们虽然是表兄弟,又不是同一家人,要是以前两人关系亲密无间的时候倒也罢了,现在两人原本就是矛盾深重,用脚趾头想,金崇文也不会不计前嫌来帮他担罪名的。
想着想着,他只觉得有些烦闷。
他算了算日子,已经快到腊八,闻氏也快要生产了,这外面的日子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形,他有些心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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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氏是在腊八的前一天发动的,发动的时候正好是早上,她平日里保养有度,又有闻夫人送来的嬷嬷帮着调理,虽然是头一胎,但却格外顺遂,过了约莫两个时辰,就已经传来了婴儿的啼哭,接着就是稳婆出来报喜,说闻氏生了个大胖小子。
顿时濮阳家都沸腾起来了,濮阳太太喜不自禁,可还没高兴一会儿,濮阳老爷从外面回来,只说是濮阳钧被严办了,要在牢房里拘半年才能放出来,濮阳老爷本人也受到了牵连,不仅被罚了俸禄,还被贬官了。
这下子濮阳太太简直觉得好像天塌了一样,这一时喜一时悲的,一下子就晕厥了过去。
产房中,闻氏还有余力抱了抱自己的孩子,听着外面乱糟糟的声响,又听着身边的嬷嬷说了那情形,露出了一个有些嘲讽的笑容,然后把孩子交给了nai妈,自己沉沉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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濮阳钧压根儿没想到自己会要在牢房中拘禁半年,相反金崇文却被放出去了。
审理这案件的人也说得明白,只说金崇文在这案子里面算不上典型,濮阳钧才是圣上旨意中说过要严惩的那一类人,于是金崇文挨了十下板子被放走,他就只能继续蹲在牢房里面——算一算日子,大约要到夏天的时候才能被放出去了。
这么想着,便越想越不甘心,他愤恨地把马桶踢飞,可又想到晚上没有马桶就没法方便,又恼火地起身去把马桶给捡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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濮阳府中,濮阳太太倒下了,闻氏在坐月子,家里面没有人来住持大局,一家子乱糟糟的,濮阳老爷不忍心让自己的老妻病歪歪地还要出来做这些,这内宅事务就兜兜转转到了闻氏的手里——尽管她还在月子里面,连门都不好出。
拿着那串象征着管家大权的钥匙,闻氏懒洋洋地扔到了旁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