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堵住穆远的退路,笑谑地看着他。
穆远瞬间明白过来,自己扮演小星的事情已经露馅了,情况有些糟糕,因为以文商这人的性格,当他知道自己被对方当傻子一样耍了那么久,铁定恼怒成羞,绝对不会放过他的。
现在出路被堵,穆远一时半刻想不出好的法子,只好笑呵呵地继续装傻,“兄弟,你在说什么呢?”
“谁他妈是你兄弟?”文商大步跨上前去,一把抓住穆远的胳膊,粗蛮地将他拉过来,伸手往他那抹了发胶的头发上就是一通揉搓,发型被弄塌了,软哒哒地垂落在穆远的前额和脸颊边上,前一秒他还是穆老大,下一秒便妥妥地变成了小星。
“事到如今你他妈还在那装?”文商冷声哼道。
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穆远干脆破罐子破摔,理直气壮地扯大嗓门,“对!老子就是装的,怎么了?!要不是你当初偷拍老子还录了视频来威胁我,我他妈至于那么辛苦用这种办法接近你么?说起这个,我还真要好好问一问你,我他妈得罪你什么了?不就是那次上了你的马子,况且当时我也不知道那是你的人,后来我都当着我众多兄弟的面心甘情愿让你揍了,你还嫌不够?姓文的,你这人看上去仪表堂堂文礼彬彬,内心咋他妈那么小气量,还那么Yin鸷?你还是不是男人?趁老子喝醉酒迷jian老子,你说你喜欢男人干嘛不出去花钱找鸭子?啊?!你那么有钱,找他十个二十个貌美腰细腿长肤白的男孩回来玩个够谁他娘管的着你,你丫找我干嘛?喜欢老子你就直接说,但明明白白告诉你,老子是不会喜欢你的……”
穆远口若悬河,跟无限弹药的冲锋枪似的噼里啪啦,压根没点儿消停的意思,文商那张脸是越听越难看,原本就处于临界线的怒意值彻底爆发,抬腿便将穆远踹到床上。
穆远眼疾手快地抄起床头的那盏台灯,吼着,冲他挥舞,对他发出严重警告:“死变态,你他妈要敢非礼老子试试看?信不信老子现在就打爆你的狗头!”
文商整个人一愣,之后什么也没说,转身退出房间,丢下一句:“你自己在这好好反思一下。”然后将房门反锁起来,下楼将吃到一半的晚饭继续吃完。
坐在一楼的饭厅里,文商还能够清晰地听见穆远拍打房门抗议的声音,“我反思个鸡`巴!要反思的人是你才对!你个死变态!大傻`逼!”
文商有些后悔自己刚才那一脚踹得太温柔了,期间他有过好几次想要重新回房间打人的冲动,但还是握住青筋暴突的拳头努力克制了下来。
“死变态果然还是死变态。”穆远忿忿骂道,“想不到居然玩囚禁play,我呸!”
穆远赶紧过去枕头边拿手机,准备打给贺东英,让他带人过来帮忙,可摸索了半天,连个手机的影子都见不着,他平时习惯了将手机放枕边,不可能弄丢的,除非是那个死变态偷偷给拿走了。
仔细一想可不是没道理,那死变态随身带着他房间的钥匙,说明死变态早有准备要将他关在房间里,看来偷他的手机也是事先做好的一个预防措施,妈的,他被Yin了。
一整晚上,穆远怎么吼叫怎么鼓捣,文商始终充耳不闻,由他爱怎么闹怎么闹,自己回房门一关,打开音乐调大声量,世界又是一片祥和。
也不知道穆远是什么时候消停下来的,反正文商是一觉睡到大天亮。
用过早餐后,文商将穆远那一份吃的给他拿上去房间里,房门打开,人却不在室内,窗户是紧关的,应该不可能是跳楼,文商估计他躲在浴室里,正打算把早餐放下走进去查看状况,墙角的衣柜悄悄开了一道缝,穆远蹑手蹑脚从里面走出来,往文商身后靠近,张开臂膀,突然发力,狠狠地扑袭过去,将文商整个人摁压在地,餐托从文商手中甩了出去,燕麦粥和牛nai全溅洒在地毯上,面包打了几个滚落在两人脚边。
穆远将手伸进他衣服的口袋里四处摸寻,想把屋子的钥匙找出来,文商逮准时机,以出其不意的速度,迅猛地翻了个身,面对穆远挥使过来的拳头,他抬起双臂硬生挡了下来。
你喜欢玩儿偷袭,就甭怪我非君子,文商抬起膝盖,快很准地朝着穆远裤裆的部位顶了一下。
屋子里顿时传出一阵比杀猪还惨的嚎叫声。
“干`你`娘的死变态!你他妈是故意的!”穆远倒抽一口凉气,眼水止不住地从眶中溢了出来。
“既然你还有叫喊的力气,证明你还好着。”文商理了理衣襟,重新站起来,冷冷地扫视着躺在地上打滚的穆远,“偷袭在先的人就别怪我做正当防御了。”
枉他还煞费心机为这家伙准备早餐,结果一进门就遭到袭击,想想就来气,文商转身离开`房间,重新将门锁上。
早上的小插曲坏了文商一天的心情,上班的时候,他眉间的那道沟壑就没舒展过,相隔五六米远,下属们都能感受到他身边散发出来的低沉气压,并暗自警醒今天没什么事最好别在他面前出现。
文商坐在办公室里,桌面上摊开的那份审批报告已经摆在那儿一个多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