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你已经站不起来了么?赵青下手也太狠了吧!哈哈!哈哈哈!”说到最后竟笑起来。
&&&&叶长箫深深地叹了口气,道:“韩夫人,你声音怎么这么苍老?唉,当年的事我也是一时糊涂!现在想起,心里总是难过不已……”
&&&&黑衣人听到他喊自己“韩夫人”,想起一桩桩往事,登时大怒,厉声道:“叶长箫,你这忘恩负义的小人!我丈夫对你那么好,你却叫人来抢经书!你害得我家破人亡,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唉!”叶长箫又叹一声,一脸懊悔地道,“韩……神女夫人,你也知道,那《奇脉心经》是稀世珍宝,哪个习武之人不想得到它?当年我太年轻,一时昏了头,犯了很多错……你可不可以……”
&&&&“你做梦!”黑衣人喝断他的话,手指微微颤抖,显是愤怒到了极点。
&&&&叶长箫转头望向窗外,悠悠地道:“我被赵青打伤,无论如何都不是你对手了。你要报仇,那就来吧,我也累了,该歇歇了。”说完,默默闭上双眼。
&&&&黑衣人一步步逼近,到了他面前,猛地抬掌,朝他头顶拍去,嘴里一边念道:“千胜,我为你报仇了!”
&&&&就在她落掌的一刹那,叶长箫突然睁开双眼,翻掌往头顶一挡,另一只手蓄足了劲,向她胸口拍去。这一掌迅捷无lun,是催魂霹雳掌最快的一式。这么近的距离,普通人根本来不及反应。黑衣人似乎也没想到他会暴起发难,她一掌既出,来不及收回,只得将另一只手横在胸前,硬接了这一招。叶长箫一招未老,立刻补上一掌。黑衣人虽然用手臂挡下这两招,却抵不住这强横的冲劲,身体霎时间倒飞出去,砰的一声将一张花梨木圆桌撞得粉碎。
&&&&叶长箫倏地站起,双目圆睁,眼中透着狠劲,双手很自然地垂在身体两侧。黑衣人挣扎着站起身来,手捂胸口,惊道:“你……你不是……”
&&&&叶长箫哈哈大笑,沉声道:“我只不过受了点皮外伤,怎么,没想到么?是不是让你失望了?神女夫人,你太大意了!”
&&&&黑衣人叫道:“你早知道我会来是不是!?原来你在骗我。哼!果然是Yin险小人,跟当年一模一样!”
&&&&叶长箫道:“不错!我准备了这么久,就是为了诱你孤身犯险!我知道五行台下一定有你神女庄的jian细。不抓那丫头,怎么引来赵青?不引来赵青,如何让你们相信我身负重伤?我知道你有多恨我,我受了重伤,你一定会来的!你的调虎离山之计用得也太拙劣了,你以为几位堂主一走我就只能任你宰割?哈哈哈哈!”
&&&&黑衣人咳了两声,重重地喘着粗气。
&&&&叶长箫冷哼一声,道:“神女夫人,别再装了!你有紫樱神功护体,刚才那两掌又只打在手臂上,劲力无论如何都伤不着你!你想让我轻敌,犯和你一样的错误?嘿嘿!我可不会上当!”
&&&&黑衣人悄悄地调理真气,没有接他的话。
&&&&叶长箫见她好像受了伤,没有急着动手,笑道:“神女夫人,这么多年不见,你都成老太婆啦!声音粗了,背也驼了!怪不得要蒙着脸,已经丑得不敢见人了是不是?当年的仙姿玉貌到哪里去啦?”嘲笑完毕,神色忽然变得惆怅,叹道:“唉!二十年了,我也老了!”
&&&&黑衣人道:“叶帮主正值壮年,正该大展鸿图。凭你的心机和手段,一统江湖,当个武林盟主还不是轻而易举?”
&&&&叶长箫听出她话里的讥讽,却没有被激怒,反倒一脸平静。他当了这么久的帮主,各式各样的谄媚和讥讽听得多了,对人心看得透透的,绝不会听到几句坏话就气得暴跳如雷。他故意等了一会儿,给她调息的时间。过了一刻,他见黑衣人缓过来不少,叹道:“神女夫人,我虽然诈伤骗你,但刚才我说的那些话倒不全是假话,我心里还是挺愧疚的。可事已至此,想回头是不可能的了……”
&&&&黑衣人怒道:“少废话!今夜咱俩一决生死!”
&&&&李若天和王朝雨在屋顶听得心惊rou跳,大气都不敢喘一声。他俩怎么也想不到江湖上那位神秘莫测的神女夫人会只身到此,更没想到叶长箫竟然早就设好了局等她自投罗网。二人怕惊动屋里的人,不敢下去偷看,只听屋里砰砰啪啪响声不绝,桌椅灯盏一个接一个倾倒摔碎。
&&&&过了一刻,一道人影跃出屋外,转眼之间,另一人跟了出来。李若天和王朝雨把脸贴在屋瓦上,生怕那俩人一抬头看到自己。过了片刻,只听那黑衣人道:“叶长箫,你怎么跑出来了?别告诉我你舍不得屋里那些家具。那些桌椅花瓶能值几个钱?你都当上帮主了,怎么这么小器!”
&&&&叶长箫哼了一声,道:“屋里太窄,打起来束手束脚。这里宽敞,正好当你的墓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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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欺身上前,伸手抓他胸口檀中xue。叶长箫早有防备,向左错开两步,手掌上拂,切她腕脉。黑衣人手一缩,反手